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车,但现在太早了池清台没有胃口,准备带到飞机上吃。
天边亮起一抹鱼肚白,轿车在晨曦中驶向机场。一路无话,直到下车时,池清台脚腕突然一凉,谢疏慵扣了个黑色脚环在他脚上。
“戴着,下次见面我给你解开。”
该说谢疏慵是奇怪还是贴心呢,知道他工作都穿黑袜子,还特意换了个不显眼的黑色。
池清台不太介意,晃了晃脚踝“这个能过安检吗”
“可以,”谢疏慵说,“主要材质是铑金。”
池清台看了一眼,又问“只有一个脚环”
谢疏慵“你要戴一双”
池清台挑了挑眉“另一个给你戴。”
谢疏慵确实只做了一个,这种东西一个是情趣,两个就像是镣铐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先预定,等下次见面你给我戴上。”
池清台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也行,那我先走了。”
他抬脚下车,西装裤裤脚遮住脚腕的脚环,又是一个严肃正经的商务人士。
回到海市后,池清台再次忙碌起来。他想在除夕前忙完项目,基本整个一月都在加班,加上遇上大降温,不知不觉竟然感冒了,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
企业内部问题解决了,然而他们又迎来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张伟的项目被卡住了,因为是环保产业,他们做的项目要和政府合作。张伟本说自己已经打通了渠道,但不知怎么的,负责的领导却突然一直卡着不见面。池清台和张伟找到领导秘书,又做了个酒局,把人好吃好喝地陪着。
一直和他们打太极的秘书这才说了实话“两位老总,不是领导不想见你们,是他爱人重病,他最近都在医院陪着,实在抽不出空见你们。”
对方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他们再缠着人见面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池清台和张伟站在门口把人送走,冷风一吹,又咳嗽了起来。
张伟也醉醺醺的,招呼司机说“送池总和周秘书回酒店。”
周秘书替他挡酒,彻底醉倒了。池清台还算有些神志,问道“那你呢”
张伟嘿嘿一笑,有些得意地说“我老婆说要来接我。”
没想到这种时候都能吃到狗粮,池清台笑了起来“行,那我们先走了。”
池清台把周秘书送回去,又摇摇晃晃地回了房间。洗澡时,池清台碰到了脚腕上的脚环。
恰好谢疏慵电话打了进来,池清台接通问他“谢疏慵,你想看我的脚环吗”
他没关花洒,能听到淅沥沥的水声。
谢疏慵终于反应过来“你在洗澡”
池清台“你想看吗”
不等对方回答,他直接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谢疏慵刚按下接听键,屏幕里突然出现了池清台放大的脸。头发湿漉漉的,嘴唇比平时都要红,凹陷的锁骨乘着一汪水,又随着他动作缓缓往下流淌。
镜头里的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嘟哝一声“怎么是我”
池清台点了下屏幕,镜头转换,谢疏慵看到了他的脚踝。
一只白皙瘦削的脚踝出现在屏幕中,被深黑的脚环扣住,呈现明显的颜色对比。
谢疏慵看了足足十几秒,这才声音低沉地问“你喝醉了”
“没有。”池清台回答得很快。
谢疏慵“你喝了多少有吃解酒药吗”
“谢疏慵,”池清台却问他,“你的脚环做好了吗”
“做好了。”
池清台“哦”了一声,似乎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屏幕中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谢疏慵呼吸发紧,语气却很冷静地说“我先挂了。”
“别挂。”池清台却有些急切地制止了他。
谢疏慵默了默,缓缓说道“那你先把手机拿上去。”
池清台照做了,他把镜头上移,只露出了一颗脑袋。
谢疏慵这才沉声道“以后洗澡别给别人打视频。”
池清台“我没有给别人打。”
谢疏慵“给我打也不行。”
池清台沉默两秒,有些茫然地问“给你打也不行吗”
谢疏慵语气严肃地说“给我打也不行。”
池清台表情彻底耷拉了下来,一脸失望地说“那我先挂了。”
“别挂。”谢疏慵制止了他,他看出了池清台现在神志不清,要监督他洗完澡上床。
“先擦干身体。”
“穿好衣服出去。”
“吃解酒药。”
池清台“我没有解酒药。”
谢疏慵“地址给我,我给你点外卖。”
池清台“可我困了,我想睡觉。”
“再陪我聊会儿天”谢疏慵好声好气地哄着,“吃完药再睡可以吗不然你会胃疼。你一胃疼就难受,我又不在你身边,没人给你揉肚子。”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