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
过当的大汉,则因刹不住脚而摔倒在地上,跌了个名副其实的狗吃屎。
围观的群众哈哈大笑,可见平时他们被欺压了太久,现在终于有人替他们出口气,不趁现
在笑个够本怎么划算呢。
“哎呀呀,还没到过年,你们就要给土地公拜年了,可惜他老人家也不喜欢你们啊。”她
在他们身后嘻皮笑脸地戏弄着。
而才刚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人,早已气得满脸通红。
“哼!原来是个练家子的,难怪不怕死,敢管我们的事,臭小子,姑奶奶我也好心警告
你,我们宴晴阁不是你惹得起的,趁早滚开,别管闲事,或许还有机会娶媳妇。”
不过是间红馆,有什么大了不了?
而且,这可是她头一次行侠仗义呢,怎么会害怕。
“啧啧啧,瞧瞧!这手下败将竟然还能口出狂言。吓死小爷了!”钱君梦装模作样地装出
一脸惊惶,手拍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
但是她的口气,就是惹得群众一阵又一阵大笑。想不到她还转过身,对群众深深地一鞠躬
,“谢谢!谢谢!谢谢各位乡亲父老的捧场。”
这时,群众又对她报以掌声。
那名威胁她的妇人,怎堪她如此戏弄?
顿时恼羞成怒,和另外一名还在扒拉那姑娘的妇人,使了个眼色,拿了她腰间的鞭子,没有通知一声地甩向钱君梦的背部。
所谓明枪易躲,暗“鞭”难防。
钱君梦得到众人警告时,只来得及转过身,直溜溜的鞭子已到她面前,任凭她再如何地机灵,也不及躲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鞭子正欲打中钱君梦时,一根灰不溜秋的长烧火棍挡住鞭子,鞭尾
顺着力道在棍子上转了几圈,圈住了棍子,一切就此静止。
妇人似乎对这种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搅的情形非常愤怒,瞪大充血的双眼,狠狠地往那人
瞪去,而这一瞪,差点让她瘫软了手脚。
并不是来者大有来头,而是那个人的长相。
只一眼,就要被吓得肝胆俱裂啊。
那是多么恐怖阴森的一张脸,灰白又透着碧色冷酷的眼神,几乎和夜间看见的狼一般的目
光,而右眼下一道长长的疤痕,延伸至脖子下,隐没于衣服里,翻滚出来的肉痕的颜色令
人惊心。
“你……你是什么人,敢……敢管宴晴阁的事。”那妇人似乎只有这句台词,虽然吓得发
抖,但仍结结巴巴的把它讲完。
钱君梦抬头看那人一眼,并没有被他吓住,不像围观的群众,全都退到三丈去,既害怕地
想离去,又舍不得这看热闹的机会。
一旦危机一过,钱君梦又轻松自若地等着看好戏,她也很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的武功
一定很厉害,才会有这么吓人的气势。
等了老半天,却不见这男子的回答,群众开始窃窃私语地讨论起来。
钱君梦靠近那男子,用食指轻轻戳一下他的手臂,低声地问:“那位大婶问你是谁呢?你
怎么不回答呀?”
那人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动也没动一下。
钱君梦纳闷地看着人,末了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呀!原来是个哑巴,难怪不说话
,真可怜!”
还安慰地想拍拍那个人的肩膀,谁知手都还没碰到他的衣角,那人一闪,手上的棍子一震
,震断了之前的长鞭,震退了那妇人,人也离钱君梦一丈远,钱君梦只来得及目瞪口呆地
看着。
群众鸦雀无声,都被那惊人的功夫看傻了眼,只有那被震退了好远且摔得四脚朝天的妇人
狼狈地爬起来,恶形恶状地道:“你们……你们敢和宴晴阁作对,大家走着瞧!”
说完正想夹着尾巴逃走时,谁知钱君梦却拦住她。
“等一下!”
见那妇人乖乖地停住,她才转身问那名小姑娘,“你娘收了人家多少银子?”
“八……八十两。”有些惊惧的嗓音犹豫地开口。
“好。”钱君梦将手探进自己怀里,摸出一张银票。
她将银票拿出来,“喂!这姑娘我赎了,这是一百两的银票,把卖身契拿给我,这个你们
拿回去交差吧!”
那妇人正在烦恼回去不好交差的时候,一听钱君梦的话,讶异地转过身来。
“算你识相!”有点意外,却又拉不下脸。
钱君梦这么大方,其实是因为那银票并不是真的。
在大宇伪造银票是大罪,但并不是没有人敢用,钱家早些年就收到过,那个时候钱老爷也
很生气,就在准备要毁了银票的时候,被钱君梦讨要走了几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