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陛下,这些是最近的八百里加急奏折,请陛下过目。”容豪拿着奏折递给秦子业。
边境加急,徐州加急,青州加急。
秦子业首先拿过的是边境加急,在边境的李将军和越国僵持下来,但是瘟疫的流动,让两国的士兵都得了瘟疫,越国双方暂时休战。李将军请求粮草和大夫。
徐州的云家军的大本营,而青州是一个富庶之地,现在也是瘟疫肆虐,不得不向朝廷求救。
“陛下,各州都在被瘟疫肆扰,另外由于洪灾在六月份发生,百姓的粮食根本就不够生存。”
秦子业揉揉眉间,“户部登记的粮食还有多少”
“在账目上还有三十万担。”容豪恭敬道。
“先拿户部的粮食去各州应急。”至于向来有庆国粮仓的苏州,秦子业知道那里连一粒米都没有。
“让崔岚的士兵去送。”
东郊大营的士兵向来靠谱,身份也特殊。
“把户部尚书叫过来。”秦子业坐在主位上,他低着头看着面前的三份奏折,“国库还有多少银子”
白声领命退下,容豪听见秦子业的询问,沉声道“国库的银子亏损,在先帝上位后经常会发生天灾再加上每一次天灾都会拨出出乎预算的银子,还有先帝三下江南,修筑宫殿也花了不少银子。”
容豪还有一点没就是户部本身的贪污。
秦子业拿着朱笔的手顿了顿,他压下心中的火气,眉眼冰冷。
待周风战战兢兢地来到御书房时,都能感受到秦子业周身的压迫力。
“臣参见陛下。”周风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
秦子业并没有话,只听见朱笔批改奏折的沙沙的声音。
容豪被秦子业看
座,在一旁辅佐秦子业处理奏折。
周风跪在地上丝毫不敢乱动,汗水浸透了后背。
崔岚在之前接到了先帝的密旨,把安阳侯囚禁在皇宫不让任何人知道。
崔岚拿着明黄色的圣旨,低声对着侍卫吩咐。
安阳侯披头散发,脚上戴着脚铐,耳朵动了动。
“崔将军,我昨日听见了丧钟,新任的皇帝是不是秦子泽”安阳侯抬眼急切地问道,下巴的胡渣很重,穿着白色的囚服,样子沧桑疲倦,完全失去了京城浪子的风范。
崔岚的目光落在安阳侯的身上,她抿抿唇“不是。”
“那是谁”安阳侯脚上的脚铐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声音,他想要向崔岚接近,希望得到一点消息。
崔岚的收回眼神,语气带着点讽刺又似乎有些怜悯。
“您的儿子,您自己都不了解吗”
安阳侯的身形一滞,他低着头,脸上抽搐,脚铐轻轻在响,他安静的回到角落旁。
半晌他将头埋在双手间。
“先帝过您是陛下的污点,当时先帝的首选继承人是定王世子,而当时您谋反被押送到京城,先帝心中犹豫将您囚禁于宫内,也是因为您的污点会给陛下带来更大的伤害。”
崔岚的语气平淡,她看见角落里的安阳侯缩了缩脚,脚铐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继续道
“在陛下上位后,您现在不能死,只能在陛下彻底巩固地位后,您才有资格去死。”
“请侯爷好好的活下去,毕竟现在您死后会给陛下带来不好的影响。”崔岚拱拱手,也不管安阳侯有没有看见,她缓步离开。
在角落里的安阳侯抬起脸来,脸色苍白无力,他的脚动了动,刺耳的脚铐声伴随着他,并且将会永远伴随着他的后半生。
以前他还不怎么后悔,可是在得知自己本来会是太上皇那样尊贵的身份,而现在他就像是不能见光的地下鼠,在夹缝中生存,苟延残喘。
落差过于强烈,安阳侯的眼睛都恨红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脚铐,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在皇宫的车内,皇城的侍卫拦住马车,从马车里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一块带着业的玉佩在
他的手上。
侍卫们恭敬地低下头,目送着马车离开。
马车上的容柒把玉佩重新挂在脖颈处,马车到达安阳侯府后,容柒头上带着毡帽,缓步走进府内。
过了半晌,青衣落地,戴着毡帽的人看着天上楼,他的眼眸幽深暗沉。
作者有话要说他变了
秦子业沉思我老婆他突然性冷淡。
容柒轻声身姿更迷人了。
秦子业惊恐他还是他,只是更强了,不管哪个方面行走榨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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