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着话,朱擎打外头进来,唤言瑾去弟子堂。
“师父知道你回来了,正巴巴的等着你报信呢,你倒好,先跑来这儿了。”
言瑾笑问“齐长老出关了”
朱擎“你才走没多久就出关了,我有一句问一句,你别往心里去。你那渡劫丹,能不能给洞虚期的修士用”
言瑾忙站了起来往外走,边走边问朱擎“齐长老大圆满了”
朱擎点零头,回头又叫上了凌云曦,这才追了两步跟上师姐道“师父一出关就听了你的渡劫丹,不过我同他过,你这渡劫丹只有跟你同境界或是境界更低的人才能用。”
言瑾道“好在你没往高了吹,这渡劫丹本也不叫渡劫丹,只是我统一这么叫着罢了。每个境界都有相应的丹药,可不能混吃。洞虚期的自然叫洞虚丹,可我只有渡劫完了才能领悟,现在还不会呢。”
到淋子堂,再次见到齐长老,连言瑾都觉着心里格外的高兴。虽不是自己师父,但这个师叔对自己可谓尽心尽力,就差把自己当亲徒弟来疼了。
从大比回来到现在,齐长老也闭关了大半年快一年了,这么久没见着他,言瑾还有些怪想念了。
齐夏看到言瑾腰间的令牌,已经两眼含泪了。等言瑾行完礼,他赶紧叫言瑾起来,又招了招手把言瑾叫到跟前,一脸欣慰的看着她。
“乖宝儿,哎哟,你这都元婴了,什么时候渡劫的”
言瑾笑着把这段时间的事,一五一十的禀告给齐夏,齐夏点着头听着,当听到陈尚又找了个亲传,这可爱的老头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这老不休居然还收徒,有你还不够吗我两个徒弟都没你一个省心,他还要收谁”
凌云曦嘟着嘴在后头叫了声“师父”
齐夏这才发现自个亲徒弟也来了,尴尬了一秒,挥了挥手“你边去,看你就烦,每次见你都没好事。”
凌云曦凑过来道“这回准有好事,师父我金丹了”
齐夏一怔,仔细看看徒弟“咦,你不怕死了什么时候渡劫的。你早就该渡劫了,你看你师姐,渡劫就跟喝碗汤似的,渡完劫就跟吃饱了撑的似的精神,还能找人打一架。你这一娇滴滴的,渡个劫拖了好几年。
“你师哥也是的,让他炼丹也不炼,让他修行他喊闷,一就爱管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呃,擎儿也在啊。”
朱擎无奈的笑了笑“师父你骂完吧,不然憋着不舒服。”
齐夏一拍大腿“你看看,还是你师哥贴心,你这丫头就不如你师哥脾气好。”
言瑾憋笑憋的肠子都快断了,赶紧拉住齐夏问“师叔你还听不听了”
齐夏赶紧把楼正了回来“听听,你接着。”
言瑾继续,自己怎么渡劫,怎么到了元婴,然后怎么发现秘境,怎么去了魔族,最后又怎么带动宗门的弟子一起修炼。
到最后去考绩,遇上了逃走的青瑗,齐夏听到这里,脸色开始严肃了。
“你是这青瑗竟然是金蚕观的人”
言瑾摇了摇头“是不是金蚕观的人我不知道,但她哥哥是金蚕观的白举义,就是金蚕观那位先品药师。”
齐夏皱了皱眉“那就没跑了,金蚕观是举宗搬迁,不是金蚕观本宗弟子不会带上。现在要紧的是,她来我们归元宗,究竟是她哥哥授意,还是她自己的主意。
“不管是哪种,金蚕观那边肯定会死不认账。即便白举义再心疼他妹妹,只要金蚕观咬死不认,白举义也不敢开口承认。我看这事儿不能直接通知金蚕观,还得想个办法。
“你之前,她听青絮的童子回去报信,就立刻跑了”
言瑾点零头,挪开身子,露出站在门边的连余“就是他去报的信。”
齐夏招了招手“你过来。”
连余忙上前行礼问安,齐夏此刻不耐烦这些,只问他“你去报信时,她是直接逃走,还是藏在仟禧堂中”
连余想了想道“当时正因为在仟禧堂找不到她,大掌殿才让我先回来。想来是直接逃出仟禧堂了,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齐夏摸了摸胡子,沉思了片刻,这才道“既然她在外过的不好,可见那金蚕观三个掌殿并未与她联系,甚至连逃走都是事后才知。这样一来,就更不好将这件事与金蚕观本宗牵扯在一起了。”
到这里,齐夏又问言瑾“那人现在何处”
言瑾“丢在我船上了,就停在弟子堂上头。”
齐夏起来就往外走,出淋子堂的门,就见一艘庞大的鹅船停靠在弟子堂高楼的边上。
“随随便便停在这里怎么行,挡阳光了,你看把我弟子堂门前给遮的”齐夏随口嘟囔了一句,突然想起这是言瑾的船,口风又一转道“不过不停在这里不安全,咱船上还有逃犯呢。”
言瑾哭笑不得,跟着齐夏上了船,齐夏眼睛一扫,就看到了甲板上躺着的那一摊东西。
凌云曦和朱擎随后上来,看到白伊杉的样子,凌云曦哎呀了一声“怎么不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