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站起身来,就听胡秀芝的声音从脑中缥缈传来aadashaadash
“小没良心的,你阳魂归壳肉身苏醒,房间里被引来的那些游魂野鬼必定群起攻之,不过你不用怕,我会暂时为你挡住这些野鬼,你快准备法器按我所说的做”
听到这话我急忙坐起身来,然而撑起身体时却觉得浑身酸软难受,仿佛骨头都快散架了,就跟犯了严重的风湿病似的,酸软的胳膊往地上一撑差点儿摔倒。
好不容易站起身来,我循着白薇放置法器的床边一扫。隐约就见一道道虚影乱窜,然而根本没等近我的身却就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挡了下来,频频发出一连串清晰可闻的鬼叫声。
我来不及多想,心知必定是黑妈妈胡秀芝在暗中相助。于是赶紧趁机扶着床铺挪动沉重的步子来到另一侧床头,将地上的法器袋子一把抄了起来。
这时就听胡秀芝的声音再度传来“小没良心的,你切莫开灯,先走到门口前查看下门框上方的夹缝里可曾夹着一张道家的符咒”
听到这话我赶紧又拎着包往门口走,拽了个板凳蹬上去之后,打开手电筒就往门框的细小缝隙里照,果不其然,就见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黄纸符正被暗中塞在那缝隙里。
我赶忙呼了声有。话音没落就听胡秀芝道“此乃道家惯用的害人咒术,以前甚至有挑衅的外来道士对我家老头子使用过,结果被我家老头子破了法。你现在按我说的做,先取三碗白米铺在门前地上以成米坛,香烛供奉先礼后兵,再以空白符纸浸过鸡血后用以包裹那门框缝里的符纸取出,以鸡血灵气破那符咒之法”
“我们阴阳师不用黄纸符,大张的黄纸行不行”
“哎呀,行不行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本姑娘又没见过阴阳师,怎么会知道”
见胡秀芝有些不耐烦,我哪儿敢多问,于是赶忙按她所说先铺米坛,随后摆香烛供奉,又以法器袋中的鸡血浸染一张黄纸,再度蹬着板凳用血纸裹着手,将那张藏在门框缝隙里的黄纸给抠了出来
“人身沾五尘,千万别用手去碰那符咒,用纸裹着将那黄纸符打开,看看上面所写何字”
胡秀芝话一出口。我赶忙以黄纸裹着将那张折叠好的符咒打了开,仔细一看,就见上面用血书写着一个日字,报知胡秀芝后。只听胡秀芝道“按道门法事,日字为阳、月字为阴,日盛则阳盛,阳盛则阴衰。看来下咒这对你们可算是轻车熟路,知道那名叫白薇的小丫头才是个中高手,所以以这符咒故意来克她的法”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问。
“你别急,阴阳之中阴为女、阳为男,古来有律,男左女右,你将这黄纸符投入米坛上左边烛火中烧掉,此法可破”
“明白”
我赶紧跳下板凳。按胡秀芝之法如法炮制,那符纸才刚一烧成灰烬,就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薇口中竟忽然传出几声呻吟来,竟已渐渐苏醒
我一阵窃喜。就听胡秀芝又道“很好,你再爬上门口房梁上找一找,看看上面还有什么东西没有”
我抬头一看,不禁为难道“胡秀芝,上面糊了顶棚看不见房梁啊”
“废物你不会将顶棚捅开”
我恍然大悟,这才掏出跟桃木棍来捅开了顶棚,蹬着凳子抬手一摸,正好够到里面房梁上方。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两样东西,竟是一个白瓷碗和一双黑漆筷子。
我对胡秀芝一说,胡秀芝立刻让我将那碗筷取下,随后又叫我在碗里倒满白米。并将筷子平着横放在装满米的碗口上,又道“你不总是随身带着一把杀猪用的剔骨刀那刀上阳气至重此时正好派上用场,你先以鸡血浸泡碗中白米,再以阳气至重之刀插入碗中,切记只能用一刀,必要将碗口上一副筷子同时切断,如法炮制此咒可破”
“明白”
我应了一声,于是赶忙先在碗中兑入鸡血,随后回手拔出刀来,双手握着刀柄瞄了瞄准,霎时间一刀狠狠刺下
就听啪地一声,锋利的刀刃不偏不倚刺在那对平放的筷子上,整副筷子顿时应声而断,刀也顺势穿开白米插入碗底,紧接着却又听啪啪啪地一阵清脆响声传来,伴随着那响声,碗竟瞬间自碗底开裂出一条条细密地裂痕,裂痕之中忽又升起袅袅白烟,伴随着白烟弥漫,整个白瓷碗霎时间哗啦一声裂成快快碎片
“好,锢住白薇的三法已破其二,你快到床边去将白薇翻身到一旁,看她身下的床单底下可有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我连忙跑到床边,将瘫软呻吟的白薇翻到一边之后一刀就隔开了她身下的床单,仔细一看,竟见白薇正身下的位置竟铺着一张白纸,白纸上画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看起来阴气逼人。
“这正是对方用以禁锢白薇的第三法。好在这丫头身上有道行,鬼神难侵,要换了平常人恐怕早已因这咒术身子发虚,被恶鬼们附上了”
“你快告诉我现在怎么做”我惊问道。
只听胡秀芝道“简单,你在那纸上女鬼的脖子、手腕、脚腕各割一刀,一共五刀,自下往上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