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信你一次
“三日后”灵波淡淡地说道“把电话给晓水”
“哦”三日后,肖恪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得到消息,他得赶紧跟裴启宸那货说一声。
把电话给了晓水,灵波不知道跟晓水说了什么,肖恪也顾不得太多了,跑去洗手间关门给裴启宸打电话报信。
晓水打完电话后,转头看肖恪,沉声道“三日后,明斯基画廊,灵波的个人画展在那里举办。”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告诉启宸”
“他不就是想找灵波吗”晓水反问。“找了一年没有找到,活该。”
“那灵波的意思是可以原谅他了”肖恪觉得跟做梦似的。
“这我不知道,你去问灵波吧要不要原谅那是灵波的事,我真不知道。”晓水的回答很是平淡。
肖恪走过去,轻轻地环住她瘦弱的身体,低头嗅着她身上的淡香。
那香味让他的心平静下来,有一种特别安心的味道。“那么你呢到底跟我别扭到什么时候”
晓水笑了笑,在他耳边道“我不知道”
她的回答让肖恪眉宇紧皱,环住她身体的手猛地用力,腰间有一丝疼痛,她暗自忍痛。可他的话语如此尖锐,盖过了疼痛,“杨晓水,你太贪心了,你很清楚,纤黛在我心里就是少年时候最美好的记忆,这一点,我不可能说忘记就忘记的。我不计前嫌跟你在一起,已经做出了让步,你还要怎样难道还要我忘记纤黛,告诉自己那段记忆不曾存在过吗”
“我没有,那是你的事,你去找那些不贪心的女人吧。她们很乐意留在你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开。只要你愿意,他们也不会在意你曾经爱过哪个女人,也不会在意有个女人会一直在你的记忆里在内心深处存在。但,绝对不是我。”晓水轻声呢喃。
她平静的女声让他无比烦躁,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抱紧。而后又忽然松开了手,那样散漫地笑,“既然如此,我他妈再也不会纠缠你了你真
是太贪心了”
一句话,让她心中蓦然大恸,如被一箭穿心。
她抬起眸子,看着他,两两相望,仿若隔了一生一世一般。
“好”她笑,说的无比郑重,内心却疼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疼。
肖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觉得倦了
真的倦了,等了三年,把男人的所有尊严都搭上了,还是换不回来,反而越走越远,他何必再纠缠呢
转身拿了外套,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瞬间,肖恪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
着晓水,深深地将那道身影落进心头,随后决绝地开门,朝外走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
直到关门声响了起来,晓水才抬起头,远远的凝望着已经离开的人,沉痛的闭上眼,一行泪滑下来。
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他从此走出生命,从此再也不会来了
她的心怎么就这么疼呢
那些过去和永远的失去他比起来,到底哪个重要呢
门内,寂静无声。
餐桌上摆放着中式快餐,稀饭,煮鸡蛋,稀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晓水看着空寂而暗沉的客厅,忽然拔腿向着外面跑了过去,公寓有三层,她快速的奔跑着,下了楼梯,直到站在了楼道的拐角处。
却已经看不见刚刚离开的人,背靠上身后冰冷的墙壁,晓水缓缓的闭上眼,脑海里渐渐的浮现出一抹刚毅冷峻的轮廓,深邃的目光,高挺的鼻翼,那总是微抿的双唇有着说不出的魅力。
“你想再看我最后一眼是吗还是你后悔了,根本舍不得”低沉的嗓音忽然在耳边响了起来,晓水猛的睁开眼,一个吻狂乱而强势的压了下来
“死丫头,你真是个不讨喜的臭女人跟程灵
波呆久了,学会折磨男人了是不是”微微的前倾过身子,和晓水额头抵着额头,激吻过后的嗓音异常的沙哑,富有磁性之下带着微微的性感和调逗,“不诚实的女人。”
“你不是已经走了。”依旧有些喘熄,晓水有些气恼的开口,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红潮便消褪了之前的冷漠和清冷。
低沉的笑声从喉咙深处迸发而出,肖恪曲起的食指擦过杨晓水红肿的双唇,而当她因为自己的动作倏地紧绷起身体,刚刚还有些压抑的笑声此刻则是毫无保留的回荡在楼梯口。
“我是走了,被你这个言不由衷矫情的要死的女人给气走了。”低声的叹息着,肖恪张开的双臂紧紧的拥抱住晓水僵硬的身子,“刚才,我甚至想,我这么做值得吗我他妈等了三年,性功能都障碍了,还得不到一个女人我这些年劳命
伤财的跑巴黎,我为的什么难道就是最后换来一个分手我甚至告诉自己就这样放手,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接二连三拒绝自己感情的女人连最后的尊严都放弃了。但,想到你之前为我所受的三年,就觉得这真不算什么,至少你没有给带来别的男人水水,你是在意纤黛的事还是怕我有一天再拿纤黛的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