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了很多,多了点儿人味,没有以前那么乖张暴戾了。
阿kun也不像以前那么怕他了,所以为了偶像,阿kun大胆地问出口“您是不是喜欢展东东啊”
苏卿侯直接踹了他一脚,踹得够狠“滚去北道湾。”
阿kun“”
嗷,腿要断了,草草草
对不起,他错了,竟然以为这魔头变善良了。
阿kun问的这个问题,没有得到正面的答案,但眼尖的阿kg发现被展东东打了啵喂了口水的小治爷这次没去刷牙。
之后的半个月,展东东在普尔曼的医院养伤,苏卿侯一周待在了新月镇,一周待在了万格里里。他关了几家地下运作的赌场,又烧了几处罂粟种植地。
半个月时间,展东东好的差不多了,红三角也统一的差不多了,一切都很美好,就一点很让人郁闷
“他怎么这么狠心啊。”展东东幽幽叹气,“都不来看我。”
抱怨声里,一股子小女儿的娇态。
鬼机受不了,起鸡皮疙瘩“还没到春天呢。”
展东东那个不要脸的“我思春的表情这么明显吗”
啧啧啧。
鬼机怀疑这家伙被人换了个芯子,把削下来的苹果皮扔她身上“擦擦你的口水。”
展东东抹了一把嘴,伸手去接苹果。
鬼机咬了一口“我又不是给你削的。”
她死亡凝视。
行吧,赏她一块。鬼机切了一小块给她,穿着件嫩绿色的衬衫,头发理得很短,眉目风流,像极了红尘里打滚的浪荡公子“你真要金盆洗手啊”
展东东嚼着苹果“嗯。”
“钱不香了车也不香了”
她又开始不要脸了“没苏卿侯香。”
鬼机挪着椅子离她远点“别恶心你哥哥。”
展东东这才发现他右腿不得劲“你腿怎么了”
某人面不改色“上了年纪了,昨天一次玩了几个女人,把哥哥虚的。”
“”
至于一次几个女人,展东东没问“给我剥个橘子。”
鬼机一面骂她一面剥橘子。
苏卿侯到门口的时候,展东东正笑眯眯地去抢鬼机手里的橘子,他没进去,扭头就走。
阿kg从小窗口里瞟了一眼病房里头“爷,您不看她了”
苏卿侯粗暴地把领带扯下来,扔在了垃圾桶里“老子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来看她”
老子
得,生气了。
病房外面全是保镖,展东东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晚上十一点,她吃了药,睡得很熟。
有个人影靠近,她浑然不知。
这人影,正是苏卿侯,他抓了一把丢在桌子上的橘子皮,直接扔在了展东东的脑袋上,然后把剩下的橘子和苹果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目睹了这一切的阿kg“”
哎,幼稚的男人啊。
其实这半个月,苏卿侯来了四趟医院,都是晚上来的,在展东东睡着之后。是不是来看展东东的,天知地知,阿kg也心知肚明。
又过了一周,已经是初秋了,华人街上的枫叶落了一地,风一吹,飒飒作响。
“爷,展东东今天出院。”
苏卿侯在看文件,没抬头“嗯。”
阿kg掂量着问“您去不去”
“不去。”
三个小时后
苏卿侯扫了一眼空荡荡的病房“人呢”
阿kg也不确定,猜测“她走了”
苏卿侯冷脸“你没跟她说我会来”
阿kg觉得很冤枉“不是您说不来吗”
他路上还问了,小治爷说路过,到了医院门口他又问了,小治爷说上火,过来挂个号,就是不说是来接人的。
这下好了,错过了吧。
“她去哪了”苏卿侯问护士。
护士摇头,不敢直视他“一个男的来接的,没说去哪。”
苏卿侯的脸彻底阴了。
“爷,还挂号吗”阿kg小心谨慎地请示,“您不是上火吗”爷是来挂号的,爷是上火,爷绝对不是来接展东东的,爷绝对不是吃醋。
是上火。
苏卿侯一脚踹在病房的门上。
最后,还是挂了号,苏卿侯把看诊的医生狠狠羞辱了一顿,才离开医院。他刚坐进车里,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陌生的号,三个字。
“等我哦。”
这口气,化成灰他都知道是谁,他也没回,直接砸了手机。
行,等你。
等下次再弄死你
这一等,就是一周,苏卿侯没等到展东东,却等到了三把刀的死讯。
苏卿侯垂着眼皮,情绪不明“尸体在哪”
阿kg表情凝重“新月镇。”
“谁干的”
“庞宵的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