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四个队友异口同声地承认,随后相互看看。
鲁道夫对着斯内德道“你连打架都不参与,怎么可能杀了艾伯特,一边站着去。”
斯内德则说“一人做事一人当。”
雷格尔冷笑着“难得杀个人还有人抢,太可笑了。”
戈登反问“你难道没抢”
意思好象他们都是开枪的人,程千寻缓慢地侧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拉斐尔。
拉斐尔笑呵呵地道“他们没说谎呀。”
简直在考逻辑推断,现在她那怕有艾米莉亚的脑子,也没这个心情推断。因为谁杀了艾伯特不重要,如果是在当时,她也会开枪。无论是谁开的枪,都会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痛心。
“为什么那么傻,那么傻”她坐在地上,几乎难以克制住自己的悲痛。
“千寻。”斯内德走上前,搂住了她“不要太难过了,艾伯特死的时候很从容,我真的很佩服他。但如果是我的话,也会这样选择,他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们,你们不要太自责了。”
但她知道,这是斯内德安慰她的,艾伯特就是为了她死的。
“不,我要去找他”她挣扎着爬了起来。
“可他已经死了。”斯内德试图拉住她。
她一把甩开了斯内德的手“我们也死了,早就死了。他死了应该有亡灵,这是我欠他的,欠下的,只要能还一定要还。”只要能做的。她一定去做,无论天下地下,一定要找到艾伯特。
“他真的是死得其所,你可以看一下。”此时米迦勒伸出了手,在半空一抹。
图像又出现了,这次是在很大的房间里,布置肃穆的灵堂。
艾伯特一身黑色戎装的躺在棺材内。化妆师将他的脸弄得至少年轻了三十岁。加上他长期保持的好身材。如果不知情的人进去,还以为死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每个人进去手中都拿着一朵玫瑰花,有红色也有白色。原本是放在棺材内,和逝者一起埋葬的,但此时花实在太多了,只能在灵前放上一个箱子。当花放满了立即清空。
光后代就有五六十个,不光是国内的人纷至沓来。最后亲眼目睹一下隐居已久、德高望重的老将军,医疗队就等候在旁边,时不时需要将哭晕过去、悲痛欲绝的人抬出来抢救。有些自然是装出来的,为了上镜头。有些则是真心实意的。
艾伯特一生可以说是传奇,将人类从危机中解救出来,让强大的国家成为了最强大。也一生风流无数。女人们为之疯狂。
所有各国政要或亲自或派人赶过来吊唁。不光如此,国外的富豪名流也赶着这趟。跑过来,好似能参加一次吊唁堪比参加一次奥斯卡。
三天后,按照老将军的遗愿火化。当公布遗嘱时,现场记者都哭了出来。火化,不土葬,无遗产,整个国家就是他的一切,没有一个伟人能做到甚至姓名都抹去不留下。
唯一的要求就是将他请人画的几幅油画伴随他的尸体一起火化,至于是什么画,也只有将军知道。这画请人画的,不值几个钱,可如果能留下,必定价值飙升。有时物品本身的价值远远不如它内在的含义。
当用纸包好的画放在棺材上,准备推进去火化时,出了一点小状况。
为艾伯特生过孩子的某国公主,现在是女侯爵,实在忍不住,冲了上去撕开了其中一张。虽然被将军阻止住,并且严厉指责,但也让媒体记者正好抓住机会拍了到撕开包装的油画。
虽然没看到脸,正好被包装遮挡住了,但可以看出是一个女人。她好似坐在什么地方,伸出了手
于是以前灵异事件又被推到了水面上,在很久以前,老将军刚成为参议员时,解救过人质。有过一个女人,现场的人都看到,可事后任何照片和录像都没有了这个女人的踪迹
在高层,内部也传说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前一段时间闹得翻天覆地,但老将军死后就消失了。因为是正规军的事情,高层也不敢向外扩散,跟媒体记者说,只能茶余饭后、喝酒时偷偷地聊。
艾伯特死了,虽然不是属于寿终正寝,但他儿子将他的葬礼办的异常风光。他虽然死了,但他的故事已经成为传奇,将被一代人甚至几代人议论传诵,直到下一次人类的毁灭。而这次毁灭人类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孙子。
米迦勒手又抹了一下,在火中燃烧的棺材随着场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宽敞明亮医院。
一个新生命诞生了,累得精疲力竭的艾米莉亚,浑身都是汗,她微笑着看着身边被包好的儿子,又看着守候在旁边待产的将军“我们的儿子。”
一手搂着艾米莉亚肩的将军拉下口罩,看着这个新生命,脸上很平静,深邃不见底的深蓝眼睛象极了他父亲。
血脉一代代的传递,虽然这个孩子已经很少有象他爷爷的地方,但依旧血管里流着艾伯特的血。但优秀的基因将成为隐形基因存在在这个孩子以及后代中,随时有可能生出不象父母却象先祖的孩子。
将军伸出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