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倒了床上,盖上被睡觉。
这一觉睡了很久。
不知道是凌晨几点,景池突感觉身体很热,猜自己可能发烧了,迷迷糊糊间吃了一片退烧药,又睡下了。
翌日清晨。
殷鹤轩来到了公司,罕见地没有见到景池的身影。
坐办公室,一边处理着文件,又不地看着手表。
间到了上午八点半,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先给景池发了一条微信,对并没有回。
“周斌,你进来一下。”给周特助发了条语音。
周特助立马敲门走了进来“总裁是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看着手机,见景池还是没回,声音微沉
“景池今天没来公司”
周特助听着们总裁这个语气,还以为是责怪景池迟到的事情。
便替景驰解释道“总裁,我昨天送景池回去的候看景驰好像有些身体不适,可能今天也是睡过头了,不是故意的。”
不对,不是睡过头这么简单。
殷鹤轩内隐隐有些预感。
抬头,罕见地情绪有些外露,语气也有几分急促,对着周特助道
“你我去一趟景池家。”
周特助也意识到了,可能事情不是想的那么简单,景池该不会因为感冒发烧晕过去了吧。
们连忙赶到了景池楼下,坐着电梯上了九楼。
也幸好入职信息上有景池的住址。
周特助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竟是一个陌生男人。
“你们是”男人疑惑地道,尤其是殷鹤轩坐轮椅上多看了两眼。
周特助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会出现一个陌生男人。
但还是道“请景池吗”
“景池”男人努力想了想,才恍大悟道“哦,你说那人啊,昨天进了房间就没出去。”
“不知您景池什么关系”周特助终究还是没忍住,了出来。
“我们是合租室友啊,你们又是谁啊。”
周特助还没回答,就听到殷鹤轩说了两个字“朋友。”
说完就操作着轮椅朝着景池的房间驶了过去。
周特助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们总裁刚才说了什么
竟说景池是的朋友。
这意味着什么。
周特助按住了内的惊讶,客气地景池的合租室友道了谢,就跟上了殷鹤轩。
合租室友看着两人的样,虽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毕竟们身上的衣服,一看就老贵了,穿这么贵衣服的人又能做什么坏事。
主要是感觉那个做轮椅的人看着有些脸熟,一想不起来,摇了摇头就回房间了。
殷鹤轩推开门,直接进了景池的房间。
男生的房间不大不小,但胜干净整洁,很有调理,可以看出景池是一个很会生活的人。
房里昏沉沉的,也没有开灯,窗帘也被拉上了。
床上青年好像睡觉,连们进来也没有反应。
殷鹤轩把手放了景驰的脸颊上,果感觉到有些烫。
可能是感觉有人触碰自己,景池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熟悉的俊脸,恍恍惚惚道“我这是做梦吗,怎么会自己的房间看到总裁”
殷鹤轩眉头则是紧锁,严肃地道“你知道吗,你发烧了,很且很严重。”
景池迟钝地眨了眨眼,艰难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殷鹤轩
就不该一个病号说话,转身对着周
特助道
“把人扶下去吧,直接去医院。”
周特助也知道景池的情况不是太好。
看孩都好像被烧迷糊了,话都要听不懂了。
把景池扶了起来,给人套上了外套,便背着人往外走。
咬了咬牙,没想到这小,看着瘦,背起来可真沉。
殷鹤轩推着轮椅沉默地跟们后。
的手紧紧地握着轮椅的扶手。
头一次竟感觉坐轮椅的自己原来真得挺没用,连帮忙搭把手都不可以,甚至还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累赘。
如果不是因为,景池也不会生病,还不会发烧了。
没想到,有一天,竟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略显苦涩的笑。
们下楼之后很快把人送到了医院,抽了血之后,结果出来,就给景池打上了点滴。
护士病床旁念叨道
“不要以为是成年人了就可以肆忌惮,发烧了不赶紧吃退烧药,还吃点乱七八糟的药,真是太不把身体放上了,也就是送来的及,要是晚点没准就对大脑造成损伤了。”
说完之后,她看着殷鹤轩周斌,有些奇怪地道“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
“朋友朋友。”周斌这次学会抢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