些话,还算是兄弟吗?”
叶文军当即冷笑道:“他有把我们当兄弟吗?”
想起上次他带儿子来看伤,他还怂恿肖氏去找韭芽要钱呢,当时他安的什么心,别以为他不知道。
要他说,叶文茂就应该一直在外头,不要回来才好!
每次一到家里,他除了要钱,还会做什么?
以前在家,他就从来没下过地,干过一天的农活。
他有手有脚,头脑正常,纯粹就是懒的。娶妻生子之后,更是好吃懒做到极致。
要钱做生意,被人骗?
还想卖女儿,后来又拿走了娘的钱跑去开个面馆又开倒了……
说起来就一肚子气,当初要不是他,家里的大宅子会被贱卖掉吗?
现在更厉害了啊,居然学会偷银子了!
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都是爷爷辈了,难道还以为去偷亲弟弟家的银子就不是偷了吗?
官府就不会拿他了吗?
老爹老是觉得韭芽太不认血脉亲情的做法,让叶家丢脸。
其实要他说那叶文茂,才是叶家最丢脸的人。
叶文良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边吃边说:“不扯二弟的那些破事了,赶紧吃饭,待会菜都凉了!
爹,您也别说了,今天是中秋节,能不能开心一点。”
说完,他看了老爹一眼,心里有些埋怨他刚才和钱君宝讲的那些话。
你说好好的扯那些干什么?
搞得他之前和钱君宝说了那么多好话,都白费了。
叶平再过一些日子就要大考了,明天还得靠钱君宝带叶平一起去建州呢?
原本他是打算在八月底自己带儿子去建州的,但这不是听说了钱君宝和叶清明日就要出发去建州嘛。
他就想让叶平跟着提前去建州,也做一些考前的准备。
而且听说钱君宝在建州还有知交也要参加这次的科举,到时候也好介绍给叶平,让他有个照应。
另外就是这次科考所需花费也要百两银子,他暂时还拿不出来那么多,想找钱君宝借一点呢!
结果……吃个饭吃得好好的,老爹把人给气走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难道不知道,那叶清如今的性格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吗?
钱君宝说得不错,惹恼了她,弄不好他们就真的不和叶家走亲戚了!
要知道今非昔比啊,如今的“叶清”不是以前的叶韭芽了。
不是自己家人仗着是她的长辈,就可以要求她听话,照顾叶家的。
在自己‘那件事’还没有彻底解决的情况之下,叶平的前途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对叶家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这个节骨眼上,还去管那个偷银子的叶文茂做什么?
亏得叶文茂遇见的是老五这个软性子,要是他偷的是叶清的钱,这会只怕在牢里了吧?
说不定连带还要影响到叶平的考试资格,或者名声。
叶老头盯住也准备开始吃菜的叶文楠问道:“老三,你说句公道话,你们就能眼睁睁看着老二家那么败了吗?”
叶文楠头都没抬,只是淡淡道:“爹,二哥家怎么就会败了呢?
那叶珍不是马上就会开一家吃食铺子了吗?
到时候二嫂去给叶珍帮忙,总不会少了她吃用的吧?
再说,真到了那个地步,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至于二哥的事,现在我们连他人在哪里都不是很清楚,怎么让他回来?
还有他回来了,又能做什么?还不如,让他在外面先想清楚了再说。”
“就是,二哥现在回来不是添堵吗?
他不是说要带着叶飞在外面闯出一片家业才回来的嘛。
就让他先去外面闯闯吧,到时候不管好坏,只要他知道自己错了,我们还认他做兄弟。
否则……”
“否则怎样?”叶老头咬紧牙关瞪着他。
“还能怎么样,我就懒得搭理他呗。”
叶文军无所谓的道,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吃起菜来,犯不着为了一个不拿他们当兄弟的叶文茂饿着自己的肚子。
闻言,叶老头心里沉痛极了。
环视了一圈几个儿子,见他们都没有一个向着他的,他冷哼一声站了起来,恼怒地走了!
叶老头这么一走,今夜叶家的拜月活动看来得取消了。
索性,他们对那拜月的事也不怎么热衷,干脆改成赏月喝酒得了。
而年轻人嘛,他们更想去花灯集看看,其实在家拜不拜月对他们也没那么重要。
月亮升到天空正中间的时候,马车停在了南大街路口的一处空地上。
今夜这里有花灯集,街上熙熙攘攘的满是人,眼前一大片五颜六色,璀璨的灯火。
钱君宝先下了马车,然后立刻伸出了一只手等着叶清下车。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