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弄个导演玩玩(一更,题外话要看)(1 / 2)

那祖宗说,简明扼要地说“滚下去。”

薛宝怡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江织刚从医院出院,脸色还不大好,病恹恹的,漂亮的小脸蛋透着红,不知道是不是发烧,我见犹怜得很,这副柔弱样子,怎么能开车。

薛宝怡一向怜香惜玉,硬气地拒绝“不滚。”

一个不明物朝他砸过来。

他眼明手快,赶紧接住了,一瞧,是江织的手机“嘿,怎么爆屏了”

江织窝在后座上,腿上盖了条毯子,手搭在上面,指甲都泛着病态的冷白“砸的。”桃花眼掀了掀,没力气似的又耷拉着,似睡非睡,“就在你刚才踩刹车的时候。”

罪过了,把江美人的手机摔着了。

薛宝怡摸了摸屏幕,给小祖宗放了首车载音乐“屏幕没碎,就膜碎了,等着,爷去给你换张膜。”

然后,薛宝怡下了车,去了贴膜的摊位。

周徐纺抬头。

薛宝怡问“有这个手机的膜没”

她看了一眼手机型号“有。”她在箱子里头找出了三种不同款式的。

薛宝怡认真挑了个“要这个最闪的。”薛二爷就喜欢bgbg的东西。

周徐纺把台灯的光调亮了一些,低着头在贴膜。

薛宝怡瞧着她,嗯,长得不错,漂亮的小姑娘在外打拼也不容易,就说“那粉色的手机壳也来一个。”

周徐纺很快就贴好了,把粉色手机壳一并安上“一共五十。”

薛宝怡掏了钱,回车上。

江美人在闭目养神,呼吸微微有些急,两颊透着点病态的潮红,眼眶里像蓄了一层模糊的水雾,一颦一簇间,漫不经心的娇媚。

诶,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美色啊。

钢铁直男薛宝怡不敢再看那张脸了,随口念叨了句“那贴膜的姑娘长得真不错,就是古古怪怪的,大晚上的还戴个墨镜。”

后座的美人掀了掀眼皮。

薛宝怡立马献宝似的,晃了晃手机“给你挑了个手机壳,这骚粉,跟你很配啊。”

那骚粉的手机壳上,还画了只大头的兔子。

江织接过手机,指如削葱,摩挲了两下屏幕,然后慢条斯理地把手机壳取下来,扔在了薛宝怡头上“眼睛不会用,可以捐了。”

被手机壳砸了个眼冒金星的薛宝怡“”

妈的,这小美人还挺辣。

小美人的手机响了。

“喂。”

美人冷冰冰的。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江导。”

江织蹙了蹙眉,似乎想咳嗽,压着没出声,脖颈的青筋隐隐约约,唇色红了几个度,有气无力地问道“谁”

女人说“是我。”

听着派头不小。

江织可没有耐心,语调慵懒,没什么力气“谁”

女人这才自报家门“我是杨绪。”

杨绪

薛宝怡有点印象,最近大势的一个流量小花。

江织拧着眉,似思忖了会儿“昨天在片场迟到那个”

很显然,这朵流量花,在大导演这存在感过低。

“对不起江导,昨天是我”

江织捂嘴咳了一声,因为气不顺,耳尖红了两分,身子不舒坦,脾气也更大了,没听完就打断了“你已经被换了,没有必要再跟我解释。”

然后,江织挂了电话。

薛宝怡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概知道来龙去脉了“那个片子都拍一半了,你现在换人”

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流量小花的戏份还不少。

后座的人累了,按了按太阳穴“她坏了我的规矩。”

江织十八岁导了个片子,他玩票的,一炮而红了,用江织的话来说,反正也是闲着,玩玩呗,就这么玩出了个鬼才导演的头衔,他低调,媒体也不敢乱写,圈外人知道的不多,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江织那规矩多,他的剧组里,管你多大牌,进了得听话,不听的,就麻利地滚蛋。

“行,你是祖宗。”薛宝怡打了方向盘,送小祖宗回江家。

雨淅淅沥沥地下,行人三两,江边的摊贩都收了摊,纷纷散了,从八一大桥到御泉湾,蹬小三轮要四十分钟。

周徐纺身上穿着黑色的雨衣,里面的卫衣差不多捂干了,她把还滴着水的雨衣脱下,扣上卫衣的帽子,戴着墨镜走进了小区外的超市,拿了一包猫罐头和一瓶水,去收银台结账。

温白杨写道“29块9。”

她给了钱,习惯性地拉低帽子,走出超市,到了门口,她停住,指着玻璃上张贴的招聘广告“这里还招人吗”

温白杨点头,写了一串数字给她“要临时工,小时计费,这是老板的电话。”

周徐纺接过去“谢谢。”

温白杨读了唇语,用手比划着说不用谢。

周徐纺走到三轮车旁,把雨衣套上,大大的黑色兜帽盖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因为低着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