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但是最为难缠。一旦粘在身上便会奇痒难耐,就像千万条虫子在的皮肤下钻滚,关键是药效还持久,能维持一日之久。但这种药粉据说很久以前就已经没有了,不知道王妃从哪得的。”
齐与墨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是一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清楚地记得,这种药粉是当年穆家专属,每年皇室也仅能得到穆家进贡的一小袋。但是这种药粉在二十年前穆家消失的那一刻便失传了,就连样品和配方也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
难不成江汐瑶和穆家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她就是小不点
齐与墨有一瞬间的怀疑,但随后又被他推翻,他之前已经算是问过江汐瑶了,很明显江汐瑶不是小不点。就算是,她为何要说谎骗自己,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模样。
“王爷王爷”
齐与墨思绪回到身体,一抬眼就看见了眼前一只摆来摆去的大手。
齐与墨瞥了赵山一眼,低下眸子道“继续说。”
“好”赵山有些讪讪地收回了手继续道“但那祁刀倒也真他妈咳,真算条汉子。”赵山悻悻地看了一眼齐与墨,幸好,齐与墨并无异色。
于是他继续道“那祁刀硬生生地忍住了那股奇痒,我们去看他时,他竟然说有本事再给他撒一袋,他祁刀来者不拒”
“然后王爷猜怎么着”说到这,那赵山竟然卖起了关子,抬头问齐与墨。
不过好在他没忘记自己是个禀报事情的侍卫而不是茶馆说书的,没等齐与墨回答他就继续说道“王妃居然真就又拿出了一袋药粉,当时您是没看见了,那祁刀当
时那嘴巴长得有这么大。”
说着赵山还两只手合在一起比划了一下道“您是没看见,当时那黑衣人的表情是有多么好笑。”
说着赵山就自顾自笑了起来,笑完后又继续道“不过这次王妃没有撒在他的身上,而是把药粉交给了我们,然后王妃就离开了地牢。”
说到这赵山的脸上突然多了些猥琐,他贱兮兮地对着齐与墨笑道“王爷,您猜我们把药粉撒在哪了”
齐与墨额头上青筋直跳,这个赵山,让他说个审问的过程跟个说书的神棍似的,又是卖关子又是设悬念的,关键表情还这般猥琐深吸一口气,齐与墨忍住了把赵山踹出去的冲动。
但也没好气地白了赵山一眼道“你们撒的我怎么知道在哪我又不在场。”
赵山也不恼,嘿嘿一笑小声道“我们把那祁刀的裤子脱了,然后把药粉撒在了他的上哈哈哈哈哈”
齐与墨在听到脱了裤子时心中就猜到了,这会听赵山这般直愣愣地说出来,面上“唰”地一红,红了之后便是彻彻底底的黑。
他黑着脸看向笑的正欢的赵山,微微一笑道“赵统领眼睛好了吗”
赵山笑的太过用力一时没听清齐与墨在说什么,于是他问道“王爷说什啊王爷,我这眼才消下去,你怎么又打”
齐与墨把赵山踢出去后,坐在凳子上久久未平静下来,到底还是个姑娘家,他一想到赵山刚刚说的话,就忍不住面上一红。
忍不住轻轻啐了两口赵山,暗骂了两句,拿起饭碗扒了几口饭,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想起赵山之前说的话,齐与墨眸中闪过一抹复杂,江汐瑶为何要对他这么好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有那份心思
可是一想到之前江汐瑶话中的无奈,以及她的那身武功和她不明确的目的,齐与墨就觉得胸口一闷。
他到底还是看不穿江汐瑶的想法。
罢了,齐与墨再次低头扒饭,不去想那些事情。
赵山先前说,那幕后之人是刘肖,可齐与墨却觉得这背后之人一定不是刘肖,按照刘肖那懦弱胆小的性格,哪敢做出这等祸事再将矛头指向齐与墨。更何况,他与刘肖平日里都没有多大交集,他为何要冒险做出这
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按齐与墨的想法,那背后之人最有可能是他那三哥齐声,可那黑衣人与祁刀却好似认准了刘肖似的,怎么逼供,用刑都只认刘肖。而刘肖自己也认罪了。
齐与墨心中跟一块明镜似的,刘肖只是一只戴罪羔羊。而刘肖必然有什么不得已必须认罪的苦衷,或许可以从他的家人入手。
想到这,齐与墨冷笑了一声,他那三哥倒也真是好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看评论里有些读者评论时的时间好像都很晚了
嗯其实熬夜多了会伤肾 哈哈哈
晚上要早点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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