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5 / 6)

把右手递了出来,“要不现在补照一张发过去吧,方向盘做背景也是不错的。”

赵音淮伸手,猛地给他来了一记“爱抚”,他龇牙咧嘴地收回了爪子,气鼓鼓道“吃完东西就翻脸不认人了。”

汽车行了一会,经过一个体育场,许是刚开完演唱会,很多人往外面涌,私家车出租车把路面堵了个彻底,汽车一直走走停停,出奇的是,江衍竟然安静了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永清街,汽车停稳,赵音淮说了句“我走了啊”,可是身旁那人并未及时回应,而是猛地拉开车门,大步跑到水沟旁,“呕”

她赶紧跑到他身旁,轻拍着他的背,深皱眉头,“都说了你不能吃辣就不要吃了,偏不听。”那牛蛙店叫“辣得跳”,顾名思义,寻常人吃了辣到跳脚,辣到上天飘飘欲仙。

他把她往旁边推了推,“你别看,很脏,呕”

待他彻底吐干净了后,她拿出包里的餐巾纸,给吐到无力的他擦着嘴角,“你思想那么肮脏我都没嫌弃你,这有什么。”

他咧了咧嘴,“我告诉你,我这就是晕车而已,和吃辣没有关系。”

还在逞能。

她觑了他一眼,又继而擦他不小心吐到衣服胸口的污秽物,“要不去我家喝杯热开水暖暖胃再走你放我那的行李里也有衣服,换一件也舒服些。”

他觉得她今天别样的温柔,当然不会拒绝,一副被她卖了还会帮忙数钱的样子,屁颠屁颠地就跟着她回家了。

他这次一进门,又是率先向厨房走去,不过是为了漱口。她疲惫地放下包,用热得快给他烧了一壶水,闻着自己发鬓飘来摔倒时染上的淡淡血腥味,实在有些受不了,对他道

“水烧好了你自己倒着喝吧,衣服也自己去换,我去洗漱一下。”

他咕噜咕噜地吐水,应了声。

一刻钟后,浴室传来“啊”的一声尖叫,在次卧刚脱下上衣的江衍听到后,连忙冲进了浴室,“怎么了,怎么了”

穿着吊带真丝睡裙的赵音淮,正双手揪着满是泡沫的头发,满眼惧怕地朝盥洗池看去,“有蟑螂”

江衍忙松了一口气,脱了拖鞋,对准那撮黑乎乎的物体一拍,顺便撕了餐巾纸将其捏起扔掉,全套服务做到位,“所以说,家里还是要有个男人。”

她嘀咕着,“老房子蟑螂多而已,什么都可以扯到自己头上,赶紧出去,我要继续洗头了。”

他见她发边的泡沫险些就要沾到包扎的纱布上,无可奈何道“还是我帮你洗吧。”

她确实觉得自己一个人洗头有些难度,不过尴尬地看了眼他半裸的上身,“你能先去把衣服穿上吗”

他有些莫名,“我一个大男人,不会害羞的。”

“我害羞不成吗”

他手作扇风状,“我不穿,你家空调不顶用,厕所热死了。”

她撇了撇嘴,“那洗吧。”

“站着洗”他问道。

“不然呢,喏,我家就只有这一个小板凳,你坐还是我坐都不方便洗。”她翻了个白眼。

谁料她话音刚落,他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同时一把将她揽到腿上,“这样不就方便了”

睡裙单薄,她觉得他的皮肤滚烫,有些结巴,“你不是热么,这这这更热了吧。”

他沉重的呼吸拂在她耳边,“但我更怕站着累。”

与此同时,“种树”店内,傅行知雕刻完椅背上猫咪图案的最后一根胡须,方才捏了捏发酸的肩头,扔下刻刀。

高强度作业了一整天,深夜就算开了台灯,光线也不太好,但他看了眼面前的完成品,满足地笑了笑。

拿出手机刷了一下微博,忽然挺直了脊背,仔细地看了眼页面的消息,面色一变,连忙收拾东西,拿着车钥匙往店外跑去。

同时还在打电话,却没人接听,只得发了一条消息你还好吗我现在就来你家找你。

然后匆匆上了车。

回到氤氲着水汽的浴室这头。

水池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救了很是尴尬的赵音淮一命,焦急地起身,却被江衍给拉了回来,他发着牢骚,“怎么洗澡还带着手机。”

她绝对不会告诉他是因为她刚才拉了屎,而家里的厕所又不隔音,只得想出拿着手机边放歌边拉屎的下下策。

他视线比她高,一眼就看到来电显示,“傅行知”。

他不认识,但他看出来了是个男人的名字,所以他面无表情地道“是个座机,这么晚了肯定是诈骗电话。”

她心里疑惑,电话响了几声便断了,同时来了一条短信,再没有电话响起,呃要是真有急事会一直打的,应该是诈骗电话吧。

但她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拿手机,却被他克制地声音给打断,“别乱动。”

动一动怎么了嘛,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脚都麻了,她很随性地继续蹭,结果屁股碰到了某一未知坚硬的物体。

霎时顿住,随即身子僵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