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岛国桑,”邢傲飞弄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个岛国的使者叫什么名字,而且他也不想要知道他叫做什么名字,只得用岛国桑来替代。
那岛国使者听到后,一愣,但想到之前邢傲飞是用岛国来称呼他们日本的,便以为这种叫法,是承认其在日本的重要地位。于是大为欣喜,对于邢傲飞的好感度,简直是升高的不要不要的。
“或许是你的汉语程度,还不足以支撑你对我话语的理解,那么我就再重复一遍我刚才的问题,你仔细理解一下,若是其中哪个字,或是哪个词你不懂的话,及时问我,好吧”见那岛国使者点了点头,邢傲飞才轻咳了一声,再次重复道,“我问你的是,当你提出了这些要求之后,我们皇帝是怎么说的”
岛国使者刚准备开口,邢傲飞打断道“我现在一不想听你们的的德川将军的诚意,二不想听努的尔哈赤那货给了你什么承诺,毕竟那货的子孙后代,大多不是什么信守承诺的主。”想起最后被清算的那些东林党叛徒的下场,邢傲飞就觉得一阵恶寒。虽
说那些人死有余辜,但是过河拆桥这种事情,还是令人不齿的。“所以,我的话,你明白了么我问你的是,在你提出了这些之后,天启皇帝都跟你说了什么”
“好吧,邢桑,你还真是一个咬文嚼字的人啊。”那岛国使者耸耸肩,说道,“在我提出了这些无论怎么看来,都非常有诚意,甚至对于我们日本来说,吃亏的要求之后,你们的天启皇帝竟然拍案而起。说什么,我们大明的公主,宁愿嫁给华夏的商人,也不会嫁给你们日本的皇帝。我们大明是生是死,与你日本无关,也无需你们日本费心。之前的账还没有算完,既然你来了,就不要走了”这岛国使者有意要将朱由校丑化,竟然捏着嗓子,学着太监将朱由校的话复述出来,还挤眉弄眼的如同跳梁小丑。
邢傲飞听到后,却是大为振奋。这朱由校果然是一个特立独行的皇帝,且不说他喜欢数理化这些,单从他这对待像是岛国这种吸血鬼般的国家,与以往的任何皇帝不同便可以看出他确实是一个识大体,懂大局的皇帝。若是他能够接手一个不是这么烂的一个大明的摊子,再给他百年的寿命,说不得他能做出什么样的大事情来呢。
“邢桑,邢桑,你说说,这是一个天朝上国帝王该做的事情么我不就是抢了街上几个民女嘛,不就是将她们带回客栈探讨一下人生嘛,不就是她们觉得贞德有失,便跳井自杀了嘛。这都有什么呢,哪怕是我们幕府将军都清楚应该如何对待使者吧,若是使者需要,将军还会赠送给使者女子作为玩物呢,但你们皇帝呢,对此又是大发雷霆,哎。”很显然,这岛国使者又说了一长段的话,然而,邢傲飞对于这岛国使者的遭遇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反而对他的作为听了个清清楚楚。
邢傲飞胸中怒火在喷涌,表面却是微微一笑,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那被砸穿的洞口,那岛国使者不疑有他,还以为邢傲飞有什么秘密的话要与他言说,于是便凑近了过来。
邢傲飞趴在那洞口,小声说道“其实,我觉得,天启皇帝,说的挺好的。”
岛国使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之前还对自己报以同情,同时对自己的话不断表示赞同的年轻人,怎么忽然就说除了这与之前完全相反的话语天照大神啊,难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被这死牢之中的怨灵附身了不成
他刚准备再开口说什么,却闻听一声爆响,随即他的胸口一疼,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向后倒飞而出的岛国使者,可以看到自己身边有无数的飞石在与自己一起飞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晕倒前的岛国使者内心的最后一句话。
狱卒端起了酒壶,扬起脖子,将纯白的酒浆倒进了自己的口中,放下了酒壶,将口中辛辣且劣质的酒液吞入肚中,顿时沿着脖子一直到了肠腹,一股暖流涌上,格外的爽快。他吧嗒吧嗒嘴,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放进口中,别提多惬意了。
正当他准备将第二口酒倒进口中之时,忽然闻听死牢之中,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狱卒吓了一跳,那酒水顿时便进入了他的气道。他大声的呛咳起来,好悬没有背过气去。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的狱卒,刚准备站起身子,拿着鬼头刀前去探个究竟。却忽然又闻听一声巨响,整个监狱甚至都颤了颤。
在一旁监牢中的一个犯人哭爹喊娘道“大哥,大哥,起地龙了,起地龙了,快点放我们出去啊,我们还不想死。”
狱卒吓了一跳,刚才那动静虽然不算剧烈,但感觉好像是个前奏,万一要是真的翻起了地龙,自己死在这里怎么办想到这里,那狱卒慌忙扔下鬼头刀扭头就跑。边跑还边喊“你们这些家伙死有余辜,但让小爷陪着你们死,别想。”他不理会那些犯人的哭爹喊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冲出了牢门,并将其插上。喘了几口粗气,等待着地龙翻身,然而许久都没有动静。
正当这狱卒疑惑地想要开门去看看之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陈小二,你在外面做什么”
这陈小二一听这森冷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