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
因为她深知爱尔兰人对于婚姻的看法。爱尔兰是一个信奉天主教的国家,禁止离婚。因此,爱尔兰人无不对婚姻大事格外慎重,生怕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爱尔兰各个市政机关办公大厅,都有液晶屏显示结婚须知本处只办理结婚登记手续而不办理离婚登记。爱尔兰独特的婚姻制度,在尊重公民自由的基础上,旨在引导人们树立一种婚姻神圣不可亵渎的观念。而迥然不同的结婚证书,更是说明了一个婚姻的道理婚期越长越简单,长久的婚姻是不需要也不存在明确的权利和义务的,因为爱人是左你是右,你即是我我即是你。
去爱尔兰结婚,他在说明什么
灵波转过头去,深深的看了一眼裴启宸,将那张面容收进了心底,心中却越来越疑惑。依靠在椅背上,纤细的眉宇已经轻皱着,不明白裴启宸为什么要说结婚,还说去爱尔兰注册。
如果真是风流花心,他为什么要跟自己结婚单身玩弄女性的机会儿岂不是更多一些
可是他跟林筝同居为什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为了什么甩了甩头,实在弄不懂裴启宸的心思,她选择了沉默,静观其变。
肖恪的公寓。
林筝穿着一件日韩风格的冬装短裙,外面搭着米色的风衣,勾画出极有美感曲线,黑色的打底裤更衬出匀称修长的双腿。完美的身材,素颜明媚,骨秀神清,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肖恪瞅她一眼,去吧台边倒了一杯水。“早”
“早,肖哥”林筝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厨房做早餐,轻车熟路,三分钟,煎蛋,面包片端出厨房。“我稍后去学校,晚上去木慕尼黑,周三回来。找不到我,别担心。”
肖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去慕尼黑做什么”
“旅行”
肖恪别有深意的一笑“会多国语言真是幸福,可以随便去别的地方”
“你法语学的怎样了”
“就那样”肖恪的语言学的并不顺利,主要是不
太喜欢。转头看了眼林筝“你的语言怎么学的”
“打小学的”林筝笑,眼底却多了一抹不属于十八岁女孩该有的苍凉。“学语言很枯燥,如果我姐天资够好,也许就不会死了”
说完,又摇摇头,“生死由命,这是她自己选的路,怨不得裴哥。”
“筝筝,你知道你让我们这些男孩子都很惭愧。”
“因为我会六国语言吗”林筝问。
“这是其中之一吧”肖恪想了下“大概更意外的是,你并没有因为你姐的原因恨裴启宸十八岁的孩子应该是被呵护在手心里,你却已经在英国生活了3年。”
林筝轻轻地笑“最基本的生存之道还是应该会点的,我又不是魔王,说的这么瘆人,换谁都可以,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两人一起用完早餐后,肖恪看着她,欲言又止。
林筝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有话就说吧,吞呑汢吐不是你肖恪的风格”
犹豫了良久,肖恪道“筝筝,你搬出启宸的公寓吧”
“呵呵”林筝闻言,扑哧乐了,“昨晚你就想说这话吧,一直憋着没说,很难受吧”
“筝筝,搬出去吧”
林筝收敛了笑容,很淡地回答“这事还是裴哥来
决定吧”
“你在让启宸为难”肖恪又看了她一眼。“拆散别人,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哦”
“拆散”林筝轻笑“肖哥,你这词用的我很惊悚,你在无形中就对我产生了别的看法,自己就给我下了定义,偏袒了程小姐。”
“灵波本就是启宸的女人你这小丫头别仗着我们跟你姐姐的矫情趁虚而入,这样可是不道德的。”肖恪挑挑眉,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一双桃花眼里带着认真和严肃,更多的却是对程灵波的担忧。
“谁说我就要裴启宸了”如同没有看到肖恪眼中的严肃警告,林筝淡淡地反问。“肖哥,是不是每个人都很喜欢用自己的思维随便去想别人你这么想,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但你想过没有,裴哥跟程小姐之
间的问题不在于我,没有我还有别的女人或者别的事我从不认为别人可以干涉我的决定,程小姐和裴哥都是十分自我的人。他们在一起的路,本就比别人艰难的多。能走到头走不到头,问题不在我,在他们本身。”
“是啊你没说要启宸,可我看着你怎么都像是要他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启宸为什么把你从学校弄出来一起住。我猜着或许是因为你姐,但你真的不是你姐他们走的多艰难,那是他们的选择,不代表你有机会儿加入。”肖恪认真说道“所以,别试图利用启宸的愧疚做什么,你不是启宸的对手他纵容你,不代表你就可以恣意妄为。把男人的愧疚用完,你还剩什么听哥哥一句话,回你们学校公寓去住。”
肖恪说完,抓了外套,朝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头道“哥几个最讨厌心机重的女人,你很聪明,哥哥不希望你变成心机深沉的女人希望你好自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