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鼎嗯什,什么“骚”
范鼎骂我别的就算了,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那小女孩脸一扭,头发一甩,理都不理,“哼”的声,掉头就走。
晚上,北辰坐在床上一边和他二叔打着电话,一边撸着猫肚皮。
窗户外的窗台上还站着一只急切想要进来的大黑鸟,但北辰不理他,那只黑猫得意的甩着尾巴,躺在床上,懒散又崽儿的床上,打了个哈气。
“嗯,二叔我知道了,明天我收拾收拾东西就去买车票。”
窗外的鸟急了,扑腾的拼命扇着翅膀,还用喙啄玻璃,但不敢用力,怕啄碎了,小北辰得气炸了。
“哎,我也没想到范鼎是这样的人,他,他都一把年纪了还有脸和你抢男人”二叔气得够呛,“这事情我替你做主,不去就不去,谁他妈还稀罕了”
北辰嗯所以那人刁难我,是因为稀罕沅予卿
想到这,看向窗户外那只大鸟。黑的油光锃亮,一看就特别适合烤一烤。
“他范鼎也不看看自己这张脸,就算再年轻二十岁,能和你比”二叔的脾气还没发完呢,“你先回老家过个年,等来年我和你一起去总局我看他范鼎有什么脸和你抢男人。”
“不不不不是的,二叔,我,我和他没什么。”北辰觉得自己再不解释,就洗不清了。
窗户外的鸟啄窗户的声音更响亮了。
“行了,你别担心,你爸妈那我们几个老东西来替你想办法,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二叔说着,“我帮你把车票定了,就明天晚上。”
“哦”
挂了电话,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那只急的想进来的黑鸟。
北辰拉过被子一把盖住头,不想理不想理,但那只鸟就是在坚持不懈的用喙敲窗户。
“啊啊啊啊玥戌”
“我去收拾他。”猫从被子里钻出来,还抖了抖毛,跳到窗台上,嘲讽的对那只猫鄙视的竖起一只爪子。
然后打开窗,直接和那鸟在阳台上打的鸡飞狗跳,难舍难分。
北辰到是很快睡着了
等玥戌回来时,叼着几根羽毛,得意洋洋的胜利而归,把羽毛放在北辰胸口挂着的小羽毛玉佩上,片刻,小羽毛便出现一行红色的字体111
现在交通很便捷,二叔给北辰买的是商务舱。上高铁时,北辰还担心猫怎么办,但玥戌直接让他带自己进站就好。
没想到过从进站到过安检又到上车,所有人都以为他怀里抱的是一只玩偶。
“障眼法”
“没这点本事,我还有脸说自己是千年大妖”玥戌翻了个白眼,一人一猫,独占一个车厢,逍遥的不得了。
四个小时下车,再转车到县城,最后包了一辆黑车。
才千辛万苦的抵达一个还算富足村子,北家住在后山口,前面都是其他村民。
这都快过年了,村子里的气氛要比城里浓郁多了。
几个老人家抽着旱烟,脸上带着笑意,身上穿着新衣服,看着村口,谁家开着什么车回来。
看到自己提着大包小包回来的北辰,立马一个两个摇头晃脑,“小北啊,你在外面混的不行咯。”
北辰笑笑,没吭声。
玥戌却紧紧跟着崽儿,当初北辰小的时候因为老爷子没帮村子里一个无赖改命,差点被报复的卖掉,这让玥戌对这村子里的人都很忌讳。
“前两天前头那个住在县城里的老刘,发财了”
“可不,听说都是开大奔回来的。”
“对对对,还有他邻居老王家也是,开的那车似乎是卡宴。”
“不过他爷爷刚办了葬礼,哎没命享福。”
“可不,就是没命。”
“小北啊,你要不去问问老刘家到底咋发财的,让他带带你啊。”
北辰笑着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在工作可以可以。”
“这小子就是没眼界。”
“对,我家小子就去问了,不过老刘没说,多问问说不定就能问到了。”
几个老头老太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北辰路过一家门口停着大奔的人家,刚巧,对方房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见北辰顿时眼前一亮,“小北回来了”
“刘哥”北辰见刘旭心里咯噔声,这刘旭原本是圆脸黑眉,眼睛虽然不大,但炯炯有神,双唇宽厚,看着就是老实可靠的人。
但现在眼袋下陷,眼袋还隐隐发黑,挡住了仙骨之地。眼下那被称之为积德宫的地方更是暗淡发黑,显然就是做了亏心事的人。
法令纹又深又长,如腾蛇入口,绝非吉相。
“哎小北还和过去一样长得可真俊”刘旭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还长高了,明儿我家摆宴,你和你家大伯他们一起来吃饭啊。”
“行,我这就回去说一声。”北辰笑着一手行礼一手猫,“刘哥发财了”
“嗨还凑合,就是运气发了点小财。”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