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曾是有钱人啊,怎么被打成这模样了”一个刚经过的员工忍不住问。
“听说是得罪了那个小伙子。你看,这几个打人的应该都是那小伙子的人。”
“嘘,都小声点。潘曾好歹也算是有钱有权的人,这中南市敢打他的人屈指可数。可你这潘曾被打的这么惨,还不敢骂半句话,说明这小伙子肯定是大有来头。”有个明白人压低声音道。
王良扫了那些人一眼,吓得这些人连忙闭上了嘴,哄散而去。
“江爷,你说该怎么处置这孙子。”王良把潘曾给按在地上,用脚踩着离他的背,完全不给潘曾半点尊严。
开玩笑,这个畜生居然敢对嫂子打坏主意,要不是怕手段太凶残,吓到嫂子了,兄弟们怎么也得让这孙子下半辈子下不了床。
“随你们怎么处置,只要别让他再来给我添堵就行。”江明瞥嘴道。凡事事不过三,江明可不想再把时间浪费这破事儿上。
“好嘞”王良也是有眼力的人,一言两语就明白了江明的意思。当即就和兄弟们把哭爹喊娘的潘曾拖走,找个没人地方把他腿给废掉。
江明并没有被潘曾闹得心情不愉快,答应杨琼和她一起去了附近西餐厅吃下午茶。而不巧的是,江明前脚刚踏进门口,就接到了一个人电话,让江明不得不把机会留在下一次了。
来电话的不是旁人,是谷良朋。
江明赶去谷家,刚到镇子口,谷良朋便带着谷家一干元老在此迎接,将江明围在中央带去谷家宅基。
小镇子上大多都是姓谷,一般都是旁系或外系姊弟。他们几乎都认识江明,只是大多数人不明白,前段时间这个小伙子杀了他们谷家上百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怎么一转眼一多星期不见,就成了上上宾,居然被老祖宗以最高规格接待,这份荣誉怕是连市长都无福享受。
“尊王,这大热天的让您亲自来一趟,请你多多包涵。”一边走着,谷良朋一边谦卑道。
这下更引来谷家外系人的震惊与不解。如果是谷家其他元老对江明这样,他们还有瞎想空间,可谷良朋是谁,那可是谷家实力最高,地位最高的人,就像是小国家里的元首一样。你看过哪个小国元首会这样低三下四的对人说话
“天倒不热,但我很不爽。”江明瞥了他一眼道“我在陪我未来小老婆,你却跟我说今天开棺,你故意坏我好事儿的吧。”
谷良朋苦涩道“尊王您是误会我了,这个日子不是我选择的,而是老天爷决定的。最近南方洪涝的厉害,我们谷家五十年前在山包下修的老坟堆快被淹了,所以只好今天动工迁坟了。”
“那你们迁呗,事后把东西给我不就行了”江明说的自然是死医物件。江明要通过那些去找到死医。
在路两旁的谷家旁系人懵了,这个小伙子究竟是谁啊,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老祖宗说话关键是不论老祖宗还是旁边的元老,都没半点生气的样子,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谷良朋连连点头称是,然后尴尬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对您十里追踪术不是很了解,怕一不小心给您添麻烦。”
其实谷良朋也是想一表忠心。毕竟亲自当着江明的面把坟撬开拿到的东西,肯定比事后给江明的要更有诚意一些。
江明也没说什么,他现在在想办法找到死医后又如何抓住他。毕竟死医实在太狡猾了,连续两次都被他跑了,江明可不想错过第三次机会了。
谷家迁坟是大事,除了谷家嫡系人几乎都到齐外,许多谷家旁系也都在外围聚着。而他们三三俩俩凑在一块,聊的不是迁坟的事儿,而是关于江明的身份问题。
“我靠,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和老祖宗站在最前面,真是没点尊卑礼仪啊。”一个谷家旁系人不满道。
“就是,咱们老祖宗都一百多岁了,是名副其实的人瑞。就算省长见了,也得尊称他一声老太爷,这小子算什么啊。”另个人附和道。
“嘘,你们都小点声,听我姑父说啊,这小子是个能耐人,据说比老祖宗还厉害呢。”一个短发小伙低声道。
“真的假的,老祖宗可是闯过十万里大山的人,甭说中南市了,全省能有几个比老祖宗厉害的。”大多人显然不买账。
“你们还要闲聊到什么时候”一位谷家长辈低斥道,吓得小辈们不敢吱声。
这位谷家长辈淡淡道“看看你们这样子,再看看江明,几乎是同样年龄,人家有这样的成就,你们不觉得脸红吗”
短发小伙弱弱问道“姑父,这个人究竟是谁啊。我听问爸说,前不久咱们谷家还和他发生争斗呢。”
“那是以前,”这位谷家长辈凝视着站在最前方江明,叹道“也幸亏老祖宗及时出面,没把矛盾继续扩大,不然我们谷家就完了。我知道的也不多,老祖宗称他为无冕尊王,应该是接近武皇巅峰的层次吧。”
“武皇是什么”众人皆一愣。
谷家长辈看着小辈们一脸迷茫的样子,眼里流露几分悲哀。
谷家现在一代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