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差不多,我元气大伤,他也好不哪儿去。谁知道这人怎么撑的,硬生生打进最,还从大衍皇朝的人手抢了第五。”
“第五,你知道奖赏有多丰厚吗说是万宗聚会,实则不过大衍皇朝用来奖励己辈子弟的,怎么珍贵怎么来。前五的奖赏一个比一个吓人随随便便拿出里一样东西,单那株八品的木髓玉灵草,就令多少修士眼红,更别说这仅才占了奖赏的五分之一。”
“不过容玖玉那家伙是个白痴,己拼死得来的东西,全给宗门了,听说连那枚空间戒指都一块给了出去。那株八品的灵草,有提纯木灵根之效,应天宗宗主给了莫少云,就是容玖玉的大师兄。至于别的几样不知道让那个老阴货藏哪儿去了。”
老阴货
应天宗宗主
“听说那里还有件当合体修士三击,大乘修士一击的软丝甲。但凡当初容玖玉给己留这么一点东西,哪至于这么容易死还尸骨无存。”
应聂又了喝一大口,仿佛当成酒一样,消愁般。
他道“还跟老子说,说什么元婴再战。”
落安一声未吭,应聂像是找发泄口,憋了百多年的话一口气全倒腾出来。
“二师叔,如今你师父。”应聂叹了口气,“容玖玉方上场,就说此人天资绝好,活该是习剑的苗子,还和剑尊争人。别说百多年,就是当初他收林师兄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夸过。”
话毕,应聂侧过脸,一脸不善盯着落安“你是第二个他这么使劲夸赞的人。”
“你实话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在应天宗待过”
在应天宗待过
他不知道己有没有在应天宗待过。
但他听见应天宗这个字时,感觉很不舒服,他想,他应该是没有待过的。所以他摇头。
“你在学容玖玉”
落安“”
“学什么”
应聂“剑啊,当初容玖玉在万宗聚会之,拿着一破剑顶着化神威压,护他那个没用十师兄,谁不知道”
“外有些练气期修士买了他在万宗聚会上的留影石,跟着学样子,学得颠三倒四,丑极了。你出剑的姿势,难道不是和容玖玉学的”
出剑的姿势
落安情不禁看向己配在身侧的剑,他没有注意过什么出剑方式,是下意识这样做而已。
这种还要学吗
“不过如果你是学的,我劝你最好改掉这个习惯。”应聂冷嗤了声,“每个剑修习惯不同,出剑的方式向来是为了利于己下一招的使出,强行学别人会坑害身。”
应聂才不会承认,当初他为了在元婴期打败容玖玉,一雪前耻。天天跑去剑锋,观察剑锋弟子练剑,又找容玖玉和他比试的那场,翻来覆去看。
甚至打坐修炼的时候,都在想容玖玉的招式。而就在他听闻容玖玉晋升元婴,己也一鼓作气晋升元婴,揣着对容玖玉招式的了解,准备和人再打一场时,听说容玖玉陨落了。
百多年悠悠而过,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那种使剑时的气势、手法、小习惯、眼神,并没有随着容玖玉身陨而消失,反而更像那场没有比的约定一样,成了遗憾留在记忆里。
在应聂前几日找落安时,应聂恍之间,竟是以为回百多年前,和容玖玉对战的那个台上。容玖玉执剑立于对,剑光闪过带着冷意的眼瞳,眉眼之间又傲又信,没有盲目大。
简直是糊涂了。
应聂暗嘲。
“为什么会尸骨无存”
“大乘修士亲出手,跑出来”应聂带着几分讽刺,“他那几位师兄姐怎么不一块死了这么没用,尸骨都带不回来,简直是废物。”
“他都不想他活着。”
落安没头没尾的话一出,应聂像是见鬼般盯着落安,落安一愣,也不知道为什么己会突说出这种话。
应聂声量拔高“你在胡说什么”
“纵我看不惯应天宗,但应天宗的人又不是傻子,容玖玉这么强的人,换哪个方不得好好供起来应天宗那个老阴货不是担心他担心的要死要活老阴货惯会装腔作势,唯一一次没有顾忌己声,疯狂屠杀修士,就是因为容玖玉受伤被得差点爆金丹。”
“别的不说,单说万宗聚会上赢来的奖赏,就知道容玖玉带给应天宗的远不止这一点。若有选择,怎么会让容玖玉身陨而且好歹近二十年的情谊,纵老阴货和他那些没用的徒弟做事我看不惯,但不会任由容玖玉出事。”
“啧,”应聂有些烦躁晃了晃手瓶子,发现里空空如也,不得劲扔进空间戒指里。
“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
这些落闲从未向落安说过,落安找那个更让他不舒服的字,他道“容玖瑜又是谁他字很像。”
“老阴货的亲儿子,和他爹一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德行。看那副柔柔弱弱
说完,空气陷入静谧无声的死寂。
落安听见应聂冷笑了声“死了百多年的人,谁还记得容玖玉是谁哼,走了。”
他起身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