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
“对不起,不怪你,秦牧。”说出来后,叶以衣却又紧忙向秦牧道歉。
秦牧刚从部队退役,他哪里知道麟州错杂的形式,明明是为自己好,自己不仅不领情,反而还对人家发脾气。
“呼,我的错。”秦牧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问题,自己最后对刘桢的警告算是君子协定,却忽视了刘桢根本算不上君子。
看来得先把刘家镇住,不然会给叶叔带来麻烦的。
“不是,你别多想,我没怪罪你的意思。”
秦牧想着怎么能尽快除掉麻烦,也就没听到叶以衣后面的话。
见秦牧不再说话,叶以衣就以为秦牧是真的事情了,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
目送两个小弟将受伤的齐老带走之后,刘桢这才带着其余两人去了提前订好的包间。
“刘少”包间里面已经坐着三女两男五个人,见刘桢三人进来,先是一同对刘桢打了招呼,然后参差不齐地说了声“魏少、白少。”
“出了点问题,这才来晚了,我刘桢自罚一杯啊。”刘振端起面前一小杯白酒,一饮而尽。
“怎么能让刘少罚酒呢,这杯算我敬你的,不是刘少你,我么哪能相聚一堂”杜晨飞赶紧举起酒杯说道。
“那怎么行罚酒就是罚酒。”刘振说着,又给自
己倒了一杯,喝完之后说道“这杯才是你的。”
见刘振买了杜晨飞面子,众人也都纷纷效仿,却都被刘振搪塞了过去。
“诸位都是我们麟州的后辈翘楚,在我们麟州乃至整个嘉江地区都是有权有势的,古话说么,人得往前看,好听的话我就说这么多。”刘桢招呼大家安静之后开始说道。
众人也都看着刘桢,知道今天不只是聚餐那么简单。
“五年前,有些家族不过麟州的市井小贩,但凭着那场波动生生的跟我们这些在根深蒂固的大家族平起平坐。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所谓的大小世家峰会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大家不妨想想,五个月之后各位还能做在这吗”
刘桢说着,眼神逐渐看向包括杜晨飞在内那几个位于末座的人。
魏少、白少跟着刘桢的目光看去,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被取代不可能是三大世家或者四小世家,而是他们这些已经开始没落的十二小家族。
“所以这次召集大家,是想跟大家一起想办法,怎样才能保住原本属于我们的地位。”
刘桢这句话才是点睛之笔,这些人没有一个消息闭塞的,以前的事情自然都知道,他们在乎的是以后怎么办。
说完这些,刘桢又简单地说了几句,敬了几杯酒之后就把现场交给了魏少和白少,自己则是赶去了医院。
要是让他父亲知道齐老受了伤,他还在酒店喝酒的
话,非把他皮给扒了不可。
而且也是时候把事情告诉父亲了,现场那么多人,不然可就赶不上媒体的速度了。
杜晨飞回到家,看着杜泽坐在沙发上等他,兴高采烈地过去说道“爸,跟你说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你去喝酒还能喝出好消息来”杜泽瞪了儿子一眼,平时喝酒喝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跟你那帮狐朋狗友喝酒,还能有好消息该不会是给我们杜家添后了吧。”
知道父亲再为峰会的事发愁,杜晨飞也相信自己的消息能让父亲兴奋起来“今天这局是刘桢攒的。”
“刘家刘桢”果然跟杜晨飞猜想的一般,杜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嗯。”杜晨飞点点头,坐到了杜泽身边“刘家似乎要有大动作,而且我今天在酒局上给了刘桢台阶下。”
“哟吼看不出来呀。”杜泽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没想到他还能攀上刘家。
随后杜晨飞便把刘桢在酒桌上的大致计划告诉了杜泽。
杜泽听完之后想了一会儿,却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可行,这是在赌,他们刘家想拉上我们一起赌。”
杜晨飞看着自己父亲,故意叹了口气“杨晨爷爷当年就敢赌,这不是赌赢了,眼看就要踩在我们头上了吗谁敢保证麟州只有一个杨家”
“让我想想吧。”杜泽低头陷入了沉思。
看着这样的父亲,杜晨飞不禁摇摇头。
他觉得父亲老了,不再是那个为了一块地刚动手脚把人整残废的那个野车王了。
想了很久,杜泽还是摇摇头,说道“我们不是当初的杨家,他们那时候可是一无所有,不怕输。”
杜晨飞还是坚持“那我们比起刘家,不是就是当初的杨家比起我们吗再说了,谁会想到当初那场恶战会以陈天行胜利而告终现在谁又敢保证刘家一定输呢赌,不一定赢,但退,一定输”
虽然觉得儿子说的还是有道理,杜泽还是一直摇头“让爸爸再好好想想,你最近也关注一下其他家族的动向。”
“好吧,我还有另外一个消息。”杜晨飞点点头,他也想过父亲会拒绝这个提议,所以才先跟父亲谈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