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月经,搞得兵荒马乱的,被子裤子全弄脏了,她懵懂也惶恐,眼泪直掉。
“哭什么。”
她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他抽了张纸,胡乱给她擦眼泪。
“女孩子都这样。”
最后,他别别扭扭地给她塞了一包卫生巾,然后摔门就走。
那一年,乔南楚二十了,温白杨才十四岁。
乔南楚五点多才离开医院。
六点,微博服务器崩了。
当红男艺人肖麟书宣布隐退,记者招待会上,他经纪人没有到场,甚至经纪公司没有一位代表出面,面对记者的各种发问,肖麟书只解释了一句“累了,想歇歇。”
消息铺天盖地,当事人却不再露面,人间蒸发了一般。
六点一刻,江织接到了乔南楚的电话。
“什么事”
天黑后,气温低,江织躺在小榻上,身上搭了条薄薄的毯子,下人刚刚端来了药,就放在桌子上晾着。
“程队来电话了。”乔南楚言简意赅,“如你所料。”
那块男士手表是限量,能追溯购买人身份。
其中,就有骆常德。
江织从榻上起身,端着药走到窗前,将乌黑的药汁倒进盆栽里,道“可以去抓人了。”
六点半,刑侦队出动,去骆家拿人。
骆家书房里,骆怀雨砸了一杯茶,拿起桌旁的拐杖就往长子背上砸“不成器的东西我们骆家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畜生”
这一拐杖下去,骆常德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痛得他汗都冒出来了,咬了咬牙,他扶着桌子站起来“龙生龙,凤生凤,爸,你说怎么生出来的”
“你”
骆怀雨气得发抖,又扬起了拐杖。
“爷爷。”
骆青和上前,把拐杖拦下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骆怀雨狠狠剜了长子一眼,这才作罢,拄着拐杖出了书房,只给孙女留了一句话“记住,绝不可以牵扯到我们骆家。”
骆青和答“我知道。”
等老爷子出了书房,她关上门“那个女人我都替你处理好了,你为什么非要灭口”
骆常德活动活动后背,火辣辣的疼,他眼里全是血丝“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钱只能一时管用。”
骆青和抱着手“那行啊,你捅的娄子,你自己去收拾。”
骆常德冷笑了声。
他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胸有成竹般,不慌不忙地说“我把江织推下海,你以为是为了谁”他嗤了声,抿了口茶漱漱口,“八年前的那场火是怎么烧起来,要不要我帮你再回忆一下”
骆青和顿时脸色大变。
骆常德扯扯嘴角,笑了,看着这个与他最像的女儿“乖女儿,别让我在警局等太久。”
她攥紧了手,眼里的阴鸷一层一层涌出来。
这时。
下人在门口道“大小姐,警局来人了。”
八点,骆常德被警方拘留。
八点半,周徐纺还在外面送外面,她九点要回去跟江织视频,这是最后一单,卖家地址是天京路。
先前,她和江织去那送过一次外卖,路她记熟了。对面的工地在连夜赶工,小区里反而没什么人,安安静静的。
她去三楼,敲了门,喊“306,外卖。”
屋里的男人回“稍等。”
不一会儿,有人来开门。
周徐纺戴着外卖的帽子和口罩“蒋先生”
男人四十多岁,在打量他,上身套了件灰色的棉袄,下面只穿着睡裤,似乎觉得女配送员新鲜,审视了很久,说“是我。”
周徐纺递出袋子“你的粥。”
男人接过去,目光放肆,冲她笑“谢谢啊,小妹妹。”
轻浮。
周徐纺不喜欢这种人,连好评都没要,扭头走人,刚走到楼梯口,她脚步突然停顿住。
这是什么味儿
她吸了吸鼻子,可劲儿嗅了两下。
是血腥气
她闻着味儿寻过去,一路往里走,停在一扇门前,没上锁,她轻轻一推就开了,正好是通风口,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脚才刚迈进去,就看见了地上的血,还有躺在血泊里的女人。
她扫视了一圈,拿出手机,报警“警察同志你好,我要报案。”
警局。
因为骆常德的案子,整个刑侦队都没有下班,连夜提审。
“招了吗”乔南楚从外头进来,嘴里还叼着根烟。
这家伙,烟瘾是真重。
刑侦队的程队晚饭都没吃,正往嘴里塞了块面包“审了四次,一个字都没有开口。”他笑骂了句,“就在刚刚,那畜生两眼一翻,直接装晕了,现在人送医务室了。”
乔南楚把烟掐了,拉了把椅子坐下“踹几脚就老实了。”
这警痞子
程队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