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要宰了朱守殷以正军法,还是李存勖看着朱守殷跟随自己多年的份上,饶了朱守殷一命。
自此,李嗣源和朱守殷结仇。
“就是啊,我当时也觉得奇怪,我和他也算是死仇,如果陛下猜忌我,他不上去挑拨就算了,怎么可能还给我报信”李嗣源摊手。
冯道略微沉吟,开口说“这话本不该出自我口,不过将军今日既然能把这事给我说,那我就当着将军的面说两句,将军跟着陛下南征北战多年,又是第一个攻破汴州,使陛下入主中原的将领,其功绩不可谓不大,可将军莫忘了,昔日南征北战时,陛下是帅,将军是将,将军在前锋舍生忘死,陛下亦冲在最前,将军功大,陛下功更大,就算最后晋军孤注一掷以五千骑兵千里出袭汴州,也是陛下和郭崇韬拿的主意,将军执行,所以这功高盖主一说,将军,您还没本事。”
李嗣源听冯道这么说,不但没觉得被轻视,反而很是高兴,“先生这话说的中肯。”
“而陛下这个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向来自傲,他二十二岁初出茅庐,就敢正抗朱温,征战二十年,从未对任何人起忌惮之心。陛下从来都是天之骄子,将军您哪怕再出众,只怕也引不起他的忌惮。”
李嗣源彻底舒了一口气,“先生说的没错。”
冯道用手敲了敲桌子,“所以朱守殷告诉你这些话,据我分析,大概有两种可能。”
李嗣源忙问“哪两种”
“第一种,对你不利。朱守殷和你不合,想要对付你,就故意在你面前这样说,使你心生不安,你万一真相信他话跑回藩镇,说不定他转头就对陛下说你心怀不轨,做贼心虚,到时,正好除了你。”
李嗣源立刻点点头,“我这些日子也是这么想的。”
“第二,对陛下不利。朱守殷故意对你这么说,就是想使你和陛下心生嫌隙,使你生乱,然后危害陛下。”
李嗣源瞪大眼睛,“不会吧,朱守殷从小跟着陛下,是陛下的心腹,他一生飞黄腾达都靠陛下,他怎么会害陛下。”
冯道喝了口茶,“我只是说有这两种可能,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第一种。”
李嗣源咬牙,“我觉得也是,这家伙肯定对我没安好心,我当初要杀他,他现在得了势,自然要对付我。想我李嗣源一生征战,却要受这等小人挑拨”
“将军息怒,”冯道按住李嗣源,“朱守殷这话也就在你面前说说,陛下向来自傲,他绝对不敢在陛下面前说你功高震主的,否则第一个失圣心的就是他。”
“这倒是,他要敢这么说,陛下第一个饶不了他,”李嗣源面色稍缓,随及又怒道“这家伙现在和景进狼狈为奸,平日说不定在陛下那编排我呢”
冯道听了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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