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纺织撒狗粮,乔温神进展(1 / 4)

回去的路上,薛宝怡的电话打过来。

他问江织“我们都在浮生居,你来不来”

“我问问周徐纺。”

这都要问女朋友

薛宝怡鄙视

江织边开车,问周徐纺“宝怡给冰雪弄了个接风局,你去不去”

周徐纺看了一下时间,八点二十,她回“你去我也去。”再晚就不去了,江织身体弱不能熬夜。

“我和周徐纺四十分钟后到。”然后挂了电话。

周徐纺扒着车窗,看外面“这里离浮生居不是很近吗”

江织说“先回家换衣服。”

对哦。

见江织的朋友,不能穿得像黑无常,要穿漂亮的粉色。

那头,薛宝怡把手机搁麻将桌上“织哥儿还要一会儿才过来。”他坐相大爷,扔了一张牌出去,“三万。”

他的下家,捡了牌,把面前的麻将一推“胡了。”

薛宝怡抓了一把头发。

妈的,连续点炮三把,要不要这么背

下家是江维尔“清一色,翻三番。”她笑出了个酒窝,伸出手,“给钱给钱。”

她晒黑了一些,头发剪得很短,不过耳的长度,左边耳朵上戴了两个耳钉,右边一个,上衣是黑色的朋克风,铅笔裤配了靴子,利索又帅气。

以前的江维尔就是这个样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笑的时候,少了几分曾经情窦未开时的肆意与张扬。

“给钱啊。”她催促薛宝怡。

薛宝怡把麻将桌上的小盒子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一张也没有“没现金了。”他掏了掏兜,把车钥匙放上去,没好气地,“拿去”

他的改装越野啊

江维尔居然还嫌弃他的座驾,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谁要你那辆骚气的车了,快给钱。”

不要更好,薛宝怡还不舍得给呢,他把车钥匙揣好,破罐子破摔“我没现金了。”

每次打牌都是他输。

真是撞了邪了

江维尔冲他笑,笑得无比灿烂“没钱啊,那成,脱吧。”

薛宝怡“”

他看另外两家。

乔南楚摸着牌,薛冰雪看着地,都当没看见,一点要借钱给他的意思都没有。

这些狗东西啊

只能讨饶了,薛宝怡笑眯眯“五姑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让我赊一把呗。”

江维尔把桌上的牌一股脑推进麻将机里面,按了洗牌键,眼角朝薛宝怡瞥了一眼“少废话。”

上桌前就说了规矩,只收现金,输完了就脱身上的东西,一把脱两件。

薛宝怡把手表和外套脱下,用看叛徒的眼神看着他的下家薛冰雪,凉嗖嗖地问“叔,你是不是故意给维尔放水了”

“我没有。”薛冰雪出去晒了一个多月的脸,依旧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他看了一眼江维尔,害羞但很直白地夸,“维尔本来就很厉害啊。”

薛宝怡“”

这特么是个痴汉

大概三十分钟,江织和周徐纺到了。

周徐纺穿了粉色毛衣、粉色大衣、粉色鞋子,帽子也是粉毛线的,包包白粉相间,就裤子是黑色,她那一坨粉走到了包间门前,停下了,跟江织说“你先进去,我要去洗手间。”

江织没松手,牵着她往洗手间去“我在外面等你。”

周徐纺觉得这样很像爸爸带女儿去上厕所

周徐纺女儿进去了。

江织爸爸在外面等,靠墙站着,手揣在兜里,低头,女厕出来一个人,他便抬头看一眼。

他这样貌,十分惹人注目,进进出出的女士都有意无意地瞧他,认得他的便立马低头,快步离开,不认得的便红着脸,偷偷地心慌意乱。

当然,也有主动的。

“江少。”

是帝都某家的千金,姓刘,叫什么江织不记得,没理她。

女人叫刘蕴,家里小有家底,她见过江织好些次数了,故才同他打招呼,被这样拂了面子,有些不甘心。

路过江织时,她脚下一崴,整个身子朝他那边倒。

江织立马闪开。

她狠狠趔趄了一下,肩膀撞在了墙上。

“”

这人真不识趣

刘蕴说了句“失礼”然后整了整裙摆,踩着高跟鞋走进了女厕。

她的同伴在后面,跟着进去了,走到洗手池才问她“你刚刚故意的”话里有打趣的意思。

女人叫张灵琪,也是个富家女。

刚丢了面子,现在又被戳破了,刘蕴十分羞恼,自然不会承认“我有病吗,我故意摔倒”

张灵琪对着镜子在补散粉,几分玩笑几分戏谑地说“来个投怀送抱呗。”

刘蕴嗤了一声,语气很不屑“就他”她讥笑,“病秧子一个,活不活得到明年还不知道呢,我可不想当寡妇。”

张灵琪补好了妆,拨弄拨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