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它是假的它就是假的
看着夏梦鸽气呼呼的样子,莫轩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以他的地位虽然不至于跟夏梦鸽这种小女孩一般见识,但是见到夏梦鸽吃瘪,他心里还是非常喜闻乐见的。
半个小时后,夏海潮的这辆劳斯莱斯库里南,在燕京一处著名的古玩街停下。
在夏海潮的带领下,他们进入一家在古玩街很显眼的大店“久仁堂”。
夏海潮笑着向莫轩说道“这家久仁堂是我们燕京最著名的古玩店之一,在古玩街开了几十年啦,还从没出过赝品,不少对古玩爱好者平时就喜欢到这里逛逛。”
莫轩一边听夏海潮说着,一边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四周。
久仁堂一共有上下两层,楼上楼下都摆满了古木货架,而货架上放的则是各种各样的古玩。
据夏海潮所说,外面摆放着的古玩虽然也都
是真的,但一般都是普通货,真正的好宝贝,都在里面的密室内。
一般顾客也买不起那些好东西,只有那些浸淫古玩多年的老手才有资格接触那些东西,夏海潮自然也在这行列当中。
“呦,夏董事长您来啦”
莫轩正跟着夏海潮到处看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身穿红色唐装,脸胖嘟嘟,看起来很喜庆的男子向他们过来。
夏海潮向莫轩介绍,“他就是这间久仁堂的老板朱久仁,你别看他其貌不扬,他那双眼睛可厉害着呢,号称是火眼金睛,经他过眼的东西,很少有失手的,几十年他一个人从外地来到我们燕京,靠着从乡下收些破烂东西起家,一路打拼,最终拥有了这家久仁堂。”
朱久仁见到夏海潮大笑道“夏董事长您来啦,你是我们这里的老顾客了,怎么不招呼我们久仁堂的活计,让他们茶水糕点先伺候着。”
夏海潮笑着摆摆手,“不必了,我们到这里
又不是喝茶的,再说你这里久仁堂这么忙碌,我又怎么好意思再给你们添麻烦呢”
朱久仁笑笑,随即目光转移到一旁的莫轩身上,一双小眼睛滴溜滴溜转着。
“夏董事长,这位年轻人是谁啊,眼生得紧啊,以前没见过”朱久仁指着莫轩问道。
夏海潮不动声色地开口,“他叫莫轩,是我一位多年老友的后人,这次他来燕京办点事,这几天我负责招待他。”
朱久仁很有眼力见,见夏海潮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说的打算,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夏海潮道“对了朱老板,我让你找的那幅画,你找到了么”
朱久仁心情颇有些急切,他就是为了那幅画才过来的。
夏海潮嘴角微翘,“夏董事长,瞧您这话说的,您前几天就吩咐我了,这事我能不给你办好”
说着夏海潮向一旁的活计使了个眼神,对方立即心领神会,拿着一个画卷上前。
古画交到夏海潮手里,夏海潮当即急不可耐地打开。
这幅画装裱得非常华丽,仅从外表看,就知道价值非凡。
夏海潮打开画之后,看了几眼,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是这幅画,我要找的就是它,朱久仁,这次多亏你了,燕京古玩圈内,也就你有这个本事,能这么快替我找到他。”
朱久仁心里很是得意,但面上依旧故作谦虚地说道“夏董事长,你这话就客气了,您是我们的老顾客了,您交待的事我们怎么能不好呢,再说这幅画也没花我们多少钱,也就一千万而已。”
朱久仁不显山露水地就把那幅古画的价格报了出来。
不过莫轩猜想朱久仁说那幅画花费了他们一千万,其实根本没有,真实的价格也就几百万左右,这个朱久仁一看就知道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莫轩才不相信他会免费帮夏海潮找画,肯定是要收些好处的。
夏海潮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说道“朱老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该多少钱我会一分不少地付给你。”
夏海潮自己欣赏了好大一会,然后看向莫轩,笑着问道“莫轩,你觉得我这幅画怎么样”
莫轩看了一眼那幅画,嘴里吐出两个字,“假的”
唰
莫轩此话一出口,原本热烈的气氛瞬间冷了下去,朱久仁、夏海潮和夏梦鸽的面色同时一变。
朱久仁面色不善地盯着莫轩,阴测测地说道“这位朋友,饭可以乱吃,但话却不可以乱说,我这久仁堂可是几十年的老店了,这么多年来在我这里凡是我出的东西,还没有一件赝品,苦心经营这么久,才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名声,可容不得他人诋毁。
我看你年轻,估计也是一时口无遮拦,这样吧,你向我道个歉,看在你是夏董事长故人之后的面子上,也不过分难为你,这件事就算了。”
夏梦鸽也嘲讽道“莫轩,你懂得鉴赏古玩
吗人家久仁堂可是名声在外,这么多年从没出过一件赝品,你要是不懂的话就别追,别在这里信口开河。”
莫轩看了夏梦鸽一眼,“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