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飞屏住了呼吸,他的直觉告诉他,之后亦灵姐姐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应该跟这个奇怪地巫医有关系。
刘振中教授显得有些颓废,他看着邢傲飞的眼睛道“自那之后的日子,傲飞,你不知道我有多少个日夜都是从那噩梦中醒来,我至今还忘记不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哎,那天我们去的时候,便已经是下午了,那是的天气虽然已经开始转暖,但那里的天气却依旧寒冷。三栋屋子,每一栋都十分地潮湿,散发着霉味儿,然而那时候还算是年轻气盛的其他孩子,和我这个唯一的中年人却并未因为这点困难而放弃自己的信念,我们的领队给我们安排了住处。我和亦灵还有另外两个年轻的医生住在一栋房屋中,分开两个房间,其他人住在其他房间。我们实在是累坏了,以至于还没有聊多久,就纷纷睡去。”
“晚上我想要去厕所,醒来后却觉得屋里很
是寒冷,我睡眼朦胧地起了身子,却忽然发现亦灵没有躺在我的身旁,我开始以为亦灵应该是去上厕所了,但心中很是不安。这个村庄中的厕所不多,只有在村庄的四周会各有一个,我害怕晚上亦灵想要上厕所,便专门掂了一个盆放在了卧室,并告诉她晚上可以直接小解在盆里,如果想大解,就要叫我起来。但是门是开着的,亦灵也不在,她的被窝是凉的,显然已经出去很久了。我很是担心,走出卧室的门,看到这栋屋子的大门也是开着的。我感觉有些蹊跷,便去另一个卧室,将那两个年轻的医生叫了起来,他们两个也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于是我们便去另外两栋房子里将所有人都叫了起来。他们都是年轻小伙子,便纷纷起身要分头寻找亦灵。领队觉得这件事很不正常,便要去附近的县城,找警察前来调查,我们觉得有道理,领队便连夜离开了这里。”
“我们在村中喊着亦灵的名字,奇怪的却是,任凭我们喊得声音多大,村里的村民都只是将窗帘先开个缝冷冷地看着我们,没有一个人搭话,也没有
一个人出来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越发感到奇怪,我们人很多,很快便将整个村子翻了个遍,却依旧没有找到亦灵,我的内心越发不安,我们想要进入那些村民的家中搜查,就在我们要去搜查的时候,却看到所有的住户家的灯都是亮着的,唯独那个奇怪的巫医居住的房间却亮着灯,我们四五个人一商议,既然巫医在这里说的话很是有分量,不如先去找那巫医,看能不能帮上忙。”
“我们走到那巫医的房门外,却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呻吟声,我们几个都有些犹豫,巫医应该是正在和妻子做着些私密的事情,我们是不应该打扰的,然而随后我们却听到了那女人的惨叫声,那惨叫声太过凄厉,我们几个相视一眼,一脚将那巫师的房门踹开,冲进了屋子。傲飞,你很难想象我们在屋中都看到了什么。”
邢傲飞感觉后脊梁骨都在发凉,感到一阵阵的心惊胆战,刘振中教授一脸的恐惧,似乎那情景就像是梦魇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他脸色苍白道“
我们进入房间,看到到处都是巨大的笼子,而笼子里面不是什么猫啊,狗啊,却是一个个表情淡漠的没有穿衣服的女孩儿,那里臭气熏天,到处都是飞舞着的苍蝇,那名巫师也没有穿衣服,干瘪的身体,腹部却很膨隆。他背对着门,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就在他身后的桌子上,一个同样没穿衣服的女孩儿的尸体就躺在上面,那女孩儿的脖子被划开,鲜血如同开了闸的水流般朝她脖子下的木盆中洒落。”
邢傲飞浑身剧颤,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景象,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只是听着刘振中教授叙述,就感到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刘振中教授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接着道“那个巫医看到有人冲了进来,很是不满,大声吼着让我们立刻离开。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亦灵被绑在屋内的柱子上,眼中没有一丝神采。我大为恼怒,冲上前去拿起凳子与那名巫医缠斗在一起,有两名年轻的医生也冲上来帮忙,另外两人跑到亦灵身边帮她解开绳子,并大声呼喊她的名字。然而亦灵却没有丝毫回应,她
的脸上都是泪痕,眼中却没有一丝神采。”
“我太过恼怒,对那瘦弱的巫医就是一番痛殴,那名巫医大喊着我们这是在抢夺神的祭品,并大声呼救,我们根本就不管这那,也是恨极了,将他手中的刀打掉之后,将他打翻在地,上去三拳两脚,那名巫医便只有出的气儿了。我们走到笼子旁,将那些笼子打开,然而那些女孩儿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只是呆在角落,愣愣地看着我们,没办法,那些年轻人将那些女孩儿拉了出来,那些女孩儿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们发现每个笼子里都有一个巨大的石槽,那个巫医果然将这些女孩儿都当做牲口来养,但当我们看到石槽中的东西的时候,却都呕吐不止,里面混杂着粪便的还有人的内脏和肠子,我们这些学医的当然分得清哪些是人的,哪些是动物的。我们气愤之余,再次冲上前去,直接将那巫医打的不成人形。就在这时,村里面的村民冲了过来,他们大喊着我们亵渎了神灵,想要冲进屋中将我们打死。”
“几个年轻人一看不好,连忙将巫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