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排在这么豪华的一个房间里。
“谢疏慵,你怎么了”见他一直发愣,池清台有些担心。
谢疏慵低头,静静地看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以为谢疏慵不满被叫名字,池清台又改口喊“老公。”
老公
谢疏慵脑海中突然生出一股荒唐的念头,难道说眼前的人不是间谍,而是他老婆
可他怎么会结婚
不可能,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别人在一起。
难道这是梦境他大脑在战乱中受伤,至今没有醒来
是了,这是唯一合理的一个猜测。
人的大脑有着复杂的机制,或许是他大脑受伤,才会在梦中梦见这种场景。
他重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既然是梦境,那就意味着,他再也不用忍耐
“是你先招惹我的,”谢疏慵把人搂进怀里,粗鲁又生涩地封住了男人的唇,“等会儿不许哭。”
皎洁的月光下,谢疏慵抱紧自己幻想出来的完美伴侣,放纵自己一遍遍沉沦。
谢疏慵警惕心非常强,睡觉从不允许有人在自己房间里,更别提和人同床共枕。
哪怕知道这是梦境,他也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来后,谢疏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
从15岁后,他就有了一套完善的行为模式。他不会强行压抑需求,但也不会无节制的放纵。一周自己解决一次,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定。
过去三年里,他几乎是变态地执行着这一任务,很快就对这种事情丧失了所有兴趣。毕竟当一件事按规律的发生,变成了不得不执行的任务,就再也与美好无关。
直到他做了这个梦,这才明白,吃自助和吃双人餐是截然不同的体验。也是这一个梦,让他过去三年的坚持毁于一旦。
他已经不记得昨晚要了多少次,只记得对方一直在哭,对方越哭他越凶,到最后甚至连他都有些害怕起来。
那是谢疏慵最不愿面对的一面。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好在这都是梦而已。
只要他醒来,他的生活就会恢复正常,他也会重新变回那个情绪稳定、生活规律的谢疏慵。
谢疏慵从男人体内出来,睁开眼却看到了头顶陌生的天花板。
等等,这不是梦吗
为什么他还没有醒来
身旁的男人依旧紧紧搂着他,日光下看,他长得更好看了。
睫毛浓密,五官秀气,嘴唇不薄不厚,谢疏慵甚至能回忆起亲吻的感觉,非常好。他脸颊有些红了,露在外面的皮肤出现大片的青紫,全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可这个人为什么还在这里
谢疏慵碰了碰他脸颊,怀里的男人哼唧了一声“谢疏慵,把窗帘关上,我想再睡会儿”
他的声音沙哑,语气却很轻呢,仿佛是在向他撒娇。
不对,就是在对他撒娇。
几乎是一瞬间,小谢再次立了起来。
谢疏慵闭上眼,恨铁不成钢地把小谢按下去。
又几乎耗尽了所有自制了,这才终于掀开被子下了床。
现在的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峻,他要认真地想一想现状了。
谢疏慵拿起了一旁的手机,惊讶地发现日历的时间跳到了遥远的未来,距离他生活的时代足足隔了13年。
日历错乱了
他又打开网页新闻查询历年事迹,终于确信,自己穿越到了13年后。
13年后的他回了故乡,成为了一名医生,积累了庞大的财富,甚至和另一个男人结了婚。
前面几项勉强还能理解,可和人结婚怎么可能呢
不管在什么年纪,谢疏慵都确信,他绝不会爱上别人,也不会允许有人进入他的生活。
18岁的他是这样想的,他不相信过了区区十几年他就会改变主意。
难道是利益联姻
谢疏慵披上睡袍,开始在屋子里查找证据。
他先是去了衣帽间,衣帽间的柜子并不防盗,但也不排除未来的他老年痴呆,会在这里放重要文件。
衣帽间很大,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首饰柜,透过玻璃,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一排又一排的珠宝,仿佛一个私人收藏室。
他不喜欢珠宝,那么这些东西肯定是他结婚对象购入。
谢疏慵脑海中浮现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默默地给他打上两个标签爱慕虚荣,花钱如流水。
上面两层的珠宝还算正常,是一些戒指、耳环、领夹、袖扣之类的东西。中间层逐渐变得奇怪起来,有许多功能各异的环状产品,细一点的是手环脚环,粗一些的是颈环,至于比手环更细的那个
谢疏慵比划了一下,有些脸红地把东西放了回去。
竟然是套在那种地方的东西
除了各种佩戴环,里面也有各种兽耳兽尾模样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