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怡那副唯我独尊的模样,邢傲飞就不由得一阵冷笑,这个女人还真是令人恶心,他点点头道“我想说我确实应该向你道歉,第一点,对待不是人的生物,说人话,你确实听不懂,但是你应该知道,人喊小猫小狗的时候它们是能听懂的。”
“第二点,喷粪这个嘛,我只能说,一般来说只有对着马桶才能喷出来,其他就不行了,所以,你如果自认为是马桶的话,我无言以对。”
李怡的脸色铁青,邢傲飞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扎在她的心里,邢傲飞说的这些讽刺的话语,令她无从反驳,毕竟是她的话令邢傲飞抓住了痛脚。
“你你,你个小刺老,要死啦。”她张牙舞爪地就朝邢傲飞扑了过来。
旁边的方若韵虽然觉得自己的母亲先说出了难听话,邢傲飞才反讽的,但是邢傲飞的话确实不太好听,她现在也不好接话。
一阵低沉的吼声传来,邢傲飞和李怡他们朝门外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大黄来到了病房的门口,正呲着尖利的牙齿,冲李怡低吼。
看着那只豹子般的大狗冲自己龇牙,李怡不寒而栗,这条狗上次似乎对自己就有敌意,自己要是真的在邢傲飞的脸上挖两道,真不知道这只狗会不会把自己咬死。
她登时便不敢动弹了,邢傲飞冷笑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大黄几次都在自己面临危险的时候出现,但是这样的情况,显然不是坏事。
邢傲飞冲大黄摆了摆手,大黄立刻摇着尾巴低眉顺眼地来到了邢傲飞的面前,趴在了地上,邢傲飞摸了摸他的毛发,大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两只前爪交叉,静静地看着李怡,一副乖巧的模样。
但是李怡却清楚,若是自己敢有丝毫异动,面前这条狗一定会扑上来。
邢傲飞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半个小时,他站起身子走到水池边,洗了洗手,才将方若韵腿上的银针取了下来。
看到方若韵腿上的银针,李怡怒声道“你小子在若韵身上试验什么呢若韵,你都不怕这个小子害你么而且,你穿的裙子这么短,被这个小子看光了怎么办”
邢傲飞将银针消消毒,塞进了针筒中,冷笑
着道“猥琐的人永远会将别人也想象成猥琐的样子。”
李怡气鼓鼓地不再说话,方若韵道“妈,傲飞是想要让我的伤口尽快愈合,并没有其他意思,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李怡一拍床板,怒声道“什么傲飞,什么傲飞,你们有那么亲近么我告诉你,方若韵,再过一周,瓦格纳就会来到华夏,到时候你们必须见面,这个婚事我和你爸定下来了吗,人家可是德国宝驾集团的太子,咱们是门当户对,随后就给你们操办婚礼”
邢傲飞听到后,心里隐隐感到有些酸楚,但是他还是不露声色道“哟宝驾公司啊,厉害了,恭喜了。”
李怡仰起头冷笑道“小子,你现在明白你和我们家若韵的差距了吧,我实话告诉你,不要再妄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们家若韵跟你是不可能的。”方若韵可不想让邢傲飞误会,急着想要解释。
“真是不让人安静一会儿”苍老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去。不知何时方释文老爷子睁开了双眼,冰冷的眼神盯着李怡道,“我应该还没死吧,我的家
事什么时候就轮到你做主了”
方释文老爷子其实在李怡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但是因为不想让邢傲飞难堪,就一直装作熟睡。但是现在他的儿媳妇越说越夸张,他实在是忍不了了,才睁开眼睛说出了刚才的话。
李怡一副悍妇模样,道“老爷子,这件事之前就谈过了,您不要管,我们处理就好了。您养好身体就行了,而且,您儿子和我的意见一致,是绝对不会让若韵嫁给这个小子的”
邢傲飞默不作声地将银针收拾好,对方释文老爷子道“老爷子,这边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那么我就先离开了。”
方释文老爷子或许是觉得邢傲飞在这里,此情此景也着实尴尬,便点了点头道“孩子,你应该还会来吧说实话,昨天针灸镇痛作用过去之后,我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直到今天你再次给我行针之后,我才能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要是过两天,这镇痛效果又过去了,该怎么办”
邢傲飞露出了一丝微笑,道“老爷子,您放心,这次针灸镇痛会随着您的身体恢复,而延长时间,这次应该可以延长更长的时间,两三天后,我会
再来看您,并给您施行针灸镇痛的。”
其实邢傲飞明白,再过个两三天,方老爷子的伤口应该就不会再疼痛了,方老爷子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让自己来这里和他的孙女方若韵多多接触。邢傲飞也不好直接拒绝,若是方老爷子一直说自己疼的话,难道自己非要不管不顾么
旁边的李怡有心拒绝,但是害怕落得一个不孝的名声,于是只能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他开始想主意,这几天该如何让方若韵离开这里,回到家中。
方释文老爷子皱起了眉头,道“还要两三天啊,孩子,不能每天都来么”
邢傲飞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