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佟护士乐了“那她不是白忙活了”
黄护士往陈香台员工柜的方向瞥上一眼“可不是嘛,还又是吃饭又是泡茶的。”她嗤笑了声,兴冲冲地继续说,“我还听说啊,是她半夜爬了床,惹怒了小老板才被赶了出来。”
神经内科的护士也围上来“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有人看见”
佟护士“咳咳”
黄护士这才收了话,与神经内科的护士交换了个眼神回头再说。
是陈香台无精打采地进来了。
更衣室里的各位面面相觑后,前前后后地出去了。
“怎么回事”
陈香台吓了一跳。
柳飘飘这才从柜子底下钻出来,整理整理歪了的护士帽,她可不是偷听墙角,她是卡子掉了“你真爬小老板的床了”
陈香台叹气。
柳飘飘捧着保温杯走过去,抱着手倚在陈香台旁边的员工柜上“你叹气是几个意思啊”
她应该是昨晚没睡好,精神不振,有气无力地把护士服套上“没爬床。”
柳飘飘喝了一口水就是嘛,这姑娘还没开窍,哪会有那种心思。
谁想,没开窍的小姑娘又来了一句“我只是想亲他一口。”
柳飘飘一口水喷了出来“你真看上他了”
陈香台抽了张纸,擦脸上的水“没有。”
“没看上你还亲他”
陈香台百口莫辩。
她口水有药效的事除了她自己,就只有林东山知道,她不敢到处说,怕被人知道了会抓她去做研究。
不用想也不知道,陆先生肯定和大家一样,把她当成了奇奇怪怪的人。
柳飘飘对她也是刮目相看啊“陈护士,没看出来啊。”柳飘飘打量她,“你居然还挺渣的。”
陆先生会不会也以为她是那种乱搞男女关系的渣女陈香台垂头丧气“我去查病房了。”
她萎靡不振,耷拉着头,像缕游魂,飘出了更衣室。
突然,她前面多了双脚。
“陈护士。”
陈香台抬头“你好。”
是她科室的蒋医生。
蒋医生英年早婚,又英年早离,目前单身,三十五岁,长得挺端正,戴一副眼镜“今天下班有空吗”
陈香台还萎靡着“有。”
蒋医生摸了摸脖子上的听诊器,白大褂没扣,撩起来带风“我请你吃饭吧。”
陈香台不解“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蒋医生略尴尬“就是想请你吃个饭。”
陈香台眼睛撑大了点儿“那你为什么想请我吃饭”
这就是医院多数单身男青年撩不动她的原因,明明一副人畜无害容易被拐的样子,但就是谁也拐不动她。
可她越是这样,单身男青年们就越是躁动。
蒋医生不甘心,继续撩“最近上映的几部电影都还不错,吃完饭我们可以去看电影。”够明显了吧。
哦,原来是想邀她拼团看电影。
陈香台明白对方来意之后,拒绝了“不了。”他们又不熟,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心情看电影。
蒋医生脸立马拉下来了,正好有医护人员路过,蒋医生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了,白大褂一甩“装什么清高,还真以为自己能攀上高枝。”
陈香台“”
她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她继续去查她的病房,没走几步,又跳出来一个人。
“陈护士。”
陈香台抬头你是
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子,斯斯文文的,剪了个很乖巧的发型,他说话有点结巴“你、你别听他们瞎说,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陈香台想了一会儿“谢谢你,何医生。”这么年轻,应该是他们科室新来的那个实习医生,怪不得有点面熟。
“何医生”红着个脸,别别扭扭地走了,陈香台刚要去住院部,“何医生”又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来了“陈护士,我、我姓白。”
陈护士“”
哦,她想起来了,小儿外科来了个空降兵,一来就主任医师亲自带,那个空降兵就姓白。
空降兵又噔噔噔地跑走了。
陈香台还在疑惑,她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位空降兵。
电话来了。
她边走边接“东山。”
林东山还在家“你昨晚回来过”
“嗯。”
“不用值班吗”
陈香台心情低落“我被陆先生换掉了。”
林东山诧异“你亲他了”
要是亲到了就不亏,关键是“我还没亲到。”她觉得很不解,陆先生睡着了很难醒,但每次她一做坏事,就总被他抓包。
“那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陈香台还是有点不死心,她左右看看,还没做贼就开始心虚了,小声地问,“东山,强吻犯法吗”
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