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紫禁城中
信王朱由检带着钱谦益、龚鼎孽、吴伟业,以及乔装打扮成为普通士兵模样的袁承焕、史可法二人将大档头魏忠贤围了起来。
“魏忠贤,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说出我皇兄究竟在哪里,是死是活”信王朱由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盯着面前的魏忠贤,冷冷的说道。
魏忠贤亦是冷冷一笑“我说信王殿下,你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难道你期盼着皇上有什么意外么”他也不是什么会随便被人欺负之人,听到了朱由检的话,顿时便回了过去。
“哼,魏阉狗,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皇兄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难道你不清楚么可不要让我说的太透彻了,到时候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朱由检露出一丝狞笑,冷声说道。
“诶,王爷稍安勿躁,”钱谦益一副和事佬的模样来到了两人之间,先是安抚了信王朱由检,随
即转身看向了魏忠贤,“魏大档头,信王殿下也是心系皇上安危,才会说出如此的话语,还望魏大档头不要介怀。不过”他嘴中说出个不过,已经再次将目光看向了信王殿下,“不过魏大档头身为皇上身边的亲信,必定是不离陛下左右的。皇上现在究竟在哪儿,身体状况如何,相信魏大档头一定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信王殿下,只需要魏大档头带我们去见见陛下,清楚陛下安危,我们也算是能够放心了,对吧”他这话虽然是对着信王朱由检的,但是话里话外却都将魏忠贤放在了火上炙烤,魏忠贤的脸色登时便阴沉了下来。
“各位,我不太清楚你们为什么要将我拦下,我不过是一个大内的总管太监而已,职责也就是替皇上传个话。今天皇上的意思我都已经传达到了。我想我的话应该是非常清楚明白了的吧,今天皇上不想上朝,仅此而已。而且,皇上也不想要见到各位,好了,就这样吧。”魏忠贤冷冷说道,便准备绕开众人离去。
“想往哪里去”信王朱由检冷笑连连,再
次挡住了魏忠贤的去路。
“信王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魏忠贤盯着朱由检,言语也变得阴冷。
“让我猜猜,魏大总管是不是想要去冰库啊。”朱由检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开口说道。
魏忠贤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浑身一颤,随即变得淡然,一双阴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朱由检“信王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清楚,抓住他。”信王忽然开口下令道。他这句话自然是对乔装打扮成普通侍卫的袁崇焕和史可法说的。
袁崇焕史可法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均是冲上前来,要将魏忠贤擒拿下来。魏忠贤一愣,仔细看去,这才发现这两个普通侍卫打扮的家伙似乎有些熟悉。但却没有时间仔细想他们二人究竟是谁。
“你们安敢”魏忠贤刚斥责出这样的话语,袁崇焕已经是双手环出,风声阵阵,意图将魏忠贤禁锢住。
魏忠贤眼中寒芒一闪,仅仅是看到面前这似乎有些眼熟的侍卫身沉力大的姿态便可以清楚眼前之人的身手并不简单。
他冷哼一声,单脚点地,向后疾驰,躲开了袁崇焕的禁锢的双拳。
却不料,史可法早已预料到了这一点,飞身来到了魏忠贤的身后,怒喝一声,双拳鱼贯而出,如同伺机而出的两条毒蛇,狠狠地撕咬向了魏忠贤的后心。
魏忠贤闻听后面恶风袭来,心中暗叫不妙,单脚向左踏出,一个滑步退到了宫墙边缘。
“你们你们竟敢公然袭击杂家”魏忠贤怒吼一声,双腿一蹬城墙,顿如离弦之箭,手中拂尘挥舞,千道柔丝竟瞬时间化作钢线,根根炸起,攻向那欺身而来的袁崇焕。
袁崇焕朗声大笑“来的好”身体后仰,一个铁板桥使出,堪堪躲过了那尖利的锋芒。他单掌扶地,另一只手握手成拳,狠狠击打向了魏忠贤的胸口。
“接招”史可法趁势而上,从侧面侧踢向魏忠贤的软肋,是疾风阵阵,力大声沉。
魏忠贤连忙收招,身形扭转,宛如风卷的陀螺,身形横着转出去数尺远。双脚刚踏上城墙,一叫丹田气,竟又沿着城墙飞檐走壁,越出去二十尺远,回过身来,目光灼灼,紧紧地钉在袁史二人身上。
“杂家还道这个世上,谁会有这般的功夫,原来是袁崇焕、史可法两位将军。不知两位将军不在边关据守女真,来到紫禁城是做什么莫非想要造反不成”魏忠贤认出了面前两人,冷声说道。
“哼,魏阉狗,亏你还敢说什么造反二字。若不是信王殿下指点迷津,我二人被你们这群阉党给卖在了边关,说不得还要感激你等。阉狗,休得多言,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袁崇焕冷哼一声,大声骂道。
“袁兄,今日不可伤他性命,拿下他,那些番子便不敢再造次。”史可法一把抽出了腰间的宝刀,冷声道。
袁崇焕冷哼一声,随即也抽出了腰间的宝刀
“放心,我会留他一条性命,不过也要在他的身上扎下十个八个的窟窿,否则他还会在我的面前蹦蹋,扰乱我的眼睛。”话毕,袁崇焕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