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飞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郁闷的看了看周围究竟是谁在算计自己,竟然让自己打了个喷嚏。但看到周围的人都在认真的看着黑面判官拆卸95式,便摇了摇头,继续看他拆枪。黑面判官刻意减慢了自己的动作,让所有的学生都能够看清楚他是如何将这把枪拆卸完成的。
“想要了解一把枪,首先你们先要了解这把枪的构造是什么,不要觉得会打几发子弹就万事大吉了,不懂得枪械的构造,你们就是白脖,明白不”
大家都点了点头,于是他便又将95式拆卸了三遍,便询问大家“怎么样你们都记住了没有”
看到有的人点了点头,有的人却依旧迷茫地皱紧着眉头,黑面判官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不过这种情况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黑着脸要求大家认真仔细地看清楚了。
他再次将这个95式拆了一遍,为了加深大家的理解,他这次并没有强制要求大家只记住如何拆卸枪支,他这次详细讲解95式的构造以及各个部件
在这把枪中起到的作用。
这么做,的确便于了大家理解,然而也延长了时间。当黑面判官又拆卸并安装了三次左右,天都已经隐隐有些发黑了。
黑面判官长出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扫视大家一眼,问道“现在你们记住了没有”
大家才点点头,并表示自己已经基本上明白该如何拆卸并组装95式了。
黑面判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点了点头,他想要看看大家是否已经真正掌握了这项技术,便将眼光瞅向了站在队伍中的邢傲飞,他对与邢傲飞还是有些不满的,在他看来上次的事情应该就是这小子故意搞出来的,至于为什么这小子知道自己的名字,相信首长那一直以来流传的大嘴巴的外号就是根本原因。故而只要有机会,黑面判官就会想尽办法让这小子出出丑“小子,你来试一遍。你要是不会了,给我站三个小时的军姿”
邢傲飞翻了翻白眼,他知道黑面判官是有意针对自己,想让自己摔一跤,吃点亏。但是偏偏对方还是公事公办,自己挑不出任何毛病,他只能无奈的走到桌子前。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95式,鉴于他过
目不忘的本领,之前黑面判官所讲述每一个步骤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再加上在重生前的他,在射击训练这段时间,为了应付黑面判官的考核,也确实没少私底下自己训练。
故而,这一次拆卸训练,对他来说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他自信地走上前去,将那枪械熟悉而快速的拆卸开来,将枪械的零件铺满了一桌子,他看向黑面判官,黑面判官彻底无语了,眼前的这个小子,拆卸枪械的速度和熟练度竟不比一些老兵差。
黑面判官冷哼一声点点头道“你只会拆卸么装回去。”
邢傲飞嘿嘿一笑,再次熟练地将95式装了起来,全过程中周围的同学没有一个人说话,场上静悄悄的,只有枪械组装时的咔嗒响声。
对于邢傲飞能够如此熟练地将枪械拆卸开再安装上,黑面判官感到很是诧异,他不由自主的问道“你原来用过95式”随即他为自己说出这愚蠢的问题感到可笑,这个小子刚刚进入大学,之前都是小学初中高中一路过来,怎么可能接触过枪械,又不是美利坚。
果不其然,邢傲飞摇摇头道“没有。”
“那你怎么会如此的熟练”下意识地问出这句话的黑面判官想要给自己两嘴巴,说出这句话不就等于承认邢傲飞这小子刚才做的不错嘛。
邢傲飞嘿嘿一笑,笑得就像是刚刚偷了邻居家老母鸡的黄鼠狼,他得意地笑道“或许是有天赋的缘故吧。”
看到邢傲飞那自恋到想让人对着他的脸蛋捶一拳的笑容,黑面判官的脸不由得又黑了几分,他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个孩子,各方面都很优秀,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太过于傲慢了。若是生活中给予他一定的打击的话,让他摔一跤,也许会对他的未来更好一点。如果他一直这样持续地自傲下去,说不定会出现一些不太好的情况。
隐隐地,黑面判官对邢傲飞起了爱才的心思,他点点头,不得不对邢傲飞的熟练动作便是赞同,他对周围的同学道“显然在拆卸和组装枪械这方面,邢傲飞同学已经走在了你们的前面。我希望你们也要熟练地掌握这一动作,争取好好把这个组装拆卸枪的动作给练习好,否则,我不介意让不会的人,在操场上站站军姿。下面,我要讲解一下关于瞄准射击的
动作。”
又经过一晚上四五个小时的时间,黑面判官详细论述了关于射击姿势的重要性,以及最基本的准备动作。当然了因为时间太晚的缘故,很大一部分同学还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解散的口号已经下达,大家只能边走向宿舍,边讨论着基本的瞄准姿势。其中一些学生对于什么时候能够开时练习射击感到有些焦急,便询问黑面判官道“教官,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开始射击训练啊其他班的同学有的都已经打了几发子弹了。”
黑面判官冷声道“一个个都是眼高手低,还没有学会走路,就想要先学会跑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