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会n级魔术又增加了几个,街头表演内容也更加丰富,考虑到今天就是儿童节,他还特意去附近公园里转了一圈,给小朋友们表演魔术。
或许是孩子们快乐很纯粹,童然得到了比往常更多积分奖励,只可惜a并没有发放别道具。
中午,童然草草嗦了碗粉,就回家拿上行李直奔高铁站明天就是福利院院长妈妈生日,他得先去江市把自己经纪人找回来。
这次离开他并没有和公司打招呼,以免康富有追问起来还得费心思解释。
反正公司目前也没什么工作,即便消失一两天应该也不会被发现。
童然到了高铁站时,行李安检机前已经排起了长队,等他排到黄线附近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站他前头是位穿着运动服中年男人,童然见他右手臂打着绷带,带行李箱似乎又很沉,于是顺手帮了一下。
中年男人回头向他道谢,童然刚想说“不客气”,却倏地一怔。
他见过这人,就在不久前那个雨夜
童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就是这个人冲着混血帅哥发了一通火。
而更令他意外还在后头,等上了车,他发现中年男人居然是自己邻座。
“真巧啊小兄弟”中年男人笑眯眯地站起来,方便童然进到里面位置。
童然买是两人座靠窗那一边,他将背包抱在手里,摘下口罩说了声“谢谢”。
落座后,中年男人问他“小兄弟是哪站下”
“江市。”
“哟,我也是,那这几小时咱们可都是同桌了。”
童然配合地露出笑“大哥您贵姓啊”
“免贵姓杨,杨信年。你叫我杨我瞅着你也不大吧,有二十没”
童然摇摇头。
中年男人一乐“那你得管我叫叔。”
两人寒暄了几句,童然也报上了自己名字,听对方一口一个“小童”叫着,总觉得自己像是古时候书童。
“小童来吃点儿水果,这可是我朋友家亲自种,可甜了。”杨信年单手解开口袋,递出个橘子。
童然顺从地接过,扫了眼对方绑着纱布右臂“杨叔,您这伤”
“嗐,别提了,”杨信年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胳膊,苦笑着说,“都是队里小孩儿们给闹,我这老胳膊老腿,摔一跤就成这样了”
队里童然注意到一个关键词,想起那天杨信年曾冲混血帅哥吼“不想练就滚回芬兰”,而他们所在那条巷子距离燕市体育大学还挺近,难道这两人都是搞体育混血帅哥是个运动员
“我见你刚刚帮我提行李时很轻松样子,力气不小啊,”杨信年忽问,“平时应该有锻炼吧”
童然心虚地“嗯”了一声,其实自他回燕市以来,基本就没动过。
“都喜欢什么运动”
“跳舞”
杨信年愣了愣,倒没想到还有这个答案,他哈哈地笑了两声“跳舞好啊,练形体还有气质,那说起来咱们也算半个同行。”
童然眨了眨眼,莫非对方是从事体育舞蹈要不艺术体操花滑他不由将混血帅哥一一代入,感觉每一种都很违和。
“不信啊”杨信年见童然表情有异,笑着问,“喜欢极限运动吗”
童然迟疑地点头“喜欢是喜欢,但我没试过。”
杨信年又问“那你听说过单板滑雪坡面障碍技巧这个项目吗”
童然“”
该怎么断句来着
“看来是没听过了,”杨信年早就习惯了这个结果,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来来来,我给你看个视频”
童然下意识瞥了一眼,正好见到屏幕上一道身影踩着雪板滑下雪道,来到一处障碍台时,那人轻轻一跃,跳上了障碍台上设置栏杆,雪板滋着栏杆直滑而过。
“我们这个项目叫单板soestye,国内翻译成障碍滑雪,你现在看到叫做障碍区,也叫道具区,一般由栏杆、平台和墙面共同组成,选手需要利用这些障碍滑出各种技术动作”
随着杨信年解说,视频上选手已经顺利通过了第二个障碍区,来到了第三个障碍区前。
他屈膝跳起,单手触壁,以一个漂亮后空翻跃过右侧墙面。
单板落在雪上,溅起尘碎雪晶,选手以极快地速度滑下斜坡,经过一段平地过渡后,毫不减速地直冲上前方仰角陡坡
雪板高高腾上半空,划出一道漂亮弧形,踩在雪板上人蹲身抓住板子前刃,迎着蔚蓝天空和灿烈金阳,滞空翻转了三周。
“障碍区后就是跳台区了,跳台区一般有三个,选手需要在这一部分展示自身转体能力”
童然分心听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屏幕,他看见那名选手又以一个三周半翻转越过了第二个跳台,在第三个跳台时起跳动作似乎更加轻盈,腾空高度也更高。然后对方抓着雪板转了一圈、两圈、三圈但还没有结束,在整整四周旋转后,他才稳稳地落在了斜坡上,掀起激扬雪沫。
雪板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