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阿纺醉了,江织的福利(1 / 2)

江织十多分钟后才回包厢,回来就瞧见周徐纺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

“徐纺。”

没理他。

江织俯身,叫她“徐纺。”

她还趴着不动。

江织把阿晚叫过来“她怎么了”

阿晚挠头,也是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啊。”他是个体贴的人,为了不当电灯泡,故意去了隔壁用餐。

江织拉了把椅子,挨着周徐纺坐,低头在她耳边轻喊“徐纺。”

她抬头,愣愣地看着前面“嗯”

他把脸凑到她视线里,看她迷迷蒙蒙的样子,忍不住摸摸她的头了“怎么了是不是困了”

她脑袋一摇一摇的,眼里蓄了一汪水“你别晃,我眼花。”

他没晃啊。

江织拱着鼻子靠近她,嗅了嗅“你喝酒了”

她突然傻笑,脑袋继续一晃一晃。

阿晚嘀咕“没点酒啊。”

江织又凑近点,再嗅了嗅,还是没闻到酒气“徐纺,你”

话还没说完,两只冰凉凉的小手就捧住了他的脸。

她转过头看他,眼睫毛潮潮的,一眨一眨,眼神茫然又专注,她问他“你是江织吗”

醉眼朦胧,声音也软趴趴的,像把浑身的刺都拔了,团成软软的一团,窝在你心窝里挠挠。

江织心软得稀巴烂了。

他笑着摸摸她的脸“嗯,我是江织。”

她呆呆地反应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拍他的脸,拍得特别特别轻,拍完脸手就挂在他脖子上,她靠上去,窝在他肩上蹭,乖巧得一塌糊涂“你驮我回家好不好我想睡觉。”

她脸凉凉的,贴着他的脖子,胡乱地动着。

江织心痒得手指都蜷了,扶着不安分的她“不吃东西了”

她摇头,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有水汽。

好乖啊。

也不闹酒疯。

江织拿了她的外套,给她穿好,然后蹲在她前面“你上来,我背你。”

她抿着嘴,笑了笑,趴到他背上去了。

刚起来,江织就走不动了。

“徐纺。”唤她时,声音哑了。

周徐纺埋头在他颈窝“嗯”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别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了,她唇有点热,软软的,贴着他皮肤蹭的时候,有点

有点玩火啊。

这会儿,她对他毫不设防,他叫她别蹭,她就不蹭了,歪着头在他耳根处说“我能咬你一口吗”

“”

这姑娘,是想玩死他啊。

江织吞咽了一口,回头“林晚晚,你出去。”

林晚晚“”

老板,请您千万做个人啊

阿晚也不敢劝,心悬在嗓子眼上,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等门关上了,江织把人放在椅子上,他蹲到她面前,仰着头跟她说话“想咬哪跟我说。”他舔了舔唇,桃花眼里春色潋滟,三分羞赧,七分愉悦。

周徐纺歪着头,晃晃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脖子。

江织抓着她衣服的手移到了她腰上,扶好她,再腾出一只手来,把卫衣的衣领往下拉,凑近她,轻声地叮嘱“要咬轻点,知道吗”

蛊惑似的。

他白皙的脖子早就烫了一大片红,喉结下意识地滚了一下。

周徐纺听了话,慢半拍地、懵懵地点头。

他笑了笑,扣着她的头,轻轻按在了脖颈“咬吧。”

她愣了半晌,然后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嗯”

江织叫的。

叫得又禁又欲又欢愉又痛苦,百转千回似的,全是情动,在身体里、在眼里,肆无忌惮地翻涌。

周徐纺听了,抬起头来,醉眼氤氲地看他“疼吗”

不疼。

很痒。

一股邪火要命似的,在他腹下烧,要把他的理智全部烧个干净。

家里的老太太经常告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江家的小公子,德行气度、风骨气节都要兼备。

他素来不赞同这一套君子之说,他奉行的是手段,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是平日里,也会装一装,做个画卷里的翩翩公子。

今日便算了,在她面前便算了。

他抬起了手,罩在她头上,按着她,轻压下去“乖,再咬一口。”

如同自虐。

他爱死了这种被她和欲望玩弄鼓掌的感觉。

二十多分钟,人才出来。

阿晚赶紧上前去,瞧了瞧雇主背上不省人事的人儿“老板,周小姐没事吧”

江织没理,背着人往外走。

阿晚心急如焚地追上去,实在忍不住多嘴“那您没事吧。”没做个人吧

这么长时间,阿晚想象不出来雇主在里面做了什么禽兽勾当,可他也不敢问,就说“我来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