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派。
除了幼稚这点很像之外,跟平日里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因为酒后的疯狂,隔天两个人都打破了生物钟。
第一次没能和往常一样六点钟就醒来。
靳言洲和初杏相拥着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了后靳言洲回想起昨夜的荒唐,觉得简直不忍直视,绝口不提半个字。
而初杏却很坦然地接受了昨天晚上发生的种种,包括他醉酒后性格上发生的变化。
她甚至主动跟他提“言言你昨晚说爱我了耶”
靳言洲装事后断片,“我不记得了。”
初杏复述他当时说的原话提醒他“你说我爱你。我爱你,初初。”
靳言洲“”
搂着她躺在床上的他目光飘忽起来,耳根也止不住地泛起红。
初杏看出他的不自然,弯唇笑着戳穿他“你明明记得”
靳言洲死不承认“我忘了。”
初杏伸手去摸他的耳朵,很烫。
随后她就笃定道“你撒谎,你每次说谎耳朵都会变红,还会很烫。”
靳言洲“”
枕着他胳膊的初杏笑语盈盈地仰头问他“那你爱不爱我”
靳言洲皱眉低声叹气“净问这种傻问题。”
初杏光明正大地冲他撒娇“爱,还是不爱呀”
靳言洲“”
须臾,他语气很不自在地飞快道“爱。”
声音又低又别扭。
初杏逗他上瘾,故意问“啊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靳言洲被她惹得恼羞成怒,抓着人就开始教训。
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又闹了大半天才肯起床洗漱。
除了拍婚纱照,有关于婚礼的其他事情大多都是靳言洲对接的。
大到婚礼场地的设计,需要什么风格和元素,小到他俩的婚礼请帖上设计什么图案,要用什么字体,写哪几句话等等,全都是靳言洲在拿主意。
至于初杏,她只需要验收成果。
如果她不满意,靳言洲便会重新跟设计人员商讨新的方案。
当然,靳言洲想的点子,初杏根本不会觉得不满意。
他安排的所有都正正好戳中她。
每一个细小的点她都无比满意欣喜。
5月21号当天。
初杏和靳言洲的婚礼如期举行。
临近中午的吉时。
初杏一袭洁白的玫瑰婚纱站在礼堂门口。
旁边是她的父亲纪临远。
初杏挽着纪临远的胳膊,嘴角弯弯地笑着。
纪临远却眼眶泛红,强撑着欢喜。
须臾,婚礼正式拉开帷幕。
两位工作人员将华丽的双开门缓缓拉开。
初杏和纪临远出现在摄像机和灯光下。
随着场地里播放的曲子,初杏挽着纪临远的手踏上红毯,一步步朝着站在中央圆台上的靳言洲走去。
圆台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人造雪人。
左边穿着西服的男士雪人手里捧着一只很可爱的兔子玩偶。
右边穿着婚纱的女士雪人怀里抱着一只很傲娇的猫咪玩偶。
圆台头顶上垂坠着很多许愿风铃,风铃上的许愿卡上,写满了大家对这对新人的祝福。
这些许愿风铃都是靳言洲托亲朋好友写的。
初杏并不知道。
所有的环节她都知道,只有这一点,是靳言洲瞒着她弄的。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他身穿黑色的西装礼服,手中拿着一束洁白的玫瑰花。
靳言洲站在那儿,身姿挺拔落拓。
他一眨不眨望着她。
好像目光世界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偌大的婚礼宴厅,被他请的专业团队布置成了她最爱的雪天景象。
明明快要入夏,可踏进这里却仿佛进入了一个充满白雪的冬日世界。
初杏来到他身边。
她的手被父亲执起,郑重缓慢地交到靳言洲手中。
靳言洲握紧初杏的手。
纪临远完成使命走下舞台,将场地留给这对新人。
随后,靳言洲单膝跪地,将捧花双手奉上,递给初杏。
初杏抿嘴笑着接过来,另一只手和他相牵。
靳言洲起身,拉着她的手没松。
他俯身低头去亲吻她。
在他们双唇相贴的那一刹那,宴会厅里响起了靳言洲求婚时给她唱的那首歌曲的副歌部分。
与此同时,他们头顶的许愿风铃被风吹动,声音清脆地铃铃作响。
有雪花缓缓飘下,落到他俩的头上、肩上、身上。
雪落满头,寓意
直到白发苍苍,他们依然携手相伴。
是他和她想要的白头偕老。
初杏轻掀了下眼皮,眸子里满是轻晃的许愿风铃