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和那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只是觉得憋屈,郁闷,烦躁,焦灼好像一枚小心翼翼地藏了好久的珍珠,本来只有自己能欣赏它的美丽,可有一天珍珠绽放的光泽却被所有人看到了,人们惊叹已,纷纷凑来围观,肆忌惮地打量它的美,甚至贪婪地将其据为己有。
可是凭什
那枚珍珠是他的,别人又什资格胆敢来觊觎
没错。在这一刻,贺西洲前所未有的生出了一股强烈的领地意识
那是他的。
是他一个人的。
贺西洲向前走了两步,左端着餐盘,右勾住叶盈的肩膀,低头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话,随即若其事地侧过脸,淡淡看向远处驻足回视的那名b班学员。
在人察觉的角度,他好像陡揭了表面那层伪善的皮,露出了阴鸷暴戾的内里。那双眼睛森冷沉郁,充满浓浓的恶意和滔天的占有欲,仿佛一匹被激怒的恶狼,凶十足地望向意图侵入领地的敌人。
b班学员一瞬间头皮发麻,竟被这一双眼睛看的心如擂鼓冷汗频出,他本能的移开目光匆匆离开,再敢回头窥视一眼。
那是头在深渊边上守护宝藏的野兽。
谁若胆敢生出染指之心,就要做好被野兽活活撕碎的准备。
骨断支离,渣都剩。
“怎了”叶盈见身侧男生侧头语,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看见谁了”
“没谁。”
贺西洲转过脸,神态如常地冲他笑了笑,右拇指在男孩后颈柔软的皮肤上轻轻蹭了一。
“走,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