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戏的模样,眼神不停地在三人身上扫。
“咳”皇帝一声轻咳,开始打圆场“这恐怕不行,朕前些日子已经赐婚她与墨儿了。”
“哦那么他们成亲了吗”哈甚反问道。
“并未,但朕已经赐婚了。”齐一柏好脾气道。
“既然如此,他们也可以解除婚约,然后再将江小姐赐婚于我。”哈甚一脸理所当然道。
这下皇上的面色隐隐开始发青,江丞相更不用说了,面色彻彻底底得黑了个透彻。众臣皆是齐齐看向齐与墨,媳妇儿都要被人抢走了,还有心思喝酒齐与墨勾唇一笑,依旧未有开口的意思。
哈甚有些轻蔑地看了齐与墨一眼,他转过头走向齐与墨“早在进入京城时就对齐小王爷的大名有所耳闻,如今看来”
说着走到齐与墨面前从他手中巧妙地夺取了酒杯,眯着眼睛闻了一下酒香,随即放开酒杯任由它掉落在地上发出“啪”的脆响。
“确实不负传闻啊”哈甚双手负在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齐与墨,语气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放肆” “大胆”
见他这般,当下就有不少大臣怒声呵斥“皇上还在此,休得撒野”
哈甚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那群大臣“皇兄都未曾说话,尔等倒是在这里狐假虎威”
众位大臣被他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哈甚见状,嘴角嘲讽的笑容越发明显,轻轻哼笑了一声,转头看向齐与墨。
见他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油盐不进吗
齐一柏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情况,他本来也想斥退哈甚。可转念一想,这又何尝不是给齐与墨展示自己的好
机会呢于是他没再说话,任由哈甚挑衅齐与墨。
哈甚见状,又凑近齐与墨的头旁,冷声道“汐瑶不是你这种垃圾能配得上的,识相的话就主动找皇上退婚,不然”说着,他放在齐与墨肩上的手用力捏了捏齐与墨的肩膀。
威胁完齐与墨之后,哈甚面上挂着和煦的笑,冲着齐与墨道“与墨兄认为在下的提议如何啊”
听得这话齐与墨那迷离的目光总算聚了焦,他的眼神忽的变得分外明亮。
“嗯哈兄刚刚说什么了我没太听清,要不你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次”齐与墨似是忽然清醒了过了笑道。
江汐瑶看着齐与墨那忽的明亮的眸子以及那似是清醒过来的表现,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于是继续暗暗注视着齐与墨的表现。
哈甚的笑容一僵,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狠辣,微微转了转眼睛道“我方才说,不如我们在这大殿上比试一下,谁赢了,谁就能追求江小姐”
齐与墨眉头一挑,忽的抬起头眼神犀利地盯着哈甚“比试呵你死了这条心吧瑶儿自始至终都是我的,你还想把她当比试的赌注”
看着面前气势强盛的齐与墨,众人一时间竟有些愣神,这等气势,这等霸气的话语,当真是刚刚那醉醺醺的小王爷吗
众人皆在愣神期间,自是没注意到一直神色淡淡的江汐瑶面上挂上了一丝可疑的绯红。
哈甚被这气势一唬,一时间竟有些愣住了,等回过神来时才恼羞成怒道“哼,怎么我看你就是不敢比试,这才用这些话来搪塞众人的吧”
“哦”齐与墨眯了眯他那双桃花眼道“比试也可,但这只属于你我二人间的比试,不能用瑶儿当赌注。”
哈甚为了找回当时被吓住的面子,当下就答应下来并且自信道“我们也不要分出胜负,只要你在我手中坚持十个回合就可”
“好”齐与墨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笑意继续道“那赌注呢”
哈甚咬牙将怀里的玉佩拿出来丢在桌子上道“这是当年与秦始皇的玉玺源于同一块玉料的和氏璧的边料制成的玉佩。”说完挑眉得意地看着齐与墨。
众人皆感到震撼,没想到这块
玉佩传承这般久远,当下窃窃私语起来。
齐与墨玩味地看着哈甚,说道“看来堂弟很有信心一定能在十个回合打败我这堂兄啊”他顿了一下又挑衅道“可惜我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我家瑶儿了,但我家宝贝瑶儿怎么能拿来当赌注呢”
说完齐与墨当众朝江汐瑶抛了个媚眼,那模样让别说哈甚了,就连皇上齐一柏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齐与墨装作没看见众人的反应继续道“小王家中有一副已经失传的吴清道的梅花图,你若赢了它就归你了。”
哈甚一听书画正准备开口嘲讽,但又听是吴清道的字画,那嘲讽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吴清道是谁那可是一位大人物,据说是一千五百年前画师界的鼻祖。其画恣意骄纵,气势自成一派,是不少人竞争模仿的对象。可因此人沉迷于山水,画作甚少,能得以流传的就更少了。因此他的一幅画才会显得格外珍贵。
哈甚自是知晓这其中的道理,因此到了嘴边的嘲讽不得不咽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