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意地攻其下盘,切下他的jj。这样想着,薛晴的眼睛是不是地盯着阎溟的那个部位看,阎溟感受到薛晴的视线,他确信这个女人是刚来冥域的新人,虽然怪异,倒也没多想什么,冥域中的女人,想与他发生关系的不在少数,这些侍女都是勾一勾手指就会欢天喜地地在他身下侍奉,但是如此直接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总是盯着他隐秘的部位看,从来没有女人如此大胆地暗示,他甚至有些不自在了。
薛晴低着头,一副谦逊的模样,只有目光不住地看向奇怪的地方,却不妨阎溟突然朝她走过来。
“我总觉得你有种熟悉的感觉。”阎溟一步一步走向薛晴说。
薛晴额头冒出冷汗,左胸之上的地方冰凉冰凉的,只要阎溟拉下她的衣领,那处古怪的兔斯基纹身会暴露出一切,不能让他靠近,要阻止他,薛晴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干脆反客为主,将阎溟扑倒在地,男人,越得不到的越想要,送到嘴边的肉反而不想要,她要是扭扭捏捏地躲闪只会增加阎溟的兴趣,那不如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投怀送抱的下级侍女。
阎溟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女人,第一反应是遭到了袭击,率先护住要害,却不料她只是把他扑倒在地,阎溟正
要恼怒,抬头视线从薛晴的肩膀之上却看见了别的东西,表情转为惊讶。薛晴听到身后有奔跑的脚步声,看到阎溟不同寻常的表情,阎溟推开薛晴,追了出去,薛晴也赶紧爬起来,站在门口向外面望去,看见一路狂奔的南宫洛洛。想必是刚才自己和阎溟在地上纠缠的画面被她装个正着,于是泪奔了,多么符合言情的画面啊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薛晴赶紧跑进书房,四处检查着,照一般套路发展,阎溟一定会追着南宫洛洛解释,南宫洛洛一定会“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听”,两人得折腾一阵子,薛晴掐算着时间在书房中大胆地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是谁在偷东西吗”门口传来清丽的女声,薛晴猛然回头,看到门口站着个面容奇丑的少女,脸上满是疙瘩,蒜头一样大的鼻子,眼睛却是米粒大小,她穿着侍女的衣服,应是路过的侍女。
“啊”薛晴忙转过身,一副淡定的样子说“我,我是来帮域主搬书的,域主刚走,真的”
少女嘟了下嘴,说“我看到了,追南宫姑娘去了。”
“我在这里等他就有点好奇”薛晴给自己找着理由。
这里都是些摆设的书,偷了也卖不了钱。”少女留给薛晴一句话,径自走了。
这倒是实话,薛晴翻了一遍,全是大街上五文钱一本的货色,显然冥域的人都没文化内涵,要么就是珍贵的都藏起来,这里只是掩人耳目用的,薛晴拍拍身上的灰尘,趁阎溟没回来,赶紧溜吧。
南宫洛洛果然大闹一场,本来阎溟豁出性命帮她驱毒,让她感动得已经打算和他破镜重圆了,满心欢喜地去找他,却看见他和一个陌生侍女在地上纠缠,让她怎能不恼不气,阎溟越想解释,她就越是嚎叫不想听,在冥域安静的氛围内,两人争吵的声音能传很远很远,流萤不知从哪里弄了一碗鸡蛋糕,两人正在房间吃饭,关着门,仍能听见细细碎碎的吵闹声,不知泪姬安的是什么心,给薛晴和流萤挑的房间离阎溟和南宫洛洛的房间很近,所以,就算吵闹声后来变成了激烈的喘息和呻吟,还是听得很清楚。
吃饭时这背景音乐确实有些尴尬,看流萤镇定自若的模样,薛晴也不好意思表现出内心的激昂,闷头吃着饭,扒了几口饭,略微抬头瞄一眼,咦刚才流萤是坐那里么怎么感觉离她近了一点。又扒了几口,再抬头,好像又近了一点直到流萤已经挨着她坐了,薛晴不得不承认,流萤真的自己挪了位置
薛晴静默地看着流萤,流萤也无声地看着她,空气中是两人灼热的气息,视线中仿佛被谁擦着了火花,薛晴的视线聚焦到流萤微张的唇上,她咽了口口水,站起身子,按住流萤的肩膀,正要嘭门被人踹开。
“我嘱咐膳房做的不放葱花的鸡蛋糕是不是被你们拿走了”踹开门的少女站在门口带着怒气说。
薛晴转头看到那少女,面熟,不是刚才说她偷东西的那位么。
少女看到薛晴和流萤桌上已经被吃剩一半的鸡蛋糕,更大声地说“果然是你们端错了我去膳房看只剩一碗放了葱花的,我不吃葱花的呀,我就知道被人端错了”
“冷静点,冷静点,”薛晴安抚少女说“不就是一碗鸡蛋糕放了葱花,你挑出去或者让膳房再做一碗不就是了。”
“你知道什么,这碗不是我想吃,是送给别人吃的,他最讨厌葱味,而且他马上要出去执行任务,再做一碗就来不及了。”少女急得团团转。
薛晴挠着头,毕竟是他们端错了,心里难免愧疚。正在这时,安螺走了过来“这里怎么吵吵闹闹的,扰了域主清静,让你们都去见阎王。”
薛晴很想吐槽,最扰人清静的就是他们域主好么,大
中午得,羞死人了。
安螺看到桌上摆着的吃了一半的鸡蛋糕又看到少女手里端着的洒满葱花的鸡蛋糕,似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