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3 / 5)

哏儿 南北逐风 9778 字 2024-02-03

航空航天大学毕业的啊学造飞机的啊您这挺牛逼的啊干嘛来当服务员”谢霜辰看着史湘澄的简历就更吃惊了。怎么回事儿怎么一个两个都是高材生都来走基层

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可怎么办

“那个是假的,瞎写的。”史湘澄解释,“我就初中毕业,来北京混。”

“哦哦。”

接下来的半个来小时里,史湘澄向谢霜辰充分展示了一个东北姑娘的幽默与热情,并且她还描述了一番自己的梦想。虽然文化水平低,但是史湘澄的谈吐倒是非常有条理,人也机灵,竟然能跟谢霜辰说的有来有回。

叶菱仔细打量史湘澄,觉得不简单。

兴许是聊的投缘,谢霜辰爽快地收了史湘澄,并且让她当后勤大队的大队长,主要负责除了演出财务意外的所有琐事。

于是乎,史湘澄成了咏评社里第二个管理人员,负责管理另外一个兼职服务生大妈。

说白了还是保洁小妹。

台上是谢霜辰跟叶菱演汾河湾,这本是一出京剧曲目,讲的是薛仁贵与柳银环的故事,相声演员则是通过模仿来制造笑料,是相声舞台上惯用的腿子活。

前面扯淡垫话完了,进入到正活了。

“汾河湾是几个人物啊”谢霜辰问。

“俩。”叶菱说,“一个薛仁贵,一个柳银环,俩人。”

谢霜辰问“您演谁我演谁”

叶菱说“我来薛仁贵,你演柳银环。”

谢霜辰背着手问“这俩人什么关系”

叶菱自然而然地说“夫妻关系呀两口子,爱人,ue。”

“噢我知道了,你演薛仁贵,我演柳银环。”谢霜辰说,“柳银环是薛仁贵的”

“媳妇儿。”叶菱还比划了一下,“你是我媳妇儿。”

“哎呦喂”谢霜辰把桌子上的手帕抖落开遮住半张脸,“这可是您亲口说的啊。”

叶菱记着排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但是在台上他只能顺着说“啊,是我说的啊。”

谢霜辰一条腿坐在了桌子上,扭着腰,笑着拍了拍桌子。

叶菱纳闷儿“干嘛”

“你上来啊。”谢霜辰催促。

“我上去干嘛”叶菱能猜出来谢霜辰没安好心,但又不是很想配合。

“做该做的事儿呀。”谢霜辰整个人都快趴在桌子上了,伸手就去摸叶菱的脸,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滑,叶菱都蒙了,听谢霜辰说“咱们是先脱大褂还是先脱裤子呀您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呢”

台下已经“噫”声此起彼伏。

“你就别浪了”叶菱一把将谢霜辰推下了桌子,“嘛呢不是唱戏么怎么还带脱衣服吃饭的”

谢霜辰说“不是夫妻戏么”

“那也不能脱衣服啊”叶菱拍了拍桌子,“你还往桌子上坐是干嘛你怎么不顺便再蒸个桑拿”

“难道您喜欢在地上啊”谢霜辰特别有理,“早说啊。”

“你也不看看你这样儿,谁要你啊”叶菱说。

“我怎么了”谢霜辰指着叶菱说“你这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行。”叶菱打算双手离开键盘,看谢霜辰还能翻出什么花来,“那你先脱,我是老爷你是夫人,老爷要看夫人先脱。”

你跟我玩现挂,那我就跟你玩到底。

观众跟着起哄,都叫谢霜辰脱,弄得谢霜辰还有点尴尬。但是话都说到这儿了,谁也没辙,谢霜辰只能一步三叹,表情哀痛,慢慢悠悠地去解自己的扣子。

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叶菱逼良为娼似的。

叶菱有点受不了了,拦了一下“你就别摆身段儿了要脱就好好脱,要不脱就别恶心人了”

“哦,那我不脱了。”谢霜辰一秒恢复正常,笑着对观众说,“真是美的你们。”

“你就甭废话了,怎么着,还得瑟上了”叶菱说,“诶怎么着你不听话是不是老爷想看夫人脱衣服了。”

观众见叶菱不想让这茬过去了,那热情的浪潮又翻腾了起来。

谢霜辰要是死,也是死于话多。

“啊”谢霜辰顺着桌子就坐了下去,把桌布往上一撸,抱着桌子腿大哭说,“小尼姑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叶菱羞辱占霸我本是良家人又不是”

“滚滚滚滚滚”叶菱干脆把谢霜辰踹一边儿去了,谢霜辰还“哎呀哎呀”都自己翻了几个跟头滚台下去了。

“给我滚回来”叶菱叫了一声,谢霜辰又“哎呀哎呀”都滚回来了。叶菱都被谢霜辰气笑了,朝向观众,“别人的柳银环哪儿来找的不知道,我这个柳银环之前可能胡同里开过洗头房广场上耍过人肉风火轮。”他又朝着谢霜辰一挥手,“滚回来了是那你就别说废话了啊,咱这就开始了。”

两个人把桌子搬到后面一点空出舞台来,谢霜辰因为演旦角,所以需要装扮装扮,叶菱就在前面介绍一下剧情,填补空白时间。

相声演员的装扮就是扮丑,谢霜辰拿着一块白色的方巾折成三角裹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