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雨,”周隽身体往前倾了些,“你这样划不来。”
孟疏雨皱皱眉看了看他。
“你不是说我做什么都成功吗”周隽笑了笑,“你说的对,我这人确实很可怕,所以你不相信我的为人也正常,但你要相信我作为一个商人肯定知道怎么把利益最大化。”
“你现在还是我的助理,在公司既要忍着对我的不爽,又要给我干活,还要在同事面前装作和我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孟疏雨的眉头拧得更死更紧。
“你看,光听着你就不高兴了。”周隽抬了下手。
孟疏雨没有说话。
“所以我给你想了个利益最大化的方案,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挺放不下你如果你觉得我不喜欢你,把这种行为理解成征服欲也行,或者男人的劣根性也行,反正现在正是你拿捏我的时候,以下犯上,恃宠而骄,你怎么做都可以。”
“我傻呗,我就撒蹄子野呗,等你回头把我开掉,我高高兴兴拎着行李回家去。”孟疏雨嘴角挂着冷笑。
周隽笑起来“但我没猜错的话,蔡总最开始是让你来我这儿当眼线的。”
孟疏雨一噎。
“所以理论上说,我不能在职场上针对你。而且蔡总应该跟你说过这份助理工作是临时的,等森代这边稳定下来,他会把你调回总部升职,我的顶头上司要培养你,我怎么跟他作对”
孟疏雨无语得撇开头去。
“那工作的事我们就达成共识了。”周隽点点头,“说完工作再说说私事。”
孟疏雨听他像个谈判专家一样说得有条不紊,面无表情地盯着被子,手指一下下抠着被面的花纹。
周隽静静看着她,忽然又起了后怕。
昨晚看到她哭,他确实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来自白,后来回去一想,幸好他没解释。
这一切的开端她做了什么
她只是和闺蜜吃了一顿饭,酒后吐了些心事,是他设局去她身边,听了她的墙角,擅自定义了她的属性,也定义了她承受伤害的能力。
她什么都没有做,仅仅只是服从上级的安排来当他的助理,然后跳进了他的陷阱。
难道现在他要告诉她都是因为你说了那些话我才这样。
难道到头来,他要让一个被他伤害的人反过来理解他自以为是的苦心。
他们之间根本的问题不是出在这次的误会上。
他昨晚想了一夜,意识到不管有没有楼文泓,这个问题迟早都会爆发。
误会是可以解释的,但错误不该只是被解释,更应该被矫正。
“孟疏雨,活该的不是你,是我。”
孟疏雨慢慢偏过头来。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人,不过就像你说的,我一直在给自己留退路,做得实在”周隽拧着眉摇了摇头,“非常窝囊。”
“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追你,你可以不接受我,也可以接受以后再离开我,或者报复我。”
“你拥有全部你该拥有的权利,你是自由的,至于我的自由就”周隽低头一笑,“交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隽总抬头一看,文案立意歪门邪道不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