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知道亲妈舍不得说儿子的不是,何田玉翻白眼吃完蛋炒饭回屋继续看。
下午何婆子做好饭,等家四口吃饱喝足,她就把家里的粮食和调料都锁在主屋柜子里。
看样子是打算不给思思口吃的,想要逼着思思妥协。
何田朗看着何婆子的所作所为,倒是没想过拒绝,甚至还说着风凉话。
“妈,她敢打我,这次定要好好教训她别给她吃的,等她给我下跪道歉,你再给她口吃的。”
思思倒是不饿,不过对于何婆子的所作所为,有些看不惯。
此时何婆子正得意洋洋的喂鸡,时不时目光扫过东屋,只等着思思饿得朝她投降道歉。
突然东屋门被打开了,思思站在门口与何婆子对视着。
那何婆子拿着簸箕嘴贱道,“饿了”
思思露出笑容,“对啊。”
听思思承认饿了,何婆子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那何田玉趴在西屋窗边看着二人。
“饿了就饿着吧,等你哪天不再忤逆丈夫孝顺长辈,我再给你饭吃。”
这哪里是对待儿媳妇,简直是对待买来的丫鬟。
思思朝着厨房走去。
何婆子抖着簸箕得意道,“别找了,口东西都没有,不想挨饿就乖乖听话,家里的家务和从前样,去后山挑水把水缸灌满,还有去把衣服也好好洗了”
这时思思拎着把劈柴的斧头出来,径直朝着主屋走去。
何田玉见此忙喊道,“嫂子,你要干嘛呀”
那何婆子回头吓激灵,忙想上前去拦住思思,“你简直无法无天了,想干嘛”
思思斧头朝她劈去,这把何婆子吓得摔个屁股墩,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回神。
而思思眯眼走进主屋,直接把何爷子和何田朗吓跳。
见思思劈开柜子拿粮食,那何爷子也动气吼道,“你闹什么闹”
思思领着粮食看向他说道,“我闹什么你该问问我那个好婆婆,她要闹什么,我们可是家人,这把粮食藏起来是几个意思”
何田朗自从被挨打,面对思思忍不住犯怵,躲在亲爹背后屁都不敢放。
何爷子拉着何田朗往外拽,恨铁不成钢的地吼道,“你这个混蛋东西,还不快管管你的媳妇”
“她她有有斧头。”
那被磨得噌亮的斧头,在何田朗的眼里就像催命符。
何爷子骂道,“你媳妇你自己不管”
何田朗裹着被子懦懦道,“她都敢打我,我要是上去,肯定要被劈。”
父子二人都对思思犯怵,但何爷子要面子,并没有露出胆怯,倒是何田朗将怂包发挥到极致。
思思不搭理两个人,提着粮食离开主屋,那何婆子还坐在地上满头冷汗,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何田玉等思思走进厨房,这才从西屋出来扶起亲妈关心道,“妈,你没受伤吧”
有何田玉扶着安慰,何婆子咽着口水这才回过神来。
“疯了,简直是疯了,这无法无天的家伙,居然敢朝我挥斧头”
看着思思走进厨房,这何田玉也扶着何婆子进屋,此时屋内还有互相依偎的父子二人。
家四口整整齐齐坐在床边,那何爷子抽着旱烟个劲的摇头。
何婆子更是眼泪鼻涕大把,何田玉给她递上帕子。
何婆子哭怨道,“我们何家,这是遭了什么孽,让这么个扫把星进了门。”
何爷子听着心烦皱眉喝止,“你哭什么哭,现在哭有什么用人都进门这么多年了,也是你干嘛把粮食藏起来真是不嫌事大的老太婆。”
何婆子被丈夫指责,心里那叫个伤心委屈。
她不服道,“我是婆婆,她是儿媳妇,儿媳妇不听话,婆婆还不能教训她”
何爷子骂道,“有你这么教训人知道她现在疯疯癫癫,你还专门去惹她,我脑袋上的伤口怕是别想好了”
“我”
还不等何婆子说完,在场四人都被外面的母鸡惨叫声吸引。
何田玉离窗户最近打探消息,回头满脸惊讶的说道,“爸妈哥,嫂子在杀鸡”
何家统共养了五只老母鸡,最少的年份也是三年,这些年都是何婆子精心喂养。
为的就是等何田玉考中大学,到时候杀来给她补身子用。
果然何婆子坐不住了,哭也忘记了,拍着大腿心疼的要往外冲。
何田玉眼疾手快拽住她,“妈,嫂子手里有菜刀”
好家伙,何婆子秒怂,当即跌坐在床上。
她双手拍着大腿心疼道,“我这几年的心血呀,那可是我给玉儿考上大学补身体用的呀,我们年四季都吃不上几顿肉,这扫把星说给我杀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