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坐在上首的尊上修为究竟到如何地步了,甚至有人猜测剑尊已经到了大乘期,这个修真界中完全无人接触过的境界,这才是最叫人感觉敬畏的。
陈长老说完之后还在琢磨着尊上询问这个的用意。
谢弃云却摇了摇头“我很令人害怕吗”
不然二徒弟为何总是觉得他会逐他出师门
陈长老怔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好在尊上似乎只有闲情问这一句,并没有需要他再回答。
陈长老不由松了口气。
殷鹤完全没有懈怠,在和系统先生说了之后就整整练了一夜,新洞府处在外出的几位上届弟子之间,空旷安静,练剑也不用被打扰。
最舒服的是院子里还有一棵玉兰树。
在一剑刺入风中晃下来几朵玉兰之后殷鹤就更喜欢这里了,练了一晚上后累了也没有着急回洞府,而是直接合衣躺在了树下休息。
红衣青年衣衫热烈,和纯白的玉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殷鹤闭上眼睛,冷不丁被欺负的玉兰树上就掉下来了一朵兰花落在了他额头上,殷鹤顺手拿过来遮住眼前初升的太阳,留了半只手挡在额前。
他这副样子太过风流不羁,叫谢弃云微微顿了顿。
殷鹤一晚上没休息也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挡住刺眼的阳光之后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只是东升西落的太阳并没有那么容易躲避,玉兰花只遮住了眼睛,脸颊还是晒的有点难受。
树下眉眼骄扬的青年皮肤被晒的红红的,殷鹤长睫颤动了两下,又实在不想起来,只是在迷迷糊糊间叫了声“系统先生”。
不同于白日里时的清脆朝气,睡着的殷鹤声音更加沙哑,甜丝丝的还有些软意,模糊间不知道在向谁撒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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