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坚持轰然倒塌。她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一直耗下去，她早晚会露陷的，毕竟她的那些“朋友”对她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

有的人甚至还是他们提出来的。

最后在精神压力的刺激下，她哭着向谢厉森承认了，是她让高岚去欺负其他同学的。她只是见不得平时不如自己的人，突然比自己好。

其实早在谢厉森第一次质问姜初云的时候，看着姜初云躲闪的眼神，他心里就有数了。如今听着姜初云亲口承认，他的心里只有浓浓的失望。

谢厉森道“下午我带着你去学校，你去给那些被你欺负过的同学道歉，因为你而退学的，就亲自登门道歉，给他们做出经济上的补偿。”

姜初云哭着摇头“外公，我不要，要是道歉，那他们就知道是我做的了，我不要”

“做错了事情，就要去面对，你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没有胆子去面对”谢厉森眯起眼睛“你真是被你的父母惯坏了”

姜初云求助的看向父亲，姜砚也道“下午，我和你一起去。”

姜初云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苏沫沫又一次莫名其妙的被老师叫走了，和她一起来到办公室的还有不少女生，有几个看着眼熟。

这些女生也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直到校长带着谢厉森，姜初云还有姜砚走进办公室，苏沫沫大概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然而，姜砚看到站在办公室里的女孩子中，还有苏沫沫的时候，他微微愣了一下。

姜初云对站在这里的女生一一弯腰道歉，有几个女生想到自己曾经受到的欺负，根本就不愿意原谅她，但是在注意到校长的眼神后，都很不情愿的表达了接受道歉。

轮到苏沫沫的时候，姜初云死死的咬唇，眼里充满了抗拒，全身都在颤抖。

“不愿意道歉我就先走了，不要耽误我学习的时间。”苏沫沫直白的说道。

姜砚走过来，厉声道“初云。”

姜初云屈辱的低下头，眼泪都掉下来了“苏沫沫，对不起。”

苏沫沫抬手抓了抓耳朵“不好意思，没听见呢。”

“苏沫沫，你不要太过分”姜初云忍不住叫了一声。

“道歉那么小声，威胁人的声音倒是挺大的。”苏沫沫抬眸看向姜砚，一双神似谢云漪的眼眸带着讥讽“叔叔，你真的要好好管管她了。”

“苏沫沫，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姜初云放大声音又道歉了一遍。

“道歉我听到了，但是我不接受。”苏沫沫淡淡的说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抹平的。”

她说完，也不再看姜初云，直接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在路过谢厉森面前的时候，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直接离开。

谢厉森一直盯着苏沫沫看，不为别的，这个女孩的眼睛实在太像他的女儿谢云漪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让谢厉森很想和这个女生聊聊。

他将姜砚叫来，低声问“刚才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看着好眼熟。”

姜砚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声道“谢叔，那个女生其实其实是云漪的女儿。”

谢厉森惊愕“你说什么将她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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