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 41 章(3 / 4)

人。

于是鹤见君与太宰君才能成为同事,在同一家公司相遇。

但鹤见君是否是异能力者,直到现在都没有定论,只是疑似。

我在贫民窟时就被另一个医生询问过自身与死亡的联系,我将其准确的形容成为对死亡的敏锐,并试图在他那里推销自己的法医业务。

医生捂着一个金发小女孩的眼睛,冒着冷汗,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我们这里是救人的。”

“但总有人是救不活的,我可以处理那些尸体。”

“用那些afia的方法吗”

我疑惑的“为什么要用afia的,我只是个法医。”

医生鼓起勇气“那个,鹤见医生,你是看到了我这里即将到来的死亡吗”

我“”

食腐鸟、屠夫等追逐尸体制造死亡的称号,给我的法医业务推广带来了阻碍,让人们以为我到来的地方死亡一定会发生。

诊所会有死亡是必然的事情。

救人命的地方与死亡永远相邻,总有救不回来的人,总有像医生这样的试图探究我异能力是什么的人。

一切异常在有异能力存在的

世界,一切异常又可以归类于异能力的影响。

这是最省事的方法,也是人盲信的理由。

屠夫。

食腐鸟。

众多的形容将鹤见医生形容成一个带来死亡追逐死亡的角色,因为鹤见医生的周围总是围绕着死亡。

横滨这座城市存在着都市传闻中的异能力,午后的街头也会传来几声枪响,路上步履匆匆的上班族可能是港口afia的武斗派

死亡与横滨相伴。

何况鹤见医生还是一个法医,一个对尸体保持着基本的尊重、在贫民窟的法医。会碰见死亡事件,实在是太过正常的事。

而这些死亡里只要出现什么不能解释的异常,鹤见医生很难逃脱其影响。

这样的异常确实出现过。

我不否认我遭遇过这样的异常,不否认自己对死亡这样的事物有特殊的感应,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是什么拥有恐怖异能力的死亡使者。

职业关系,谁会去没有死亡的地方呢,那除了失业另谋他法没有别的活路。

鹤见医生本质上只是一个普通的法医,为了活着而苦恼,还要时刻忧愁着今天写下欠条的顾客什么时候还款,是不是准备赖账。

但那时的异常,给我如今的社畜摸鱼生活带来了影响,好的坏的都有。

好的是有一份可以稳定摸鱼的工作。

坏的方面,是指事到如今我很难再说清楚当时的事情,所以只能任他人随意揣测。

见过的死亡太多,会对死亡麻木,将死亡当成一件平常事,以平常心对待。所以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哪个异常,又无法问出“你指的是哪次”。

其原理,就跟太宰君讨论他什么时候在哪条河里跳过一次,太宰君会理所当然的说自己不记得了。他追求死亡接近死亡的次数那么多,这种事情,认真去记忆,那他需要多么寂寞和孤独呢

单纯的记忆好就不用说了。

这跟我的情况并不相符,我的记忆没有那么好,对人生中经历得稀松平常的死亡记忆力全在大体老师哪里。

他们是如何死的,都刻在了他们的

遗体上,每一寸肌理,失去活性的器官都在沉默的记录下当时的情形。

只用将腹腔打开,就一目了然。

有时候甚至都不需要打开,从大体老师遗体外表的痕迹,就能判断出他们是否挣扎,死前大概的情绪。

异能力者能将大体老师变成什么形状,我也见过。

总的来说,异常的死相我见过不少,但这是不是那些人想要得知的异常,我不知道。他们想要确认的是我的异能力,还是威胁性,我也很难知道。

维持我和太宰君的关系,就是我和他们,双方的不确定。

我不确定他们需要我承认自己拥有异能力还是承认自己是个普通人,他们不确定我有没有异能力。

至于危险性,在他们眼中,我应该是相当有危险的。

而且太宰君应该不久后就要辞职了,他现在被拉去加班的次数直线上升。大吉在楼梯门口蹲太宰君,蹲到的频率已经在下降了。

倒是看见幽魂一样的太宰君直线上升,摸鱼时被怨念的目光盯着的频率也在同步上升。

“不想加班。”

他说。

整个人脸都贴在了桌面上,一副颓废不想动的模样。

“我没有加班。”

因为待遇问题,我和太宰君在工作上面的感受截然不同,无法感同身受。甚至因为我的实话,太宰君觉得他是在单方面维持虚假的同事情谊,不让它轰然破碎。

只是工作上。

鹤见君和太宰君的共性表现在死亡方面。鹤见君见过各种各样的死亡,还看过那些人的遗体,仔细观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