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人家现在不需要。
沈亭州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说,“那你就等着江先生消气吧,这个时候别联系他,等他自己不生气了主动联系你。”
贺延庭眼巴巴问,“他要是一直生气呢”
沈亭州“那只能一直等着了,好了,睡觉吧。”
贺延庭显然不能消化这件事,自己去另一个房间,蒙着被子哭去了。
沈亭州
隔天一早,沈亭州喊上周子探跟贺延庭去自助餐厅吃早饭。
一向精力充沛的周子探,竟然有些没精打采,频频打哈欠走神儿。
沈亭州很少见周子探这样,不免有些担心,“不舒服”
周子探咬着奶黄包,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而已。”
吃完自己的奶黄包,周子探又飞快从贺延庭餐盘叉走了一个。
贺延庭没有理他,用餐刀将小猪造型的馒头五马分尸。
周子探又从他餐盘偷了一块水果,贺延庭还是没有反应,继续将馒头大卸八块。
周子探小声问沈亭州,“我哥怎么了,感觉有点不对。”
贺延庭虽然行为暴力,但人却透着无精打采。
沈亭州看了一眼贺延庭,用同样的音量回复周子探,“跟你一样,昨晚没睡好。”
周子探表情有些微妙,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闷头吃饭。
沈亭州看了周子探几秒,总算发现他身上哪里违和,问道“你换耳钉了”
周子探愣了一下,“不一直是这个吗”
沈亭州看着周子探耳朵那枚蓝色耳钉,有所怀疑地皱眉,“我记得以前是红色的,难道不是吗”
周子探摸了一下耳朵,他压根不记得那玩意儿是什
么款式,什么颜色。
不知道。周子探支吾道可能aheiahei是早上拿错了吧。
沈亭州这个耳钉不是虞居容给你的
周子探aheiahei他给了我两个。
想到虞居容那个人外的视频,沈亭州神色复杂,“他最近没找你吧”
周子探眼睛闪了闪,戳着布丁摇了一下头,“没有。”
沈亭州放心下来,他现在很怀疑虞居容的精神状态,最近周子探不跟他接触是好事。
看着面前这两颗蔫嗒嗒的脑袋,仿佛抽干水分的小白菜,沈亭州的眼神充满关爱。
“上午我们就别出去了,你们俩留房间补觉,休息够了再说。”
吃过饭,沈亭州领着两颗小白菜回去睡觉。
贺延庭没心情排斥周子探,周子探同样也没有精力再闹腾贺延庭。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一人占半张,在沈亭州的盯梢下,乖乖合上眼睛睡觉。
一个哭到大半夜,另一个劳作到大半夜,沾枕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着睡下的两个人,沈亭州露出满意之色。
突然手机响起视频电话的声音,沈亭州慌忙拿出来,生怕吵醒他俩,本想静音,没想到接通了。
许殉问,“房间怎么这么暗”
沈亭州压低声音说,“拉着窗帘呢。”
许殉看到视频里是酒店房间的布局,“在外面”
沈亭州朝门外走去,“嗯,在出差。”
嗯,怎么能不算是出差呢
许殉把小银渐层抱到镜头前,跟沈亭州告状,“它又要吃猫条。”
沈亭州嘴角塌下一小角,“不能让它吃,肠胃刚好一点。”
许殉托着小猫,“道理都跟它说过了,但它就是不听,还偷吃我的饭。”
沈亭州笑着刚要说什么,管家从镜头前路过。
虽然对方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朝镜头这边看,但沈亭州跟许殉都默契地停下来,甚至保持着原姿势没动。
等管家走了,定身术好像解除了,沈亭州舒了一口气,“小猫就是嘴馋,过了这个时期也可能嘴很馋。”
但有些猫是小时候馋嘴,大一点就会变好,至少不会跑厨房偷吃。
许殉说,“我现在都不能打开食物袋子,一听到声音它就冲了过来,还抢别猫的东西。”
沈亭州惊奇,“大猫们没打它”
许殉“打了,我没拦着。”
沈亭州“没拦着是对的,就是要让它知道抢东西会被教育。如果打架严重的话,那就要隔开它们了。”
正说着,管家又从许殉身后路过,两个人再次定住。
等人走了,他们的谈话才继续。
沈亭州后知后觉地笑起来,许殉问,“怎么了”
“没什么。”沈亭州笑着摇摇头,“只是觉得为什么管家一出现,
我们就不说话了”
许殉心道,因为他会阴阳怪气。
沈亭州读懂了许殉的表情,管家是对许殉不假辞色,但为什么他也要定身、噤声呢明明管家一直对他和颜悦色,按理说他不该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