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就不会尖叫出声,否则,我不介意将你的锁骨捏碎,并将你的肩胛骨也一起报销,嘿嘿。”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然而与之稚嫩声音相对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不知为何,李福生无比确信,自己若是稍有动作,身后的这个人一定会这么做,“嘿嘿,不要妄图质疑我的决心,也不要低估我的力气,我相信你不愿尝试那种痛苦。”
李福生紧紧地咬着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他机械的扭转自己的脖子,朝后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年轻人,正微笑着看着他,只不过那笑容中,满是阴冷。
李福生可以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年轻人,也不记得医院中有那个医生会留着俏皮的马尾,医院对于医护的着装外貌还是很有要求的,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男子留马尾辫。而且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也太过年轻了一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青年,与邢傲飞的年纪差不多大,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医院也不可能有这样小年龄的职工的。
“你你是什么人”李福生的
声音发颤,感受着肩膀上那紧紧的禁锢的疼痛,低声问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允许你破坏邢傲飞的治疗就是了。”那年轻人笑了笑接着道,“不要试图求救,更不要怀疑我的决心,你无法承受那后果的。”
李福生感到很是悲哀,自己刚刚想要向其他人用眼神来求救,却就被这个小子给看穿了。真是妖孽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显示仿佛能够洞穿一切的邢傲飞,之后是这个手指像是钢钳一样同样能够看穿人心思的怪异少年,还让不让自己这个普通人有活路了妈妈,我想妈妈,哇哇哇。
李福生在心中哭泣,而眼前的年轻人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右手依旧紧紧地扣在李福生的肩膀之上。李福生不再敢动弹,而病房中的邢傲飞的治疗也已经进入了结尾,只见邢傲飞终于将病人那原本处在中间位置的气管移到了一旁,那病人口鼻上的氧气罩立刻出现了些许的蒙蒙白雾。
在场的众人均是欢呼出声,白雾的出现,意味着患者恢复了些许自主呼吸,气管支气管也一定通畅了起来。邢傲飞再次运用真气将气管托举并固定在
这个位置,他并没有拔掉银针,而是手指再次捻动患者鼻旁的银针,进行补法,快速修复病人的鼻粘膜。
做完这一切,邢傲飞感觉仿佛过了一个小时那么久,然而现实中其实只过去了一分钟。邢傲飞感到一股浓烈的疲累涌上心头,他朝后退了两步,脚步有些踉跄。王大夫连忙上前扶住他,邢傲飞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冲王大夫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还能承受。
王大夫对于邢傲飞这个年轻人的敬佩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短短的一分钟时间,就将这个病人给缓解了症状,说出去谁能信啊。不过就凭邢傲飞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以及之后的结果,就不由得令人不信。
张络教授看到后,心中大定,连忙问其他病人是否已经到了外面了。王大夫连忙出去确认,并回来表示,病床都已经停在了门外。邢傲飞强制压下了心中的疲累,快步走出了病房,只要确认这个办法可行,那么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给下面的病人进行治疗了。至于不同病人的不同情况,可以分别进行针对性治疗。
走到了走廊上,看着密密麻麻排成一排排的
病床和躺在上面的病人,以及病人身旁的随身氧气罐和心电监护,邢傲飞不由得感到自己任重而道远。病人的家属显然都已经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邢傲飞他们的眼中写满了期盼,若不是被提前警告了一番,他们简直就像冲上来将邢傲飞拽到他们的亲人身边优先进行治疗。
“你就是邢傲飞吧,来,先给我们领导治疗。”一个戴着眼镜的看着文质彬彬的男子走到了邢傲飞的面前,面无表情直接下令道。
邢傲飞的眉毛挑了挑,摇摇头道“抱歉,凡事轻重缓急,刚才王大夫他们是按照病人的病情轻重来给病人进行安排的,我必须按照先重后轻的顺序,给病人治疗。”话毕,邢傲飞就直接绕过了这个戴眼镜的冰块儿,走向了第一个床铺。
却没想到那戴眼镜的年轻人直接拦住了邢傲飞,他一脸的愠怒“你知道我们领导是谁么还有你们凭什么把我们领导排在最后”
邢傲飞蹙紧了眉头“我管你领导是谁,在我眼里,他们都有一个统一的称呼,叫做病人。你最好立刻让开,否则你也是在耽误你领导的救助时间。”
这戴眼镜的年轻人显然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待遇,邢傲飞也可以猜到,这个年轻人的领导官职一定不小,否则也不会养出这样骄奢跋扈的劲儿。
民众对于特权阶级向来没有好感,自从人民当家做主,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人民的公仆,人民就是你们的父母,哦难道时代变了,公仆就能跃居主人之上,儿子就能打老子什么道理
很多病人家属纷纷谴责“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们是什么单位的动不动轻重缓急啊,你们领导的命是命,我们亲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就是就是,我是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