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去江织那睡,江织查纺宝(3 / 4)

怎么压老板的还有摸

不过,还挺劲爆的。

阿晚脑子里浮现出了一百万字的“看上你的肉体也是看上您啊,从肉体开始的爱情”

“嘟嘟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阿晚抬头望天,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个世界还是需要更多的关爱和尊重。

周徐纺还在洗漱,江织挂了阿晚的电话,坐了一会儿,又拨了个号码。

“江、江少”

是第五人民医院的孙副院。

江织走去阳台,看了一眼浴室,把声音压低了“是我。”

孙副院受宠若惊“您这么晚打过来有什么事吗”

江织十八岁的时候,也抽烟,抽着玩儿的,也不记得是什么原因戒掉了,没什么瘾,这会儿心烦,竟勾出了烟瘾。他翻了包棉花糖出来,拆了颗扔进嘴里“有件事要劳烦孙副院。”

“江少您尽管说。”

他嚼着糖,却没尝出什么甜味儿“骆常德认得”

孙副院迟疑了三秒钟“认得”

自然认得。

骆家在帝都,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

江织把糖袋子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别弄死了,多折磨几天。”

帝都的医院,一大半都是江家的地盘。

要弄死个人,很容易,要弄得生不如死,也很容易。

孙副院心惊了半天,才回话“我、我明白了。”

刚好,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周徐纺眼睛湿漉漉的出来“江织。”她头发也洗了,用毛巾包成一坨。

江织把手机放下“过来。”

她穿着双粉色的拖鞋,走到他身边去。

不止拖鞋,毛巾、衣服、还有浴室里的牙刷和沐浴露,全是粉色的。

江织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把她头发打散,没有用吹风机,用毛巾耐着性子给她擦“伤口有没有弄到水”

她低着头,把头顶露出来“没有。”

江织先放下毛巾,把季非凡开的药拿过来,放在周徐纺手里,他起身,去倒了杯温水“先把药吃了。”

“好。”

周徐纺乖乖吞了几颗中药丸。

喝完药,她把杯子放下,扯着身上的衣服给江织看“江织,这是谁的衣服”

“粉色,你说是谁的”他拉她起来,往衣帽间去,左边都是他的,指了右边给她看,“都是你的。”

衣服、鞋子,应有尽有,全是她喜欢的粉色。

她很开心,抱着江织的胳膊蹭蹭“你好厉害,你都知道我穿多大码的衣服。”

江织好笑,进去衣帽间里拿了件家居的针织外套,给她穿上“多抱几次就知道了。”手在她胸前,给她扣扣子,“内衣大了吗”

瞬间发烧的周徐纺“没有。”

她不好意思,不看他了,眼睛瞄向别处,然后看见了后面一整面墙的粉色墙纸,还有阳台的榻榻米上东倒西歪放着的几只粉色兔子玩偶。

柜子上的杯子、沙发上的抱枕、玄关墙上的风铃,全是暖暖的粉色。

她很吃惊“好多粉色啊。”

江织的房子原本是冷冷清清的禁欲风格,这么一弄,特别少女了。

江织牵着她去沙发上坐着,又拿了毛巾,继续给她擦头发“喜不喜欢”

她拼命点头“你什么时候弄的”

“去过你家之后,”他说,“你那里太冷清了。”

她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扎,笑得像只餍足的猫“江织,你真好。”

他不好。

他只对她一个人仁慈、善良。

把毛巾罩在她头上,他捧着她的脸,低头在她脸上啄,一下一下的,从额头到下巴,最后是唇,轻轻磨着“还怕吗”

她摇头,眼睛很亮“不怕了。”

“徐纺。”

“嗯。”

他沉默了会儿,把她抱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告诉我,是谁用钢筋钉你”

别的都可以不问,她想说就说。

这个不行。

他忘不掉她在海边哭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也不敢想她胸口被钉进钢筋时的模样。以前他从来不信感同身受,这下信了。

她所有受过的苦、受过罪,他在心里,全部跟着受一遍。

“我不记得了。”她缩在他怀里,小声地说,“我小时候被卖到了国外,在那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

她不记得是谁钉的,只记得那个锤子、那截钢筋、还有血液喷溅的视线里那只肥硕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或许是因为钢笔扎的伤,也或许是因为骆常德那张让她陌生却恐惧至极的脸。

“我小时候,”她说得很慢,“应该是被人虐待过。”

所以,她怕很多东西,她怕玫瑰花,怕火,怕锤子,怕钢筋,怕骆常德的脸

江织没说话,抱着她的手微微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