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迫切,有你伴我身边,不论做什么都很好。若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告诉我,我陪你。”
宿殃道“我啊,当然有想做的事。不过”
顾非敌专注地凝望他,等待接下来的话。
宿殃眯了眯眼睛,笑着说“不过要等我先除掉血蛊,到时候你可不能拒绝。”
顾非敌道“我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宿殃抱着顾非敌的脖子,一歪头,笑问道“真的吗”
顾非敌回答“真的。”
宿殃忽然想起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段情话,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那,你爱我四天,好不好”
顾非敌不明所以“四天”
宿殃点头“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顾非敌一愣,随即露出一抹微笑。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宿殃又道“或者三天也可以。”
顾非敌静静等待宿殃揭晓谜底。
宿殃“昨天,今天和明天。”
顾非敌笑了一声,点头“好。”
宿殃自顾自道“作为回报,我也会爱你两天的”
顾非敌露出了然的神色,却没打断宿殃的话,只笑看着他鲜活的表情,眼中一片温柔缱绻。
宿殃接着说“白天,和黑天。”
顾非敌笑道“那”
“别打断我,不然就只爱你一天咯”宿殃眉梢一扬,佯装生气。
“每一天吗”顾非敌问。
宿殃
真讨厌在古人面前玩土味情话、文字游戏,分分钟被戳破,也太没成就感了
“你是从何处学来这些话的”顾非敌问。
宿殃这就有点不服了“怎么就是学来的,不能是我自己想到的呢”
顾非敌笑道“你肚子里那点墨水,大约是想不出这说法的。”
宿殃
宿殃气道“你竟然嘲笑我啊,顾非敌我跟你讲,咱俩友谊的小船翻了翻船了”
说着,他伸手重重推在顾非敌肩膀,要把人推开。
然而他手下有没有尽全力,顾非敌自是明明白白。笑着将人圈在怀里,他吻了一下宿殃的脸颊。
“船翻了不打紧,”顾非敌笑道,“你我正好共溺爱河,岂不更美”
宿殃
行吧。
看着宿殃偷偷翻白眼的小动作,顾非敌勾了一下唇角。
他垂手与宿殃十指交握,道“天黑了,今日事多,难免疲惫,早些休息吧。”
两人洗漱一番,相拥躺在床上,还没说几句话,宿殃很快陷入沉眠。
顾非敌将人紧紧抱进怀里,闭着双眼,努力不让眼角那抹湿润坠落。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难过”他在宿殃耳边低声呢喃,“那么,我会笑着陪你每一天。”
夜色深深,聚集在玉琼峰山顶的阴云终于渐渐散开,雪停了。
这只是一场极为常见的小雪,落在终年冰封的山巅,周围景色看不出任何变化。温泉院落中,池面的雾气依旧在静静蒸腾,模糊了自天穹洒下的璀璨星光。
秦见越刚洗过澡,披散着头发回到室内,见罗余坐在灯下发呆,上前问“你今日怎么了,从为宿殃诊治后就一直心不在焉”
罗余缓缓呼出以口气,目光放空,低声道“你说,是什么理由,才能够让一个母亲,用自己的命,亲手对自己的孩子下咒,咒他英年早逝呢”
秦见越在罗余身边坐下,皱眉问“以人命入咒你说的是厄罗鬼帐的鬼血咒命”
“是,鬼血咒命。”罗余双眼微阖,道,“她当初若是不愿为他生孩子,以她的手段和功法,总能找到不生的办法。既然生下这孩子,她又为何会如此残忍”
这话虽然说得没头没尾,但秦见越略一思索,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皱眉问“宿殃身上有鬼血咒命瑾儿下的”
罗余颓然闭上双眼,点了点头。
“既然宿殃留在魔教,那就意味着瑾儿从未回过冰原,否则王庭绝对不会放任宿殃离开。”他低声说,“而除了王庭的大巫和巫女,就只有曾跟在大巫身边修行过的瑾儿会施鬼血咒命她当年死得蹊跷,我一直以为是宿怀竹逼她”
说着,他声音里带了不明显的颤抖“如今看来,却是她自己宁可去死,也要诅咒她的孩子。我不明白,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良久,秦见越道“大概是仇恨吧。”
罗余轻哼了一声,听不出是讥讽还是苦笑。
他道“当年我还是太过年轻,仅顾着自己玩乐,未曾关心她与宿怀竹和顾若海的关系,只想着那两人是我在小玉楼就认识的兄弟,他们彼此感情颇深,该靠得住谁想到后来的事情会那般急转直下。直到如今,宿怀竹也从未辩解过,当初他为何会那样对待瑾儿。”
“宿怀竹性格就是如此,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秦见越道,“其实,你现在去问他,也为时未晚。这件事不管是有误会,还是什么荒唐原因,你既然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