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沉默了很久,这才问池清浅“实验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谈起这个,池清浅垂下了眼,好一半天才摇头说道“动物实验遇到了一些问题,我们正在排查原因。”
池清台“需要帮助告诉我。”
池清浅点了点头,一时间二人相安无话。他们沉默地走到停车场,道别后各自回了家。
坐在自己空荡荡的客厅,池清台突然特别想见谢疏慵。
他给谢疏慵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
池清台自嘲一笑,又觉得自己有些毛病。他联系谢疏慵又有什么用聊天能让情况变得更好吗而且谢疏慵没接电话也不能代表什么,可能是在忙,又或许是手机静音了没听见。
半个小时后,池清浅开车去了华庭京州。
他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肌肤饥渴症了,也不需要再依靠谢疏慵的
衣物缓解困境。可是现在,
渴望被人拥抱的念头快要逼疯了他。
池清台做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曾预料到的举动,
他推开谢疏慵房间,脱掉衣服躺在了他的床上。
谢疏慵已经走了几个月,偶尔回来也并不在这边落脚。
房间里属于他的味道已经很淡很淡,只有当他钻进被窝时,才能勉强地嗅到一点点残余的气息。
可是太少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知怎么的,池清台脑海中突然浮现那次在船上,谢疏慵从洗手间出来时的情景,那时的他身上味道比任何时候都要浓,仿佛光凭气味,就可以完全将他包裹。
池清台闭上眼,左手本能地往下
直到碰到婚戒带来一片冰凉,池清台才猛地惊醒,满脸错愕地愣在原地。
他在干什么他疯了吗竟然想在谢疏慵床上做这种事情
静默数秒后,池清台自暴自弃地伸出手,然后握住。
或许,他早就疯了。
自从和谢疏慵协议结婚那天,他就任由自己坠入了万劫不复。
池清台闭上眼,脑海中勾勒出谢疏慵的身影,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拥抱自己时的感觉。
心跳变得急促,睫毛在黑暗中颤抖,床单长出褶皱,谢疏慵亲手帮他带上的戒指嵌入粉红的软肉
“嗡”的一声响,放在一旁的手机亮了。
池清台本来不想接,可他看到了来电显示是谢疏慵。
他划开接听键,声音冷清而沙哑“喂。”
池清台极少用这种音色说话,那边沉默了一瞬,这才问道“你在做什么”
池清台右手拿着手机,左手埋在被子里,没有回答。
谢疏慵又问“你在哪儿”
池清台这才开口了“华庭京州。”
没人再说话,耳边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然而光是这样,池清台都要忍不了了。他闭了闭眼,努力控制着声音的正常“没事我先挂了。”
“别挂。”谢疏慵却制止了他。
池清台默了一瞬,几乎是挑衅地开口“谢疏慵,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
这下换池清台沉默了。
谢疏慵又说“你可以自己玩,但不许玩high了。”
池清台一怔,难以置信“凭什么”
京市首都机场,谢疏慵走出私人飞机机舱,又迅速上了一辆劳斯莱斯,他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对手机那头说“因为我刚落地京市,半个小时后到家。”
谢疏慵回来了
偏偏在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池清台本是仗着谢疏慵不在才有恃无恐,可做不到当着对方的面做这种事情。
他吓了一大跳,连忙挂断电话,翻身起床,准备收拾床铺毁灭证据。手机却突然弹出一个视频请求,池清台本想关闭,却手
忙脚乱地接通了。
屏幕里出现一张愣怔的脸,头发乱糟糟的,脸颊因为憋气变得通红,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肩头,一看就正在做坏事的样子。
池清台“”
“别挂。”谢疏慵说,池清台却已经毫不犹豫地终止了通话。
他反应这么快,谢疏慵应该没看出来什么吧
池清台有些忐忑地爬起来,手机里进了一条消息。
别想骗我,我能检查出来。
检查
他要怎么检查
池清台愣住,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谢疏慵说的是什么,耳朵渐渐红了起来,竟然又要控制不住了。
他缓了好几分钟,这才下床整理好床铺,穿好衣服回了自己房间。衬衫和西裤都皱了,池清台重新换了一套,又理了理头发,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后,这才若无其事地下了楼。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密码锁开启的声音。
池清台抬头,对上了谢疏慵沉沉的目光。
池清台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想起那个所谓的检查更是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