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得值多少银钱啊”
沈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其实格局也很不错,前有明堂,后有靠山,它这本是玄武位的格局,却主宅位太低,我建议真买下来后,把主宅位置改一改。”
“大兄弟,你还懂这些个哦”富贵儿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柳娡也是十分意外“是啊沈哥哥,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被柳娡这么一夸,沈恪倒有些不好意起来,难得谦逊道“哈,略懂一二,学了皮毛。”
直到走到东院,所有人都顿住了步子,原本高昂的兴致一下被笼罩的乌云遮蔽。
柳娡拿袖子掩了掩面,眼中浮现一丝怯色。
“那口棺材还在里面”
守院老婆子淡着脸,指了指东院正厅里“娘子自个儿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沈恪冷冽的目光掠过那对老夫妇,沉声道“娡儿,你便与朱娘子卖豆腐老板娘在外等候,我和富贵进去看个仔细。”
柳娡忍不住提了句“那你们要小心。”
“莫怕,这东西没啥好怕的。”富贵儿安慰地冲柳娡笑了笑,跟着沈恪走进了东院正厅。
富贵儿虽说不怕鬼神,但这若大死气的正厅,正搁着一口小棺材,漆黑的棺木上蒙了一层灰,瞧着怪瘆人的。
沈恪围着棺材转了两圈,冷笑了声“想不想打开棺材瞧瞧见见这位死了十几年的小少爷”
富贵儿打了一个冷颤“大兄弟,你还真不怕啊”
“怕活人比死人可怕得多,我也没见眨过眼。”说罢
,沈恪往棺木上拂了一层灰,试图开棺。
突然富贵儿对着沈恪的眼睛吹了口灰,沈恪赶紧眯了眼,赶紧拿袖扬了扬灰,低斥了声“你干什么”
“这不眨眼了吗”富贵儿说得一脸嫌弃。
沈恪气不打一处来,越看这程富贵越觉着傻
“让开碍手碍脚的。”
富贵儿撇了撇嘴退到了一旁,看着沈恪使了吃奶的力,也没把棺盖给移动一下。
富贵儿看得干着急,叹了口气“大兄弟,还是我来吧,你你让让”
沈恪气性没处撒,踹了脚这破棺材,退到了一旁“来来来,你来全靠你的熊劲”
“大兄弟,你咋尽说丧气话气着别人,也气着自己,不好。”
沈恪脸黑了,也不知这傻狍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较真他就输了。
“呀”说话间富贵儿一个使劲,用力过猛,那棺材盖都飞出了院子。
在院外长廊等候的柳娡等人吓得一哆嗦,瞪着眼不知发生了何事。
当看到里面的小人儿皮肤和头发还完好时,富贵儿吓得一个八尺男儿尽数挂在了沈恪身上。
“我滴个亲娘诶”
沈恪面无表情睇了他一眼“你不嫌你自个儿重吗”
“不嫌啊。”
“我嫌,放手”
沈恪将他推开,还装佯的拍了拍身上的灰,整了整衣裳保持着体面,走到了棺材前仔细看了看尸体。
尸体因年岁流逝风干了,比活人缩小了很多,看皮包着的骨架,约摸七八岁的稚子。
这么多年还有皮肉头发,是因为入棺时尸身上裹了蜂蜡。
棺里竟无多异味,还有一阵若有似无的香味,尚且不知是什么,但估摸也是维持尸身不腐的一种东西。
尸身并无明显的伤痕,不知其真正死因。
但能看得出来这屋主是真的极疼爱这儿子,可为何走的时候执意把尸体留下
既然他爱子如此,将尸体留下,想必是不愿将这屋子售卖出去的,说明还会打算再回来。
真是诸多疑点
“行了去把棺盖捡回来罢”沈恪看完尸体,甩了甩衣袖。
富贵儿三两步跑到外边将棺盖给捡了回来,盖好后,同沈恪一并走出了东院正堂。
柳娡见他们出来
,快步迎了上去,低声询问;“如何”
沈恪“瞧不出什么,确实就是一具普通的稚子尸身,只要地契和房契是真的,先交了一半银钱,咱亲自再上衙门登个名儿,没问题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地契,俩位看如何”
这会儿,俩老夫妇却又为难了。
“如今的房主虽说卖房,可我们只是看房的,做不了这个主。”
沈恪“那便找个能做主的人出来,感情我们这看了一上午,是陪俩老游园来了”
老头儿说道“过两天,房主会从福州回来一趟,专办这个事儿的。”
“两日”沈恪点头“那好,我们两日后再来。”
几人又交待了些事情,便一道步行离开了。
朱娘子思来想去,只觉各种不妥,是真的把柳娡他们当朋友,才道出了心中思虑。
“我瞧着那俩老夫妇古里古怪的,还有一具诡异的棺材就摆在那儿,瘆得慌,要不还是去看看别处”
沈恪看了向柳娡,见她没说话,才道“不觉得很有趣儿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