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年龄来看,是安螺吧,薛晴连忙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安螺松开手,放开薛晴,薛晴转过身与她面对面,站在薛晴面前的是个和茧蝶差不多年纪的少女,不过比起茧蝶艳丽的长相,安螺只能算得上清秀,表情也相当生硬,不似茧蝶一般笑盈盈的。原著中安螺因为嫉妒南宫洛洛使出各种手段对付她,当然都被南宫洛洛好命地一一躲过,虽然原著中安螺看起来很二,薛晴知道不能对她掉以轻心,因为她是阎溟的徒弟,武功自不必说,心狠更是必备功课。
薛晴是很想大叫的,她的叫声一定能把守夜的家丁吸引过来,当然也可能在家丁跑过来之前安螺就掐断了她的喉管,但她也知道就算家丁们过来了也于事无补,那些人不会是安螺的对手,只是多牺牲几十条性命罢了。
“阎溟他还好吗”薛晴摆出一副便秘似的关切
表情。
“域主很好,不用你挂心。”安螺语气十分冷淡。
“他什么时候回中原”这是薛晴真正关心的问题,她知道或早或晚,阎溟早晚要回来的,因为南宫洛洛要寻亲啊就算是手铐脚镣皮鞭滴蜡都抵挡不了南宫洛洛的脚步啊阎溟他怎么会放任南宫洛洛自己在中原流浪,他一定会屁颠屁颠地跟过来。
“中原现在风声很紧,域主不便过来,这事不用你多管。”
安螺的语气就好像她是正房夫人,而薛晴是多嘴问了句“老爷今晚回不回家”的小妾。听到阎溟不会来,薛晴就放心了,放心之余表情也柔顺了。
“你笑什么”安螺敏锐地注意到薛晴的表情。
薛晴连忙用手捂住脸颊“啊我笑了吗听到他平安我就开心了。”虽然她心里想的是外星人高空着陆正好压到阎溟身上就好了。
安螺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屑地小声喃喃了一句
“可怜的女人。”
薛晴面上笑容可掬,心里比她还不屑,可怜你妹等二师兄建立了武林盟,看阎溟还能蹦跶到几时。
“你刚说要传达阎溟的命令什么事儿”薛晴在意地问。
“江湖最近是不是有个叫箫归应的人名声很好域主有些在意他,不能任由他发展下去,若是他统一了麒麟阁会对冥域造成威胁,域主想让你暗中助西麟阁一臂之力,若是西麟阁吞并东麒阁,再好不过。”
薛晴傻眼“这任务太艰巨了吧,我也不想箫归应壮大,但西麟阁的实力明显比东麒阁弱,你总不会以为我能让灵禹派插手吧,我又不是掌门,此事我办不到。”
安螺又说“域主早就料到你的难处,既然灵禹派不便插手,就由冥域暗中协助,域主会派得力战将来助你,这次我只是提前通知你,让你心里有个底,我会再与你联系。”
阎溟手下的得力战将就是那六个道主嘛,不知道
白昔尘会不会来,他只会配药不会武功,应该只搞后勤不会来的,要是白昔尘知道自己跟他上司有一腿,不知道会不会很惊奇,比知道她是灵禹派的人还惊奇吧。
临走前,安螺突然转身问薛晴“你有什么话要带给域主吗”
“告诉他,我爱他。”薛晴脱口而出,世上不是只有你阎溟会披着感情的外皮利用人,她薛晴也可以,先把阎溟的人拿来用用,箫归应已经彻底成了南宫洛洛的俘虏,留着祸害无穷,不如真的让西麟阁吞下东麒阁。
安螺怜悯地看了一眼薛晴,翻身消失在夜幕中。薛晴独自站在假山中笑了,她可怜吗以前她也觉得自己很可怜,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她有疼她的师姐,她有灵禹女侠的声望,而且她还有流萤,如果这个江湖玩不转,她就不玩了,在大祸来临之前和流萤偷偷隐居,就像茧蝶的爹和娘一样。
晨鸡快打鸣时薛晴才睡着,清晨,陆续来了三批
丫鬟才把薛晴叫醒,薛晴颓废地下了床,挂着重重的黑眼圈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妆扮。收拾妥当,在丫鬟的带领下去用早膳,其他几个人已经就坐了,薛晴坐到流萤身边。三个酒醉闹事的人都已不记得酒醉后发生的事,只有断剑山庄的两兄弟在心中轻轻叹息,酒品一个比一个差。
彼此客套了一下,默默吃过早饭,剑无心掏出一把袖里剑。
“乖乖小晴晴,这把剑改好了,你看看。”剑无心欢喜地说。
新镶上去的那批宝石都被拆掉了,剑身因为经过两次打磨更细了,剑无心磨得很细让剑身光滑无比,根本看不出上面曾镶过东西。
“你不会是连夜改的吧”
剑无心点点头。
昨夜小房子里的敲打声是剑无心在改剑他一夜未睡就为了帮自己拆宝石薛晴心里有点感动,收起袖里剑,感激地说“谢谢。”
“心中想着这把二少爷亲制袖里剑能代替我一直呆在乖乖小晴晴的怀中,我就觉得漫漫长夜一个人在煅剑房中也不孤单。”剑无心依然欢喜。
薛晴愣了愣,看着自己手中的袖里剑总觉得越看越像剑无心,突然有种把这二少爷牌袖里剑扔得远远的冲动。
吃罢早饭,剑无名派了几个家丁给薛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