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水里。
莫非这镜池在世界的背面,真的成黄泉的泉眼吗
七海建人看着她的举动,如此忖道,有希望当真如此。因为这或许便可代表,akii是如他无二的生人。
“永世无法转生,永世被冰冷刺骨的冥河煎熬着。在这种的痛苦下,这些水鬼对其它还有轮回希望的灵魂产生妒忌。”
akii似乎没有放弃探究心,她乐此不疲地用手头的道具一个个试过去,“一旦有灵魂落水,他们就将一拥而上,将其拉入河底,让他也变成水鬼,承受相同的痛苦。”
在最后的古旧的青铜短剑用上的候成功。
青铜短剑探进镜池水中,但是,在提出水面的候,却被腐蚀出残缺不齐的断面。
“哎呀,真是的确,这柄剑可以,倒也不奇怪。”
“有什么说法吗”
“这柄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拜殿中的那个木箱中。但是,这本该被处理掉的剑是上一个信仰相关的礼器啊。”
“那么,我算是被封印在镜池底部的旧神保护吗”
七海建人看向在绿色月亮下闪闪发光的镜池,“我能听到的祷词,旧神也能听到一定已经厌烦的不得吧。”
“不存在旧神吧。与其将这份恩情归咎与所谓的神七海一定是被喜欢你的朋友们希望着活下来的,不单单只有我哦”
akii莞尔一笑,余光瞥向七海建人手腕上冰裂纹路的手镯。
那个,是叫“庄周梦蝶”吧。
有关部分的记忆模糊不清,一定是被梦境的主人处理过。但是,似乎,有人曾经对她提及过这个护身符的名讳。
庄周梦蝶。
齐物论中有记载“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庄子在觉察自己是“庄周”而非“蝴蝶”的瞬间,就被拉回现实。所以,以此典故为名的这个护身符,说不定有着“现实稳定”或“固定自我”的神奇功效。
应当是罕物。
能将这个给予他,这个护身符的原主人,应当是愿意照拂这孩子吧如她一般的。
“我也是希望小七海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活下去的啊,和我一样喜欢你的人们一定也是这么盼望的。”
因此她抬起手,安抚地拍拍七海建人尚有些单薄的肩膀,语气为调动他越发轻快,“赠与你护身符的人,与赠与你彼岸花的我,推己及人的话,是怀抱着一致的愿你安乐的心情的啦。”
“当真”
“真的。货真价实的真。我对你祝福一样的真哦。”
“只是,希望我能安乐地活下去仅此而已”
“我想是这样的。哎呀,抱歉,我说错什么吗露出这样、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
“能抱抱你吗”
“你不是已经抱住我吗呵呵,但是,我还是再与你约定吧如果是小七海你的话,什么候都可以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果然,还是希望能和你一起”
他飞快沉怅地低语着,像是要将所有的倦怠与逃避都随着说出口的言语一边抛弃,用力又珍爱就像小王子对待他的小小星球那样、拥抱着他的世界。
好累。
累。
累。累。累。
眩晕。困倦。恶心。
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下来,感觉要吐啊。
可是,就算是为她也一定要坚持下去才行,这样温柔的对他这样不上不下的半吊子报以关爱的人,应该沐浴在阳光下,而非凋零在充斥着尸骨与封建的腥臭土壤里,被吃掉。
“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去看9月24日的日出吧真正的、新生的日出”
“嗯,话说,”
就像七海建人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没出息的微红眼眶那样,akii垂下视线,岔开话头,“你是从什么候开始去掉后缀词,对我直呼其名的啊,七海君”
果然,七海建人的重点不再放在那个承诺上,他努力按捺下难得的他这个年龄常有的青涩慌乱,想要尽力显得沉稳可靠地解释着;于是akii便也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毕竟,她从来意不在为难他。
“对,我还有一件事情”
“唔唔、唔唔唔宇宙球界限”
“抱歉难理解”
七海建人着实不想提及上一次、akii最后在她的怀抱中皲裂成为彼岸花养料的那种事情,而含糊一笔带过的后果,便是他的问题与线索毫无前后连贯。
“嗯啊,这是我对你说的吧,”
但是,akii连冥思苦想都没有,只不过稍稍推敲两三秒,她便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