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此时已经没有人了。
他微微摇了摇头,只是到了傍晚时殷鹤却还没有回来。
谢弃云睁开眼来望向殷鹤的方向,就看到还穿着今日道袍的青年困地倒在藏书阁的书架旁,一点一点的打着盹儿。
殷鹤低头在书上磕了一下,揉着额角才睁开眼来。
“唔,刚才怎么睡着了。”他看了四周一眼抱怨道“藏书阁条件就是差,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大部分人都是就地站着的,殷鹤这会儿困的不行,只好找了个地方蜷缩坐着,试着像是打坐一样入睡。
只是这个姿势到底是有些不舒服,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他就脖子就酸痛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来揉了揉。
谢弃云
怎么不回去睡
当然是害怕系统先生被发现啊,只是这句话在说出来时殷鹤又害怕叫系统先生多心,只是勉强睁开眼睛道“藏书阁有氛围。”
“我最近就喜欢在藏书阁睡。”
他迷迷糊糊想在环境的熏陶下说不定自己还能早日元婴呢,这样即使是系统先生被发现了,他们也能自由自在的流浪去了。
谢弃云当然看出来他是在口是心非,心里的念头转了几转倒也没有拆穿他,只是在殷鹤又慢慢闭上眼睛时现出了身形,望了一会儿后伸手替他拆下了发冠。
这发冠是今日早晨他亲手替殷鹤戴上的,现在也该由他亲手替他摘下来。
在察觉到熟悉的冷松香气浮动在周围时,殷鹤眉宇间的皱痕微微少了些许,谢弃云正打算现出原形让殷鹤睡的更舒服一点,此时却忽然目光一凝,察觉到了什么望向一个方向。
燕骁被秦镜之今日一番话说的心神不宁,回去之后便在试剑台上练了一日的剑,他身上杀戮剑意更盛,心中却烦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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